那群人听到可以给自己邀功,像吃了******似的,兴奋得跟头憋了半年的大约克种公猪似的,叫嚣着往前冲。
冲啊,快冲啊,兄弟们,前面有一头正在发……情等着配……种的老母猪!
什么?不够用?别急,兄弟们,都有份,排队轮流来嘛!
金文骏一路追击,将沈浪赶进了深山里。
“嘿嘿,枪打不死你们,野火烧不死你们,那就让老天爷来冻死你们。”抬头仰望着那片黑漆漆乌压压的原始森林,金文骏笑得像个。
想起杜曼身娇肉贵的姣躯,金文骏忽然间又有些不忍,那娘们只穿着一件晚礼服,大半个肩、背都坦露在外面,这样对她,是不是太不人道了?
沈浪没命的往前跑,大敌当前,小命最重要。俗话说“留得小弟在,不愁没媳妇”。狼狈点又有什么关系呢?
华夏最大的无赖刘邦先生,在西楚霸王项羽的面前,不知道吃过多少回憋呢?最后还不是把他踩在脚下,建立了大汉朝。
没路,自己走呀。有人不是说过:世上本没有路,是人走出来的。
衣服被刮破了?这也没啥的,只要留下曼姐的那身细皮嫩肉就行了。
当四周听不到枪声和窸窸窣窣的追赶声时,沈浪这才停了下来。
透过树林的缝隙可以看到,山下的烟雾已经弥散开去,满山的野火开始减弱。
“浪子,这湿湿的是什么东西啊?一股骚臭味。”杜曼躺在沈浪的怀里,一只手勾着沈浪的脖颈,一只手拽着块湿……漉漉的布料,捂着鼻子问道。
已经脱离了危险区域,她的心情开始放松,不免说三道四发泄不满了。
黑夜里,沈浪的目光如炬,将怀里这个女人的情形看得一清二楚。
呃,这妞是不是秀逗了哈?
浓烟都没啦,还用那块带有尿液的布料捂着个鼻子,究竟想干啥呢?难道闻着闻着,对尿液里的男性荷尔蒙上瘾了?
沈浪想笑,可是又不敢,怕这头母老虎知道真相后,对自己拳脚相向虎威天下。
“曼姐,那是用来阻挡烟雾的,快扔了吧。”沈浪憋住想笑的冲动,装出一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平常心。
“阻挡烟雾的?”杜曼疑惑了一会儿,蹙着秀眉问道,“浪子,这湿湿的是什么?”
god!沈浪心想糟了,这妞开始怀疑了。
“湿湿的?当然是水呀。”沈浪笑着说道。
遇到像杜曼这样聪明的女人,有几个男人不抵赖的呢?没办法,不抵赖就得挨骂,甚至挨打呀!
“水?你哪来的水?怎么还有一股尿骚味?”杜曼哪里相信沈浪说的是水呢?宁愿相信世上有鬼,也不要相信男人那张破嘴。
“呃,哪有什么尿……尿骚味?”沈浪的额头出现了三道黑线,苦逼的想道,这娘们的智商怎么突然增加了,连这种高深莫测的想象力也有?
“尿……”当她说出这个“尿”字以后,仿佛明白了什么。
她突然将手中的布料扔的远远的,好像是抓着条毒蛇一般。
她的脸阴晴变换着,一会儿白一会儿红。
丢人,太丢人了!把沾有人家尿液的布料当作了口罩来使用,好像还津津有味一直舍不得丢掉!
倏地,她将脸埋进了沈浪的怀里。
原本,她是想找条地缝钻进去的,但自己一直被沈浪抱着,只好将就着用了。
“无赖,你……你竟敢用那么龌蹉的东西给我闻?”杜曼一面捶打着沈浪的胸膛,一面娇弱无力的嗔骂道。
“曼姐,你也知道的,当时情况紧急,不得不如此。”沈浪委屈的说道。
难道不脱我的裤子,脱你的裤子不成?那样岂不是更无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