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个兄弟被吴琼往茶几上砸了好几下,脑袋,脸上,都是血。因为这个兄弟算是麻子脸的嫡系势力,当初我和麻子脸的势力还是对立的时候,这个兄弟就跟着麻子脸了。
所以看到自己兄弟被这样打,最愤怒的是麻子脸,他都快气死了的样子,指着:"吴琼说你他吗的有种的开开门,别玩这样的,老子跟你单挑。"
吴琼笑着把那个兄弟的头发拉起来。鲜血顺着他的脸颊流下来,看起来狰狞可怖,麻子脸气的不行,直接喊了一声要冲出去,就要去钻那个洞,可是我赶紧拉住了他,如果那个洞钻不进去,卡在中间,那麻子脸会死得很难看,就算钻进去了,一个人对他们六七个,还怎么打,为今之计。只有把门给砸开了。我拉着他,吼了句,"你冷静点,我也想救他,可是现在怎么进去,你进去就是死。"麻子脸说,"死也要死一起,我们是兄弟!"
然后就要往里面冲,钻,鲜血都被那个玻璃渣子给划出来,我吼了句,"快,弄开门。"
小胖骂了句麻子脸傻比,不过还是在帮忙,而同样的。里面的吴琼他们的人,有人拿东西砸麻子脸的脑袋。把麻子脸砸的不轻。麻子脸就在那骂,说:"你们别等我起来了,你们就要死了。"
吴琼不是省油的灯,好像是拿了个破了的玻璃瓶过来,说,"给你们三秒钟,把狗头给拉回去,不然我戳死你。"然后对着麻子脸伸进去的脑袋,喊着,1...2...3,等到喊到2的时候,我急中生智,一脚踹在麻子脸的屁股上,他立马就飞进去了,身上划了不少伤口,可是也比不上被吴琼接下来划一下的伤口还大,他进去以后,门还是开不了,我们干着急,麻子脸一进去,就被他们给围起来打,完全没有反抗之力,一个人,对六七个,就是螳螂哥这样的高手,在这样的险隘的地方也施展不出啥力道来。
看着干着急也没办法,黑大个突然间吼了句,"都他吗给我让开。"一声吼,我们几个,还有小胖都赶紧闪开,他拿着大黑铁棒子,往后面退后了好几步,一个急冲,狠狠的一砸,门,开了。> 可是我们哪有时间管他,救那个兄弟和麻子脸要紧。我们十五个人鱼贯而入,哪怕是有吴琼兄弟这样的打架好手,也打不过我们,十五个人,积压了刚刚多少的怨念和怨气,狠狠的发泄在他们身上。一开始吴琼和吴迪还很叼很嚣张的,到后面,也不行了,被我一脚揣在茶几上,让他吃上面的蛋糕。原来是有人过生日,我把蛋糕往鞋子上抹了点,往他脑袋上抹,逼着他吃,他不吃,就干他。狠狠的打他,羞辱他。我抓着他的头发,他的脸上也满是血了,我问他,"怎么样,刚刚不是很吊呢么,现在呢,刚刚的那副嚣张的劲儿,哪儿去了?"
吴琼虽然到了这地步,依然在笑,冷笑,说:"你等着的,咱没完,许默,咱真的没完。"
我扇了他一嘴巴子,说:"没完你吗,你再说一句试试。"他就不敢说话了,知道这时候再逞能也就是多受皮肉之苦,我问他愿意不愿意放下十六中老大的位置,让给我,他也不说话,反正怎么打他,他就是装哑巴。
最后我说了句:"行,那就这样,你不让也可以,但咱的恩怨不是一两句就能说得清的,今天,把你这双手给废了,也算是把咱们的恩怨都算清了,行吧,我以后也不管你的十六中老大到底是谁,而你呢,以后也没有了跟我叫嚣的机会了吧。"
他看着我,突然间眼神里带着惊恐,说:"你不敢的,你不敢这样做的,你这样是违法的,你会坐牢的。"
我就笑,说:"你觉得你这样的威胁对我来说有用不?咱都见识过小日本杀人了,小日本也是死在我面前的,咱们说这个,就没意思了啊。"
我掏出了那把匕首,那把匕首就是韩老给我的,叫我还给瘸子哥的,我觉得挺好用,很锋利,就每次打架的时候随身带着了。看到这匕首的时候,吴琼这才知道怕了,吴迪突然喊了句,"别,别砍了我哥的手,我们投降,以后十六中老大的位置就是你的,反正没有半年我们就毕业了,以后这位置就是你的了,真的。"
我就笑,说:"这个位置对我来说有用吗,我只不过就是干你们,想报仇,仅此而已,本来我的意思是想让你们让出这个位子的,可是你们不识时务,就不怪我不客气了啊。"
"住手!!这里是ktv,不是你们家,好大的狗胆,来这里闹事。"休场扑划。
一个声音传来,我看到一个大胖子,带着不少保安和服务生进来了,一把就打开了我们的一个兄弟,说:"这是谁砸烂的门,给我他吗的赔来。你们这些狗犊孙子的,好好的来唱歌不唱,跑来砸场子。"
吴琼苦笑一声,说:"阎王爷,可不是我们要砸你的门,是他们砸的,你瞅瞅,我这命都在他们手上呢,你快救救我,不然,在你的地方出了人命,你这ktv也就要停业整顿了吧?"
"卧槽,我当是谁呢,原来是你这个小比崽子,在你的学校好好当你的二笔老大不就完了么,非要来我这儿闹什么闹,你说好好唱个歌吧,突然吓了老子一跳,砰地一声,我以为地震了呢,没想到有人居然敢砸门,是谁,给老子站出来,还敢杀人了,又是谁,给老子站出来。"
这个叫阎王爷的家伙刚说完,黑大个就说:"是我,怎么滴吧。"阎王爷看着比自己只高不低个子的黑大个拿着个大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