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墓的这条路是一道一米宽左右的通道,貌似是专门给建墓的劳工设计的,在一个地方我看到了一个巨大的深坑,里面是数百具白森森的尸骨,那些劳工出来之后就是在这里被残杀的。*";
我把裤腿上的那根银针扯下来,随手丢进了白骨堆里面,假菲菲说开棺需要这东西,想必祖传下来的典籍也未必是真,至少这一点就是虚构出来的。
通道的尽头就是那三岔口,在那冰山内部,另一个出口是在对面的一块巨石后面。我们之前在里面想要喝口酒的,而那出口的位置就在我们坐着的地方的斜对面,隐藏的很好。
这条道一直通到我和王老狗他们再见面的地方,穿过走廊顺着那沙发状的物器攀上竖梯,又走了一会儿我就出了墓。
眼前的一片坟地让我心里有一股说不出来的滋味,这里面到底是不是全部都是空的我也不想再去考究。王老狗的小木屋就在眼前,我上去拎着干净的衣服去了后山,洗刷干净之后也没有再回木屋,这鬼地方我是一刻也不愿意多待。虽然极度困乏,但是貌似出山之后回到家里再饱饱的睡一觉或许更好。
我现在最担心的就是自己的嗓子,假如真的没有救了我也就不想活了,他娘的我可不想连话都说不出来,那样的话还不跌憋闷死。
手表的指针指在四点多点,看树林里灰蒙蒙一片,我也估计不出来现在到底是凌晨还是下午,树林里有些冷,和我来的时候温差大不一样。
我顺着原路往外走,远处的杂草丛中忽然“沙沙”作响,我吓了一跳,急忙躲在深草丛中静静地观望,就见先前把我们逼进石墓里的那条大蛇从前面游了过去。
看到这家伙我的气就不打一处来,要不是它或许那些藏宝图根本就不会丢失。我估摸着我现在要是有把枪的话肯定得跟它拼命。悲催的是现在连把匕首都没有,要拿拳头去跟它肉搏吗?我悄悄的伏在草后,过了一会儿终于没了动静,我匆忙顺着小河跑了出去。
直到出山之后,我才长长的出了一口气。远处骄阳升起,看来是天刚明,重新回到自己的世界,有种不一样的感觉,就像是重生了一般。
我不知道该怎么去找魏氏家族的后裔,他们住的地方肯定隐藏的很好,和找一座墓的难度差不了多少,想必是个麻烦事。*";我寻思或许找到孙二爷就能找到他们,可是孙二爷这个人极度阴险,他派出去的王老狗和胖老头均是没有再出来,既然假菲菲再而三的强调那是一笔生意,可见我去了必然会凶多吉少,所以说这是万般无奈的时候才能去这么做,最好还是直接找到魏氏家族的人。
我心想反正他们这两千多年都熬过来了,也不差这三五天了,我还是先去找老神医给看看嗓子要紧。
我坐车去了东北,次日凌晨就到了苇子村。
路经娟子的小旅店,我没有胆量再进去,现在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去了岂不是被人笑话吗?我暗叹一声,直奔老神医家里走去。
老神医悠哉悠哉的卧在沙发里面,见我进来,喜笑颜开的说道:“哎呀!小伙子你又来了,是不是又遇到什么难处了?”
我心道:你他娘的是看见财神爷来了吧!也罢!求人七分矮,要多少钱老子统统给你。常言道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再说这次带出来的东西也不少,怎么的也能卖几个钱。
我示意自己的嗓子出了问题,让他给看看。
他给我做了检查,脸上的表情不大好看,我感觉有种不祥的预感,果真就听他说道:“你的声带好好的根本就没出问题,其他的地方虽然有些淤肿但是也无大碍,可是却不能说话真是怪哉!”
我急了,心道难不成是想多讹点钱?我连忙比划着让他一定要救我,要多少钱再谈。
他皱了皱眉头,又说道:“这不是钱的问题,老头子我治病救人这么多年了,能不能治我很清楚。就算我跟你说能治让你在这住几天,可是最后还是一样,你花了钱不说还治不好,我也不是那样的人。”
不管我怎么哀求,他就是说治不好了,我无奈的从他家里出来,失魂落魄的走在大街上。
“我治不好的病,任何一家医院都不可能治得好,你这嗓子看来是要哑了,年纪轻轻的,唉!”老神医的话犹在耳旁,我心里很闷,原本出来之后的喜悦一扫而光,整个人顿时蔫了。
我在大街上百无聊赖的走着,忽然有人拍了我的肩膀一下,我回头一看,是宋京。
他看起来异常欣喜,兴奋的说道:“兄弟你怎么来了也不打个电话,你在这街上溜达什么呢?”
我伸手比划着自己的嗓子,费了老大的劲他才明白是哑了,而不是暂时性的哑了。他脸色一沉,问了问我是否去见过老神医,我也跟他表明了情况。
宋京叹了口气,拉着我说道:“走!去我家里喝两杯,咱们这一晃都几个月不见了,好好的聚一聚。你这嗓子你就别担心了,等我明天带你去各大医院检查一下,保准能治好了!”
宋京家的房子修整一新,现在是一所二层小楼。宋京的哥哥宋仁也是相当开心,两兄弟知道我心里难受也没多说什么,只是一个劲的劝酒,我喝的酩酊大醉,沉沉的睡去,在梦中我和一个人侃侃而谈,至于是谁我醒后全然忘了,恍恍惚惚的感觉像是那具女尸,只是感觉很开心,真想永远都活在梦里。
第二天宋京带我去了许多大小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