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顺哥一时没了主意,虽然急的不行,但也只能眼睁睁的瞅着那个黑洞洞的洞口,不知所措起来。
王起山咬牙切齿的说道:“找点东西点着了给它用烟熏出来!奶奶的!想不到这玩意大白天的也敢出来!真是可惜了一匹好马!”
王起山的办法倒是可行,但是在这草原上除了青草之外什么都没有,拿什么去点燃?
我向四周扫了一在那些干枯的马骨上,忽生一计,连忙收集起一大堆马骨,又从草地上的绿草之间划拉出一点前年存下的干草,我先用打火机把干草点着,又把马骨扔在上面,但马骨这玩意不爱着,试了几次才成功。说是成功但说到底也是成功了一半,毕竟马骨受到了露水的浸湿,根本点不着,直到最后也只是把部分马骨上烧了些火星,但这样已足以达到我们想要的标准了。马骨虽没燃烧,但是火星在慢慢侵蚀着潮湿的骨头内部,一股股浓烟夹杂着刺鼻的气味飘散在空中。
顺哥笑道:“好办法!”我们三个就把那些冒着浓烟的马骨一一扔进洞去,这洞也不知道能有多深,待洞内马骨越来越多,一股浓浓的黑烟就顺着洞口向外冒着,想必里面已经浓烟滚滚了。
顺哥看了看,放下心来,我们就补在往里面扔马骨,王起山骂道:“任它是天王老子,也得给他妈的熏出来!”
王门不敢大意,眼睛一眨都不敢眨,就这么呆愣的望着黑洞,说实话我是有点怕,那玩意能一下扑倒一匹马,要是被烟熏急了,猛地冲上来,随便扑倒我们其中一个,那杯子口大小的嘴巴一咬,那我们还不得瞬间变成干尸了!
等了一会儿,不见下面有什么动静,我们不禁有点疑惑,难道它还有另一个出口不成?
“咯吱咯吱”
顺哥大叫道:“上来了!抄家伙!”
他话音刚落,就看到那玩意呼的一下窜了上来,低着脑袋直奔王起山去了,王起山赶紧一躲,那东西也不恋战,头也不回的“吭哧吭哧”一个劲的向远处跑。我手里端着枪,心里那个急啊!说实话我的枪法实在是不怎么样,一个死靶固定在那我都不一定能打得中,何况这么一个跑的飞快的活靶。再说这情况就是顺哥他俩执枪也未必能打的中,我两手直打哆嗦,就是按不下那个扳机,脑门子上急出一头汗。
眼看那玩意越跑越远,离我们已有将近十米远了,追是追不上了。顺哥和王起山同时大喊:“快开枪!”
我心一横,心里想着:大不了被他们笑话一顿!右手食指猛地一按扳机,“砰”的一阵枪响过后,就看到那玩意脑袋向前一趴,动弹几下却再也跑不动了。
顺哥他俩兴奋的大呼道:“好枪法!”
打中了!我心里一喜,瞎猫还真能碰上死耗子!我擦了擦脑门子上的汗,心里还是有点不相信,不仅仅是不相信自己的枪法,还有就是,那玩意一身坚硬的外壳,方才王起山一梭子子弹都没能给它干趴下了,我就这么一枪就能给它打的爬不起来?
顺哥招呼我们两个走过去,那东西六条腿还有头上的触角还在不停的蹬踏着,两只小眼睛恶狠狠地望着我们,杯子口般的大嘴也是上下开合着,同时发出“吱吱”的吼叫声。
我们自然是不敢上前,只能站在三米远处端详着。那玩意后半身已经被紫红色的浓血给染红了,瞅了一会儿,我们终于搞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原来我那一梭子子弹碰巧是给它打进gāng_mén里去了,想必这玩意浑身铁甲的也就是那里是最孱弱的地方,这也同时让我们明白了为什么方才我们正面攻击却不能伤到它分毫的原因。
确认它再也不能怎么样,我们就回到它的那个大洞旁边。顺哥向里面看了几眼,仍旧是浓烟滚滚,他说道:“这半天了也不见还有跑出来的,想必是再没有了。”
王起山点头说道:“当年我跟随我家老头子去内蒙古盗一个妃子墓的时候曾经见到过这玩意儿,不过是一只死的。它的名字好像是叫做血虫子,听当地人说这东西喜欢独居,两只血虫子的洞穴之间的间距不会低于五十米,所以可以确定这洞里不会再有第二只。”
我惊道:“血虫子?我也曾听我爷爷说过这种草原上独有的怪物,平时靠吸食牲畜血液为生,有时候也攻击人。”我想起了爷爷曾经给我讲过的种种不为人知的邪物,但是那时候基本不往脑子里进,大多都忘记了,说到这儿,我猛地就又想起了一点,连忙对他俩说道:“对了!我爷爷说这玩意类似于一种守护虫,它的洞穴里面都会有一具人的尸体,但它们不会去碰,只是常年就这么守着。”
顺哥叹道:“这可真是怪异!一具尸体?”顺哥喃喃自语,突然就两眼放光的说道:“难道是它的洞里面有一个墓?”
顺哥这么一说,我们两个也跟着兴奋起来,一具尸体一个墓,想必是不会有假,但这蒙古人也真是怪癖,随便挖坑埋死人,他们难道就没有专门的墓地?
王起山欣喜的说道:“古代的蒙古人基本都有家族墓地,只有达官显贵或者非同一般的人死后才会被秘葬,由此说来,这下面要是真的有墓的话,那绝对非比寻常!”
他说的是对的,爷爷说在一般古墓群很难看到这种血虫子,这玩意选择古墓的思想和它们的生活习性一样,只喜欢单独的古墓,就这么成年累月的守护着,也可能它们压根就不是去守护古墓,只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