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也颇为吃惊的点了点头,“这只是其一,其二便是为了躲避圣字门的追踪。”
“圣字门有这么厉害?为何我在宗门里心从来没有听说过?”楚忌如实的问道,因为他真的没有听说过。
“没听过也罢,这个圣字门号称是法道五大派之下的第一门派,但是干的却是些偷鸡摸狗的行当,他们仗着自己宗门的实力比我们这些小门派强大,便四处抢掠我们的宝物与丹药。这一代的小门派,不知道被他压榨了多少次了。他们门里有一位长老看上了我凌然宗的宝物望天锤,向我师父索要不成,便命人来强取,我凌然宗实力不济,怎可能是圣字门的对手,无奈之下师傅只好让我带着师弟出来躲躲,等风声松了再回去,正好来参加道陵的囚龙大会,也涨涨见识。”陈露川一阵唉声叹气,愁眉苦脸,心里想着不知道师傅在宗门里现在怎么样了。
“圣字门真的像你说的那么强大?比五大派只弱一点?”楚忌好奇的问道,他到想要知道,一个靠旁门左道来提升实力的门派,能强大到什么地步。
“那倒不至于,但是听说他们的门主已经一只脚踏入了知微境,而在化虚巅峰的长老等人更是多达数名之多。”陈露川显然对这个圣字门颇为忌惮,口气中满是憎恨。
“这我还真么听说,等我回到宗门中还得向宗主禀报此事才行。”楚忌装模作样的应了一声,心中却在笑着,修道实为修心,这圣字门为了提升实力使用各种方法,最终害的还是自己,难成气候也是必然。
“既然咱们这么有缘,正好我也是逢师门之命参加道陵的囚龙大会,咱们不如结伴而行可好?此去道陵估计还需要几日,路上也不至于无聊。正好我还有辆车。”楚忌笑眯眯的发出了邀请。
“那太好了,在下真有此意。”陈露川被圣字门追杀眼见多了一位帮手他当然开心的不得了。
酒馆外的大雨依旧在下着,小小的酒馆除了店家之外便只有靠近酒馆最里边的一桌还在意犹未尽的聊着些什么。
两人聊的兴起之时,一阵的手舞足蹈,然后哈哈大笑,看的旁边的另小天一阵目瞪口呆。
“楚兄,你的名字与那墨庭的墨七先生只差了一个字,身份便差了十万八千里啊。”陈露川也许是喝多了,也许是在慨叹命运的不公平,忽然嚷着说道。
“怎么说?”楚忌笑眯眯的将眼睛眯成了一条缝,问向陈露川。
“人家墨七先生,天资聪慧,拜在墨庭巨子门下,仅仅三个月便突破了知微境界,那是我等这些凡夫俗子可比的。”陈露川面色潮红,看来此人并不是块喝酒的料,楚忌笑着摇了摇头,不再拉他,而是自己喝了一杯,听他继续评价其墨七先生。
“我觉得这个林忌可能也没什么过人之处,但是人家就是运气太好了,拜在了墨庭便等于找到了一个大靠山,在这道界中,弱肉强食的法则依旧适用,那些大门派从来也没有听说他们被那个门派攻击了。也只有我们这些小门派,一天之内不知道会消失多少个。甚至连名字也没人记得。”陈露川说道此处深深的叹了一口气,他醉了,似乎有没醉,就连楚忌也有些分不清了。
大雨慢慢的变成了小雨,然后小雨稀稀拉拉的下了半天,并没有像小镇镇民们想的那样,下了一整天。
楚忌走向了饭馆门口,随手在茅草堆积起的草堆中抓了一把草,放到了那个为自己卖了一天命的老黄牛。
老黄牛“唔”的叫了一声,对今天黄昏的晚餐似乎有些不太满意,厌恶的用着它那双巨大的如铜铃般的眼睛瞪了楚忌一眼。
“不吃拉倒……”楚忌一气之下转身就要像饭馆里走去。
只听见身后一阵痛苦的哀鸣声,老黄牛终于低下了他骄傲的头颅。用这可怜的目光看着楚忌,希望楚忌能给他一口饭吃。
“让你们俩见笑了。”站在饭馆门口的陈露川,与凌小天诧异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幕,才知道原来楚忌说的车便是这台破的不能再破,旧的不能再旧,不知道走几步就会散架的牛车。
一辆破旧的四轮的牛车吱呀吱呀的在路上漫无目的的走着,那头老黄牛好像已经没了力气,可是在那赶车人的驱赶下也只能忍气吞声的喘着粗气向前走着。
破旧的牛车上还坐着一个人,那人一身白衣,与那破旧的牛车显得有些格格不入,偏偏却又一脸自然的并不觉得这有什么,所以引来路人的一阵侧目。
那人当然不在意这些以活动目光,专注的看着自己手里的蛐蛐,好像在好奇那滴滴的叫声是从哪里传来。
那蛐蛐的当然不甘心被一个人类玩弄于鼓掌之间,所以趁着道路的颠簸将那白衣人抛弃的一瞬间,后退用力一蹬,整个身子都要跳出那人的手掌。
那人无奈的摇了摇头,以极快的速度扭住了蛐蛐的一只后腿,生生的将那只要跳出手掌的蛐蛐拽了下来。
“楚兄,你能不能好好赶车,找好的路走好不好,小天的蛐蛐都要被你吓跑了。”白衣人大声的向着那赶着牛车一言不发的赶车人喊道。
这时才发现原来在白衣人的身旁坐着一名一身红衣的男孩儿,楚忌不知道用了多长时间早已经跟这个颇为活泼的男孩打成了一片,此时竟然一起玩起了蛐蛐。
“路不太好走。”赶车人无奈的摇了摇头。苦笑着说道,自己堂堂的修行者此时竟然成了赶车的老汉。
马车在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