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为文昌宫昔日的最杰出的的弟子,自从有了楚忌这个怪物出现以后这个扣在他头上的名号似乎已经渐渐被人忘却了,但是行走在军营里依旧有许许多多的年轻面孔,面向他喊得不是将军,而是师兄。[看本书请到
他都欣然接受,一一回礼,看着这些年轻的面孔,碧空晴,不知为何竟然生出了几丝暗暗的悲伤。
战争,是军人赖以生存的根基,但是却没有人喜欢战争。在碧晴空看来便是如此,他不明白秦人到底怎么想。
这些年轻的面孔有的才刚刚十六出头,甚至更小。他们都是齐国的希望,但是却要白白的牺牲在这里。
“师兄,你说我们会赢么?”带着稚嫩的面孔发出疑问的是一个约么只有十四五岁的男孩儿。
碧空晴愣了一下,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的问题。
但是还是朝着他笑了笑,坚定的点了点头:“胜利总会站在正义的一方。从古至今哪有邪胜正的道理。”
“恩。”听的有些发呆了的孩子,在听到了碧晴空肯定的回答后,坚定的点了点头,这便是他们的希望。
碧晴空开心的笑了笑转而变为落寞。那他的希望又在哪里呢。
“将军……”土城外忽然马蹄声传来。声音有些细碎,没有以往的整齐,显然又什么紧急的事情发生。
“什么事。”看着城门涌进来的骑兵,碧晴空心中泛起了不祥的预感。
只见那冲进土城的十余名骑兵为首的是一名银甲小将,那小将手持一柄八丈蛇矛,颇为英俊潇洒,此人正是碧晴空帐下的小将陈合。
而在他的马后却是拖着一个被五花大绑,只留下一双腿跟着骏马奔跑的人。
“报告将军,我们抓到了一名秦国安插在清江的细作。”
那秦军细作被扎住了双眼,就连嘴角也被塞进了一块巨大的棉花,看不清外面的世界,让他稍微有些慌张。
“确认?”碧晴空皱紧了眉头,看着那一身村民打扮的人。
“恩。”陈合点了点头,翻身下马,使劲的撩开了那人右手。
只见那右手手掌之中一道秉直的手茧,从掌心分开,这是常年触摸兵器才能造成的,硬茧。
碧晴空从身旁的亲兵手中接过佩剑,挑开了遮在那人脸上的棉布。
重见光明并不是一件多好的事情,因为光明之后便是黑暗。
“你是什么人?”那人被陈合推至碧晴空的身前,有些无辜的看向眼前的这名齐国的年轻将军,心底之中其实泛起了一丝冷笑。
“我是清江一代的渔民,以捕捞淡水鱼为生,但是这几年因为连年打仗,所以无处捕鱼,所以只好砍柴为生了。”那名秦人显得无比的精明,不仅将自己的身世解释的一清二楚,甚至还将自己从军的证据洗脱的干干净净。
“哦?这么说还是我的错喽?”碧晴空饶有兴趣的看着那人,并没有出言反驳。
“那倒没有,小人之事一阶平民不懂国家大事,所以无法辨别好坏是非。”
“这么说你这个樵夫还挺明事理?”碧晴空觉得眼前的人有点意思,索性自己也并不着急,挥手让身后的随从搬了一个凳子过来,就在这土城的城口开始了审问。
“听说在清江一带捕鱼所用的船只都为木筏,前些日子文侯征用了一批木筏作为军用,但是都不能大量载人,你常年在此打鱼,不知你是否有什么好办法。( ”碧晴空指了指树在墙边的数百只木筏,挑着眉角说道。
“这……”那秦人吱吱呜呜,显然并没有多少打鱼的经验。
碧晴空也不做揭穿,继续自顾自的说道。
“不知老乡最近有没有受到秦军奸细的袭扰,听说秦军最近在准备反攻,相比会有不少奸细借机混入乡民的队伍。”碧晴空示意陈合将那人背后的麻绳解开。
陈合点了点头,颇为不解碧晴空的用意。
“那道没有。”那秦人摇了摇头,搓了搓被勒疼的手腕,眼睛却是向那木筏不停的瞄去。
秦人一般水性极差,所以在清江水位上涨时,想要作战极为的困难,文侯确实有先见之名,早已将那清江两岸的羊皮筏子全部收缴上来。
导致秦军没有渡河工具,所以在清江涨水之时完全没有办法渡江作战。
碧晴空看在眼里,早已对那人的身份了然于胸,然后从脚边的靴子上拔下了匕首,慢慢的战起身来。
“我大齐会有你这等畏畏缩缩的臣民?”冷笑浮上了碧晴空脸,匕首下一刻已经出现在了那秦人的脖颈之上。
“说出你们的目的,不然便杀了你。”阴冷的气息瞬间弥漫,恶狠狠的声音传入亲人的耳中,忍不住的打了一个哆嗦。
“哼……”那人一看身份早已被揭穿,索性不再掩饰,慢慢的挺起了腰杆。
“我黑骑军便从来没有出现过孬种。要杀要剐,请便。”那人冷哼一声,使劲的扬起了脖子。
“听说如果割断的手臂,然后将手臂放到温水中,体内的血会慢慢的流出,那时候你会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慢慢的变冷,全身上下无处不在充斥的疼痛,直到自己的血全部流干。”
碧晴空狞笑着将匕首移到了那人的手臂之上。
“哼,卑鄙的齐人,你以为我会怕了你不成?”那齐人鄙视的看着碧晴空,丝毫不将那匕首放在眼里。
“来人,将他放了。”见状碧晴空微笑着将匕首插回长靴之中。
留下了满场惊愕的所有人,包括那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