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莫晚桐当然是听过的了,便笑呵呵道:“别理他,那就是幼稚的很,你们看小糖果那哈喇子一天就流个不停,那都是唐盛铭给整天吧唧的结果。趄~还嘚瑟。”
于此同时,在洛杉矶的另一处华人居住的别墅区里,奢而不华的房间显得没有人气儿的凄凉感,一位将近六十岁的老人面对落地窗而站,听见“扣扣扣~”的敲门声,老沉的声音,道:“进~”刘妈小心翼翼,道:“老爷,莫小姐来了。”
老人转身,“嗯~”一声道:“让她进来吧!”
“是,老爷。”刘妈退下。
莫婉莹轻轻扣了两声门,便听到一声沉闷的声线,“进。”轻轻推门而入,首先环顾了一眼房间,“晔老,您好,我是莫婉莹,请问您找我有什么事?”她直截了当的把自己的问题问了出来。
此刻的老人依然背对着门口的方向,狠狠地抽了一口手指间夹得雪茄,缓缓转身,打量了着面前清瘦的女孩子,沉声问道:“你,难道不知道我找你有什么事?”表情带着淡淡的笑意。
莫婉莹在心里冷冷的笑了下,缓缓摇头,道:“不知道,还望晔老明示,婉莹向来比较愚钝。”
晔成洲缓缓坐在了椅子上将手里的雪茄灭掉,指了指对面的凳子,说:“坐下说话。”说着,便摁了下桌上的电话,“给小姐泡杯茶上来。”
莫婉莹没坐,只是站着就那么淡淡的看着对面的老人,说:“您有什么事就直说,我还有事情要忙,此次来是出差的,我没有太多的时间和您聊天。”
晔成洲垂了下眼帘倏地起身,老眸子里是探究的意味,慢腾腾道:“你,你母亲走的时候没给你留下什么话?”
莫婉莹缓缓垂下睫毛,纤长的节目在她的脸上形成了两道羽翼,不过她再怎么掩饰,眼神和表情里淡淡的伤神出卖了自己的心,良久才说:“有。”
晔成洲,微微蹙眉看着她静候下文,可是莫婉莹再也没了下文,直到晔成洲又沉沉的声线问了句,“是什么?”
莫婉莹这几年的确是历练的够有城府了,她在离开夜帝集团的那天起就发誓这一辈子不要回到江城,不要人什么亲人,一切都不过太假了,她只要在一个陌生的城市里,一个完全没有人认识她的地方生存就好。
她缓缓抬眸直视着晔成洲,唇角带着淡淡的笑容,道:“我想问句晔老先生,您认识我母亲吗?”
晔成洲看着她的眼睛缓缓点头,“认识。”
莫婉莹唇角抿了一抹较好的弧度,说:“在您的眼里,她是不是一个比蛇蝎还要歹毒的坏女人?”
晔成洲微微蹙眉,“我不明白,你怎么会这么问?”
莫婉莹痛苦的阖了下眼睛,颤抖着嘴巴,轻声道:“因为,她就不该生下一个孩子,她没有资格。她把所有的痛苦、悲哀都留给了那个孩子替她背负着而她却一死百了,你觉得她是不是太歹毒了点。”
这次该轮到晔成洲微微合眼了,他牙齿咬的“吱吱”作响,道:“你不明白当时发生的事情……”
莫婉莹仰了仰头,道:“我是不明白,我也不想明白。反正,她临走时告诉我说,我亲爹英年早逝,而我变成了莫家的孩子。可是如今莫家没了,她也死了,我就当自己是从孤儿院里捡来的野孩子。没有亲人的感觉其实挺好的,没有任何的牵挂,一人吃饱全家不饿,挺好。”
晔成洲拧着眉心道:“你,还真是没有遗传你妈的性格。你这是心里装着明白非要骂我、诅咒我的对吧!那我就告诉你,你和晔迪是亲姐弟,就这么简单。至于当年的事情,我也没必要把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给你说的那么仔细。总之,你是晔家的大小姐。”
而门外靠在门板上的晔迪两腿一软顺着墙壁缓缓坐在了地上。
里面,听了晔成洲的话,莫婉莹没有半点喜怒哀乐,只是淡淡的说:“是吗?哪有能怎么样?生了没有养,等于没生,确切的说就是,我只是借你的种冒了个芽而已,其他的和你什么关系都没有。”
晔成洲被莫婉莹给呛着了,他哆嗦了几下嘴唇,道:“当年的事情,如果非要说是谁的错,那么这一切都记在我晔成洲的头上与她,与你姨妈也就是柳苗,他们姐妹俩一点关系都没有。你记住了,你从现在起就是晔家的大小姐,不要和晔迪再走的那么近了。他比你小,容易冲动。”池女有血。
“哈哈……哈哈哈……”莫婉莹突然一阵哈哈大笑,笑得整个房间里一阵阴森,使得晔成洲浑身的汗毛都给倒立了起来。他睨着莫婉莹,“你笑什么?”
莫婉莹弯腰双手撑着晔成洲的书桌,道:“晔老先生,我当然知道了,早都知道我和晔迪是同一个人的种子这回事了。原来……你这是在担心自己的儿子和我发生了什么啊……?”她的那个阿字拖得寓意深长。
晔成洲突然觉得面前的这个瘦弱的女子心思如此之慎密,看来还是他太大意了,说话没把握好分寸,这下估计又把她给得罪了吧!听说这几年,她吃了不少苦头,一个一夜之间没了庇护了她二十几年的母亲,父亲又突然之间拿出一纸dna的检验报告说她不是他们莫家的孩子,利用陷害使得她入了牢狱之灾,而新婚的老公将她抛弃,这世界上还有比她更加悲催是女人吗?
晔成洲无力的解释道:“婉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