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钰紧忙的‘插’了一句:“原也是情理之中的,毕竟你生病了还没有好起来,你会慢慢的康复的。 。”
在东方钰的嘴里,清狂是一个整天游手好闲无所事事的‘女’子,并且还在他们成婚后的第二年生了一种大病,清醒以后就是现下了。
相较之下,东方钰的话还是可信的。
毕竟,东方钰对待自己的态度格外的好,看样子是真的跟她有情。
“我究竟得了什么病,为何会丧失掉那么重要的记忆?”
说到后来,清狂就免不了要替自己打抱不平了。
“一种怪病!”
东方钰几乎是一矢中的,一下子指出了清狂的病症是没有见过的,那么清狂自然就不会再问了。
目前的清狂简直成了东方钰的消遣对象,清狂偶然抬眸间对上东方钰那双略微带着痴狂的眸子。
一时之间,她有一点失措。
只觉自己整个人都被吸入那深潭之中了,那双眸子好像会蛊‘惑’人心一样,只要是紧紧的盯住了,说什么清狂都会相信他。
‘花’影在阳光下摇曳着,东方钰站了起来,他虽然知道篡改请款的记忆是当务之急,但是还是不能‘操’之过急,轻笑,“我们去别处,你想必都忘记了我们宫内的一些东西。”
微凉的风从四面八方吹来,清狂任凭被东方钰牵着手到处游‘荡’,这里看一看做一个介绍那里看一看又说两句,清狂是真的完全不知道这些景物与建筑物的名字。
“那里,我们曾经玩过,你还在那里捉过蝴蝶!”
东方钰为了编造那些甜蜜的时光,但是每次清狂都会信以为真,并且不厌其烦的让东方钰讲一点过去的点点滴滴,东方钰只要信口胡诌,听起来蛮像那么回事一样。
过了会儿,有人过来对东方钰说了句什么,东方钰笑了笑对清狂说道:“你总知道回去的路吧,我前朝有事就先过去了,晚一点过来陪你!你自己回去可以吗?”
东方钰倒是少有的体贴,清狂回头看了看四周围,还是记忆犹新的,于是点首,“你去吧。”
东方钰这才走开了。
而这时候清狂,听到了悠扬的古琴声音,这个铮铮的琴音借着‘花’木扶疏的灰狼流泻\/出去,四周围瞬间倍增意境。
清狂轻轻的开口:“妙音绕梁,真是好听,不知道是谁在弹琴?”
心里面想着也就迈起了步子,往前面走去。
弹琴的是一名容貌妍丽的‘女’子。
‘女’子坐在古木参天的朗阁那里,浑身充满着一种俏丽的气质,那种单纯的好感,让清狂看了也有一点欢喜。
“是谁?”弹琴的‘女’子忽然站了起来,脸‘色’不是很好看。
“我。”
听到这个声音清狂微微皱眉,心里的好感也顿时烟消云散。[看本书请到
“你醒了!?”玲儿诧异的问道。
她原本就是对皇甫绝一见钟情的,她可不希望自己和皇甫绝只是一种‘露’水姻缘。
看到了清狂后,玲儿顿时觉得,刚刚的好心情没了。
清狂眨眨眼,上下打量一番面前这个美丽少‘女’,问了句,“你是谁?我们以前见过么?”
玲儿瞥了她一眼,也不过是千金可买的一个‘女’子罢,但是皇甫绝与她眉目传情琴瑟和鸣的样子,却是令人生厌。
清狂自然不明白铃儿心中的曲折,只当铃儿不以为然。
“你怎会在这里?”
玲儿那双漂亮的双凤眼一瞬不瞬的望着清狂,就像是在甄选一个入围者一样,她自然是喜欢皇甫绝,当然要好好的用有‘色’眼镜过滤一下这些莺莺燕燕。
听说天朝皇帝不纳后宫,前朝后宫,史书工笔都是这个‘女’子,这个叫做欧阳清狂的‘女’子完完全是一个颠覆**的人。
铃儿‘精’致脸庞上‘露’出一个笑容,这是一种没有办法深究含义的笑容。
三分鄙夷与三分作‘弄’,自然还有一份违和感。
为何这样的一个‘女’子会是皇甫绝的枕边人?
难道她真的有过人之处吗?
还说****与君好?
这才多久就对的表哥投怀送抱,真是有够滑稽。
就连铃儿小巧而‘挺’直的鼻子都漾上一层讥讽笑,“你……在看什么?”
清狂继续看看铃儿,眉眼一弯,轻笑,“听到雅奏自然是过来看一看,但是我没有想到竟然是一个‘女’孩子在弹琴,‘挺’不错,我很喜欢听。”
铃儿蝴蝶状的发髻抖动着,“是不是你喜欢听我就要给你弹奏,不厌其烦的弹奏,你觉得可能吗?这里可不是天朝!”
铃儿些许的头发轻轻的在风中摆动,就连垂在背后的一部分青丝也是开始颤抖,显然是有一点生气。
“我没有那个意思。”
清狂疑‘惑’,为何在听到“天朝”的时候会有一点神不守舍的感觉,脑子里面会疼痛,那里究竟是哪里?
“放肆!你知道在说什么吗?我可是金狼国郡主,你……你怎能如此说我!”
玲儿双眼瞪圆,小脸因为愤怒变得红‘艳’‘艳’,心里不但极为排斥欧阳清狂,更是妒忌的要命!不过是个下贱的人罢,有何资格成为皇甫绝的独一无二?!
清狂轻笑,伸出青瓷如水的手掌,“你是郡主?”
铃儿扬眉:“这还有假?”
“那就是,但是我是金狼国国君的王妃,你说是谁放肆?”
清狂低眉轻笑,深深的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