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时听得凤羽被困碧水寒潭的时候他就慌了,尤其在冷肃说其是印天的人,月楼知道,完蛋了。
“你说你,既然知道凤羽是印天的人,咋没把她杀了?”潭边,白玉书恨的直拍大腿。
“杀她?我灵力怎么样你最清楚,如果不是我偷袭,死的那个人是我好不好!而且谁能想到……大长老会把印天元神封印在这里。”冷肃耍脾气似的呶呶嘴,看起来萌萌哒。
“这或许就是天意,只盼着印天现世那日咱们的族长也能冲破禁锢,否则凭印天的本事,我们毫无还击之力。”月满楼狠吁口气。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白玉书脸上的表情异常凝重。
“我们现在能做的,就是替族长找到更多的帮手,不知道你们有没有感知,擎日现世了。”月满楼收起脸上的悔意,严正开口。
“感觉到了,神兽现世是需要机遇的,也不知道它的机遇是什么?”白玉书皱眉。
“或许是小白,你们别忘了,花如月体内的小白是先擎日苏醒的。”月满楼猜测道。
“且不管是什么,小白是四大神兽之首,擎日无论如何都会跟着它,这样吧,我们先去找小白,说不定会有发现。”冷肃提议道。
“也只能这样,走吧!”月满楼最后看了眼碧水寒潭,转尔与冷肃跟白玉书遁离月水洞天……
不知不觉,两年的时间过去了。
再见萱儿,花如月竟不知道该如何上前。
一身白色狐皮战袍,一柄银光寒锐长戟,小小年纪,站在那城楼高处,分明稚嫩,却有着一股说不出的威严霸气,战袍随风纷飞,那抹小小的身影却毅力如山,长戟直立朝天,便是旁边身经百战过的冯震南,都未能抢过她的风采。
城楼下,花如月勒紧缰绳,马蹄踢踏在原地,抬头时正与萱儿四目相视。
“爹,娘!萱儿给你们开城门!”
稚气的声音嘹亮于空,花如月的眼泪就这么掉下来了。
“守城官听令,本少将已辨明楼下之人身份,开城,放人!”萱儿站在巍峨高处,大声高喊。
紧接着便是哗啦的声响,栓着铁链的木门缓缓落于护城河上,花如月与萧子祁相视一眼,双双纵马,驰骋入城。
“爹!娘!”二人将将下马,便见自己的女儿从城楼下飞下来!
是的,飞!
无论是花如月还是萧子祁都没想到念萱的轻功竟然这么好!
本能的,花如月想到了自己的俊儿。
也就是这一下迟疑,萧子祁已然飞身迎了上去,将念萱抱在怀里,安稳落地。
“父亲,看戟!”且在父女落地时,花念萱忽然挥动长戟,萧子祁俊颜含笑,兴致勃勃的陪着女儿走了几招。
慢慢恢复情绪的花如月在旁细看,心中暗自称奇,小小年纪已经能把长戟挥的仿佛游龙,必是下了苦功。
“侧妃,老臣教的可还好?”不知何时,冯震南已至身侧。
“承蒙老将军教诲,吾儿方能有此成就。”花如月转过身,真心朝冯震南施礼。
“侧妃言重了,萱儿是老夫徒儿,我自当尽力,只要侧妃没嫌老夫教的不好老夫也就安心了。”相比当日离京,此时的冯震一副生龙活虎模样,气色极好。
“小姐!”相比念萱跟冯震南,湘竹想要下城楼就费尽儿了,颠颠儿跑下来已是气喘吁吁。
多日不见,湘竹还是那般模样,机灵,乖巧,就是哭的样子难看了些。
“我回来不是好事,你哭的什么?”花如月拉过湘竹的手,浅抿樱唇,“这两年亏得有你照顾萱儿起居,我才放心些。”
“小姐,奴婢想你了,你这次回来不走了吧?”湘竹哪管花如月说,哭的一塌糊涂。
身侧,冯震南亦看过来。
“时局已定,应该不会回去了,但离宣战还有段时日。”花如月淡声开口。
“娘!快来呀!”知道冯震南心有疑问,花如月还想再说,却见小念萱冲自己招手。
“老将军,辛苦了!”见萧子祁走过来,花如月微微欠身,便朝萱儿去了。
“老臣冯震南,恭迎王爷!”萧子祁听得出,这一句‘恭迎’,饱含着多少期待和情意。
自谋事伊始,至今已有三年,这三年萧子祁与花如月熬的不容易,身处南域的冯震南和几十万将士,又岂会容易!
且不管萧子祁与冯震南,花如月被小念萱拉的紧,“娘,萱儿好想你啊!”
“娘也想你,两年不见,我的萱儿都长这么大了。”花如月半蹲下身子,伸手将萱儿抱在怀里,“好重呢!”
“重呀?那娘快放我下来,我自己可以走哒!”小念萱生怕累着花如月似的,自已就要往下跳。
“不要,娘就喜欢抱着你!”自把萱儿送到南域,花如月差不多有两年没见过自己的女儿,此刻的心疼的怜惜,恨不能把女儿揉到心里,时时揣着。
“娘,萱儿真的想你了,做梦都在想……”依偎在花如月怀里,小念萱抬起胳膊环上了花如月的脖颈,粉嫩的小脸儿贴了上去。
感觉到脸颊上的湿润,花如月真的再也抑制不住,紧紧抱着自己的孩子,泪如泉涌。
一旁的湘竹早就哭成了泪人儿……
初到南域,不管是花如月还是萧子祁都有太多旧识需要探访和看望,萧子祁与冯震南去了军营,花如月则跟着湘竹回了早就建好的瑞王府。
相比皇城的府邸,眼前的瑞王府要更气派一些,雕梁画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