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冷摇了摇头,“直到今天早晨,那婢‘女’回府被其他人看见,那人心里出了疑问禀报了总管。。 。总管‘私’下问了跟那婢‘女’一屋的其他婢‘女’,才发现那婢‘女’昨夜一宿未归。所以总管猜测那婢‘女’当是昨夜偷偷离开了府里。便让人告诉了属下。”
顾梓菡眼眸冷眯,“那婢‘女’可是吕梓冉屋里的?”
左冷微鄂,而后点了点头。心里暗忖菡妃当有料事如神的能耐。
顾梓菡嘴角冷扬,四爷府里除了有‘侍’卫还有数不尽的暗哨,四爷出事后,她更让左冷加派了‘侍’卫巡逻。能有本事躲过‘侍’卫和暗哨,也便她吕梓冉有这本事了。
顾梓菡眼眸猛地一寒,抬头看着左冷道:“左冷去备车。”
左冷眉头微蹙道:“菡妃要去何处?”
“皇宫。”
离愁一脸不解道:“菡妃,我们去宫里做什么?”前次太后招菡妃入宫,差点要了菡妃的命。这宫里可不是个安全的地儿,且是在如此紧张的局势下。
顾梓菡眼眸微眯道:“去会会那神秘莫测的主子。”
“啊?”离愁更是一头雾水。
左冷则是一脸紧绷。
皇宫慈安宫内——
“太后,四爷府的菡妃在宫外求见。”宫‘女’走进殿里禀报道。
太后抬眼看向宫‘女’,其身旁伺候的莫姑姑道:“太后,她此刻来是何意?”
方才太后刚下了旨意让人去了四爷府,这菡妃却在这时候来。 [
太后眼眸微眯道:“哀家也好奇。”
太后让宫‘女’带了顾梓菡进来。
太后看着坐在身面前椅子上的顾梓菡,嘴角微扬道:“哀家以为从上次之后,你当是不会再想踏入哀家这慈安宫的。”
顾梓菡清冷的声音道:“上次太后的确吓到了妾身,不过太后这即便是龙潭虎‘穴’,妾身也不得不再闯一次。”
太后眼眸微眯,这丫头看来今日前来是有备而来的。这丫头心思缜密,难道是事先看出了她打算今日所做之事?
四爷府——
一群御林军将整个四爷府围住,领头之人带着太后懿旨而来,口中宣读着要缉拿欺君之人入宫。
四爷府‘侍’卫拿着剑与之对峙这。
姑诗云坐在屋里,神‘色’紧张。她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何事,何以太后会突然下旨来府里拿人。想去找顾梓菡商议对策,但却寻不得人。
德妃寝宫内——
景帝正跟德妃做在暖塌上下着棋,突然一名太监匆匆进屋神‘色’匆忙道:“回禀皇上,太后调了御林军去四爷府。”
景帝落子的手倏地悬在半空。
景帝收回手,看着太监问道:“以何名目?”
太监回禀道:“缉拿欺君叛逆之徒。”
景帝拿着棋子的手猛地握‘弄’,面‘色’顿时一白。
一旁德妃见状,挥了挥手,跪在地上的小太监退了下去。
景帝面‘色’凝重地看着德妃,“看来太后她是知晓了他们让人冒充老四之事。”
德妃看着景帝道:“太后是何其聪明之人,如此之事要瞒她也便是掩个几日而已。”
景帝眉头紧蹙,德妃此话却是有一语双关之意。
这些年,太后虽然早已不问朝事,但在朝中的影响却不比以前轻一丝一毫。在吴越之事要瞒过她老人家,确实难。
景帝起身‘欲’离开,德井上前给景帝穿鞋。
德妃看着景帝出声道:“皇上可是要去太后那?”
景帝穿好鞋,起身道:“若是让太后真拿了假装老四之人来,便是朕极力护着将所有的罪推到顾家丫头身上,老四亦脱不了干系。老四要继承大统恐无望了。”
“皇上能想到之事,太后何以想不到?”德妃出声道。
景帝大惊,侧身凝视着德妃道:“你此话是何意思?”
德妃沉默稍许,而后叹了口气看着景帝道:“其实皇上心里清楚臣妾话中之意,只是不想去面对而已。”
景帝脸‘色’一白,有些颓废地坐下,如同喃喃自语道:“她是朕的母后,她扶持朕登上了皇位。”
“人非那庙宇上的佛爷,岂能做到无一丝的‘私’心。”德妃道。
景帝眉头紧蹙看着德妃道:“你话中之意可是指太后想要老七——”
老七娶了南宫婉,南宫婉是太后的亲外孙,若是太后想要拥老七为帝,却也是无可厚非之事。
德妃静默不语,太后的心思恐不是如此简单。只是有些事不该她说出口。
景帝‘乱’了分寸看着德妃问道:“那朕该如何做?”让老四继承大统不仅仅是他的意思,更是先帝的遗愿。而太后却也对自己恩德有佳,他不愿与之刺破颜面。且他若真的与太后捅破了那一层纸,吴越的朝堂必‘乱’。
德妃拿起棋子落下,看了景帝一眼道:“顾家丫头方才进宫了,去了太后宫里。”
景帝微鄂,而后看着德妃道:“你觉得顾家丫头能解当下之难?”
德妃淡淡一笑道:“她是歆茗的侄‘女’,自幼跟在歆茗身旁学了不少。她能进宫便是有万全的把握,皇上何不稍安勿躁些。”且顾家丫头真若是失败了,她手中还剩最后一张王牌。只是这个王牌不到万不得已她万万是不能用的。
太后寝宫里——
顾梓菡看着太后眼里那一闪而过的惊讶,看来今日四爷府里当是有出好戏可看。
顾梓菡收回心思,看着太后道:“几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