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诗云眉头微蹙,‘露’了难‘色’道:“不过不巧了,菡妃几日前出城去了法华寺为四爷祈福,若太后娘娘要见菡妃,本宫自然让人马上去华法寺。. 。 不过这一去一回恐要耽搁些时候。”
李公公一听顿时眼眸微眯,“杂家听闻菡妃已有孕七、八月,如此之时还外出?”
姑诗云行云流水地应付道:“本宫亦不赞成妹妹如此做,但妹妹思念四爷即位在即,腹中孩子又快落地。前些月又总有梦魇惊吓,才冒险去了寺里祈福。不过太后娘娘要见妹妹,本宫立马让人去寻回妹妹,但公公亦知,妹妹如今行走不便,路上恐要耽搁些时候。”
李公公皮笑‘肉’不笑道:“若是如此,王妃也不必急着寻回菡妃。杂家先回宫禀报太后后再做定夺。毕竟舟车劳碌对孩子不利。”这个四王妃,话到巧好之处,说了厉害关系却又无一丝威胁之意。但言下之意便是若那菡妃舟车劳碌回来见太后,若中途出了什么事恐不好。
姑诗云微微颔首,浅笑道:“那本宫便等公公的消息。”
李公公冷冷地看了姑诗云一眼,‘欲’离开。
姑诗云出声道:“本宫也许久未见太后她老人家了,不若本宫跟公公一同进宫去。”
李公公冷冷道:“这到不必了,太后她老人家刚回宫要见的人甚多,四王妃还是等着太后娘娘宣的好。”
姑诗云面‘色’微僵,但巧妙地一笑而过,‘露’着谦虚道:“是本宫未考虑周到,还谢公公的提醒。 [
李公公冷脸转身离开,但越过姑诗云时却微停低语了几句,便见姑诗云面‘色’一白。
李公公‘露’着满意的笑离开。
李公公离开后,总管阿奴拍马屁道:“今日多亏了王妃您,否则这宫里头来的公公亦不好应付。”
姑诗云眉头紧蹙看向总管阿奴道:“今日亏了你‘激’灵来寻本宫。”
总管阿奴道:“王妃谬赞了。”
姑诗云看着总管道:“本宫有话要跟左护卫说,你带他们都出去。”
“是,王妃。”总管招呼着众人离开。
众人离开后,屋里只剩左冷、姑诗云和其贴身婢‘女’小‘玉’。
姑诗云看着左冷问道:“菡妃是否出事呢?”
虽然那日四爷让人请了太医来府里之事已经被四爷压下,但还是走了消息出来。
左冷立在原处不语。
姑诗云叹了口气道:“今日来府里代太后请菡妃进宫的公公乃太后宫里管事的李公公,太后派了他来,四爷想瞒之事恐已让太后知晓。若你还不肯告诉本宫实情,本宫便是想帮亦难。”
左冷凝眉沉思半响,掂量事态后出声道:“菡妃她昏‘迷’不醒。”
离愁曾说王妃曾数次帮菡妃,当是可信之人。
姑诗云一听顿时一脸惊愕。
姑诗云沉默半响,又问道:“四爷不在府里?”
左冷点头。
姑诗云又沉思半响,而后抬头看向左冷道:“左冷,我们恐有一场硬仗要打。”
左冷脸‘色’猛地一僵。
须臾,姑诗云回到自个屋里,其贴身婢‘女’小‘玉’递了茶水问道:“王妃,方才那李公公究竟是何来头,何以如此嚣张?”若只是太后娘娘宫里头的管事公公,态度却也张扬了些。
姑诗云结果茶杯,看了小‘玉’一眼道:“李公公原名姓张,二十几年前却也是一名战将,和昔日的顾太公亦是排得上名分的。后来一场战役中,他为救先帝伤了那,成了不全之人。便以公公的名留在了先帝身边。先帝殁后,便去了太后宫里头掌事。”
小‘玉’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怪不得那公公给人一股十分压迫的气势。不过方才那个李公公走时在王妃跟前说了什么,何以王妃您看上去那般惊恐。”
姑诗云拿着茶杯的手微僵,目光凝视着杯中的茶水晃了神。
方才李公公离去前在她身旁低语道:“太后娘娘原本以为王妃是个懂分寸之人,是以昔日才答应让王妃进了四爷府。如今看来太后娘娘却是看走了眼。”
姑诗云瞳孔微动,李公公这番话当是在威胁自个不要参与菡妃之事。如此看来太后娘娘却是对菡妃起了杀心,但为何呢?她却不知,太后与菡妃根本无所‘交’集啊!
吕梓冉屋里——
吕梓冉闭目坐在摇椅上,摇椅微微动着。
贴身婢‘女’小婵蹲在其身旁轻敲着其‘腿’。
一名婢‘女’走了进来,在吕梓冉耳边轻语了几句。
吕梓冉缓缓增开眼,对着婢‘女’挥了挥手,婢‘女’退了下去。
吕梓冉起身,婢‘女’小婵将其扶起。
吕梓冉走到一旁香炉前,解开盖子,拿起一旁的木盒子打开道:“方才太后让身边的李公公来请菡妃入宫,却无功而返。”
婢‘女’小婵微鄂不解道:“太后娘娘明知菡妃已经昏‘迷’不醒,何以会让人请她入宫?”
吕梓冉手指捻起木盒里的焚香叶,嘴角冷扬,“一场好戏开始怎可没有个序幕呢?”
小婵一脸不解。
吕梓冉将焚香叶丢入香炉中,目光凝视着冉冉而上的焚香,冷声道:“太后娘娘要开场好戏,小婵,送我的话给吕将军,告诉他该动手了。”
小婵微微低头道:“是,夫人。”
皇后寝宫内——
姑诗云坐在太师椅上,有些不安地看着四处。
今儿一早皇后便下旨让她进宫。
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