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柔妃香园——
柔妃贴身婢女凤蝶伺候着柔妃梳洗。嘿嘿,有意思书院
柔妃坐在铜镜前,凤蝶拿起一支雕刻精巧的玉簪插入柔妃发髻中,奉承道:“便只有柔妃您这般的高贵才配得起这玉簪。”
柔妃嘴角微扬,“便是你这张嘴讨喜,让本宫听得高兴。”
凤蝶掩嘴一笑道:“柔妃您高兴何是因为奴婢,恐是四爷吧!”昨夜四爷深夜回府,今早外院的奴婢便来报了。
柔妃嘴角掩饰不住笑。四爷在皇宫住了半月,如今回来她自然得好生打扮一番。
柔妃起身将手里的汤婆子递给凤蝶,一旁奴婢拿起狐裘给柔妃披上。
婢女给柔妃理着衣服。
“本宫让备的东西准备好了吗?”柔妃问道。
凤蝶回道:“早备好了,奴婢已经让人去厨房取了。待会儿直接送到四爷院外交给奴婢。”柔妃让人备了饭菜,而已佯装成是柔妃亲手做的给四爷送去。
“很好。”柔妃点了点头。男人喜欢女人温柔,她自然得装些。
奴婢整理好柔妃的仪容。凤蝶挥了挥手,让奴婢退下。
“那贱人死了没?”柔妃准备出门,但突然想起顾梓菡,便出口问道。
凤蝶接过奴婢手里的汤婆子递给柔妃道:“昨日夜里那贱人的贴身奴婢去找黄总管,貌似那贱人病得不轻。不过,黄总管底下的奴婢已经按柔妃的吩咐把那奴婢给挡了下来。这经过一宿,便是未死,也只怕没留多少气了。”
柔妃眼里划过一抹阴狠,“找人去看看,死了的话便让人卷了丢后山去。如若还没死,便送她一程。”这贱人,掉池塘竟然没淹死,当是贱命硬得很。
此时,一名奴婢匆匆跑进来。
差点撞上柔妃,还好凤蝶及时拦住。
柔妃抬脚将其踹倒在地,冷声道:“该死的东西,不长眼。来人,把这狗东西的眼给本宫挖了。”
奴婢一听,趴在地上磕着头道:“柔妃饶命啊,奴婢是有急事禀报,才没顶撞了柔妃,柔妃饶命啊!”
凤蝶蹲下,拍了拍方才柔妃踢奴婢的鞋面,而后进言道:“柔妃,还是听她禀报些什么再挖不迟。”
柔妃看了凤蝶一眼,看着地上的奴婢冷哼一声道:“还不说。”
奴婢胆战心惊地道:“方才外面传话来,说昨夜四爷去了菡妃那。”
柔妃脸顿时寒了下来。
凤蝶见状问道:“可说四爷去那是为何?”
奴婢道:“只听说四爷让人请了太医,而后在那留宿了下来。”
“砰——”柔妃手里的汤婆子狠狠地砸到奴婢身上。
柔妃脸上露着阴寒的神情,胸口急速地喘着。
身后奴婢见状,立马机灵地折回屋里重新拿了个汤婆子交给凤蝶。
凤蝶拿过汤婆子,递给柔妃出声道:“柔妃息怒,且稍安勿躁。四爷在宫里待了半月,昨日夜里才回,恐未听见那些个流言。”
柔妃冷眼看了凤蝶一眼,接过汤婆子,沉思稍许道:“去那贱人那。”
“是,柔妃!”
柔妃向前走了几步却又停了下来,微侧身看着跪在地上的奴婢阴狠道:“把她给本宫带下去,挖了双目,割了舌头,丢井里去。”
“是!”两名奴婢上前。
跪在地上的奴婢一听面色苍白,大喊道:“柔妃,饶命啊!”
但只喊了一句,便被捂住了嘴,只能发出呜呜声。
顾梓菡菡院——
顾梓菡被一阵轻细的脚步声吵醒。转头看身边已无轩辕痕。
离愁放下火炉,转身见顾梓菡坐起身,于是上前道:“菡妃,是奴婢把你吵醒了吗?”
顾梓菡摇了摇头,“什么时辰了?”
“快午时了!”
“我睡了如此久,何以不叫醒我?”顾梓菡眉头微蹙。
离愁道:“四爷走时说菡妃您刚服了药,让菡妃好生睡会儿,让奴婢不必叫醒您。”
顾梓菡脸微红,想到早晨四爷用嘴逼她喝药之事。
离愁扬嘴偷笑,四爷与菡妃终于和好了,她便也宽心些了。
见离愁偷笑,顾梓菡扯了扯嘴角,轻咳了一声问道:“四爷何时离开的?”
离愁合不拢嘴,伺候着顾梓菡起身更衣道:“四爷天亮未多久便离开了,貌似是大理寺卿有急事。”
顾梓菡微愣,而后眼眸微低,大理寺卿来了。
突然,门外传来一阵吵杂声。
顾梓菡眉头微蹙,对着离愁吩咐道:“去看看,何事?”
离愁将汤婆子递给顾梓菡,而后出了房门。
院内——
柔妃站在内院里垂花门外,面前两名奴婢挡在垂花门处,堵住了其前路。
柔妃身旁奴婢凤蝶厉声道:“狗东西,柔妃的路也敢拦!”
两名奴婢低头不语,但却未有要让开的意思。
凤蝶见状欲发火,被柔妃拦住。
柔妃眼眸微眯,压着火柔声问道:“本宫要见四爷。”如若四爷在此,她自然得克制些,不能给四爷留了坏印象。
其中一名奴婢道:“回柔妃娘娘,四爷不在此。”
柔妃一听,脸上的伪装全无,露出嚣张道:“叫菡妃那贱人出来见本宫。”
两名奴婢对看了彼此一样,低头不语。
柔妃见状顿时火上了心头,脸寒了下去。一旁凤蝶见状,扬手一人一个耳光打在奴婢脸上道:“该死的狗奴才,柔妃的话是未听见。去叫那贱人出来。”
两名奴婢脸红肿了起来,但却依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