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岂不是说,白家赢定了?”有人迫不及待的插话。
石荣摇摇头:“不会,因为白家在禹秋山脉,根本连一株荡体草也弄不到。早在三个月前,尚家派去采药的人,就带回了机密的情报。禹秋山脉的荡体草,似乎被不知名的力量,给霸占了。遇者见者,必死无疑。这一个周期内的荡体草,就脸尚家,也就寥寥数把。白家临阵磨刀,哪能弄到。更何况,还有第二个更为严重的情况。”
迎着众人的期待,石荣不做稍歇,立即继续开口:“第二个情况,就是五殿下下了令,单家族或单人,不得参与较量。偏巧各家族和贵客的人数,是单数。其他家族两两结盟,只留下了白家一个。”
此话一出,众人都明白了。屋漏还遭连夜雨,几乎可以肯定,白家没有一丝一毫的胜算。
“头儿,白家若是清醒,会不会逃啊?那我们……”有人提出了极为现实的问题。
“你是尚家的人,现在是替尚家把手郡门,你说呢?”石荣的反问石破天惊,将所有人一应喝住。因而没有人看到,他说话时,目中飞快地闪过一丝怜悯。
……
尚家的府上,此刻已经熙熙攘攘,挤满了人。
有一定身份,却没有资格的,被留在了各府邸的外边,可以第一时间探知消息。有资格参与的,早被请到了中央的园子里,受到了最为上等的招待。
此时的园子,再不是之前开接风宴时的清冷模样,被装饰的热热闹闹,好不喜庆。
园子中的桌子被尽数撤去,只在周围一圈,摆上了奢华的镶金木椅,唯有各家族的代表,以及收到邀请的单人,才有就坐的资格。
主位在北边,五殿下祁苜坐在上边。旁边两个位子,一个坐着尚孟泽,一个坐着尚仲青。接着,由北向南,座位依次下去,按着身份高低入座。
此时,除了左边第一个座位,其他的木椅,都坐满了人。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在那个空位上。
那个位置,归属祁武郡排在第二位的家族,白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