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整个人都要嫁给我当媳妇儿了,难道还想在婚后给自己积攒小金库吗?”
阮静幽非常老实地点了点头:“我的确是打算攒小金库来的,如果哪天你不要我了,我也不至于流落在外饿死街头!呀!你属狗的吗,咬得人家那么痛!”
这该死的顾锦宸,居然真把她的手当猪爪啃了,看着手背上一排清晰的牙印,她疼得泪珠子都在眼眶里打滚。
顾锦宸在她屁股上捏了一把,骂道:“谁让你说出这么不招人待见的猜测的?就算我真的不要你,也不会让你流落在外饿死街头,更何况……”
面具下,他那双眼睛露出无比执著的目光:“我也不可能会不要你!除非你做了对不起我的事……那样的话,我也不会不要你,而是会亲手……”
他将手轻轻挪到她细嫩白晳的脖子上,指尖微微收紧,从齿缝中挤出一句:“杀了你!雠”
阮静幽不甘示弱地道:“你指的对不起你的事,是指什么?”
“当然是你被别的男人勾搭走了,比如阎四儿那种见缝插针的垃圾,居然敢趁我不在的时候讨好你,我看他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既然你对我的事情了若指掌,想必也知道我被萧贵妃请去永福宫,差点挨了一顿板子的事情吧?其实我一直想问,萧贵妃及昭和郡主出意外的事情,是不是你派人暗中做的?”
顾锦宸冷冷一笑:“既然那些人不长眼的想要对我未来媳妇下毒手,不给她们一些教训,怎么能让她们深切地领悟到她们身上的错误呢?不过……”
他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阎四儿会在事后大张旗鼓地给你送礼物,你有没有想过是为什么?”
阮静幽赶紧回道:“我猜,他可能是想给你添些堵,故意用这种方式给你找不痛快呢。毕竟他可是当今皇上的亲生儿子,结果一而再、再而三的被你在人前奚落。再加上我之前当着皇上的面指证他是杀了祝融的凶手,他发现自己一时之间不能把我给宰了,就想出这么个阴招,既能给我找麻烦,又能害你不舒服,如此两全齐美的法子,真真是一箭双雕,一举两得!”
当然,阮静幽是死都不会把真正的原因告诉给顾锦宸的。
她的戒指有惊人的治愈能力这件事,全天底下只有她自己知道,一旦被别人知晓,她可以预见得到自己的人生一定会变得非常地不太平。
幸亏她在使用戒指的时候非常低调小心,就算顾锦宸真的在她身边安排了保护她的暗卫,也不可能会对她一枚不起眼的戒指生出什么怀疑。
现在唯一让她感到头疼的是,那个时刻把自己当成大肥肉来惦记的阎廷昊,下一步又会使出什么样见不得人的手段?
阮静幽没等来阎廷昊见不得人的手段,倒是把心心念念将她视为情敌的阮静兰给招了过来。
这天下午,她跟金珠宝正扒拉着算盘珠子在房间里算帐,就听门外传来紫嫣的叫喊声:“二小姐请留步,我家小家正在房间里午休,暂时不会见客,如果二小姐什么吩咐,不如交待给奴婢,待小姐醒了,奴婢自会一字不落的转诉给我家小姐……”
紫嫣是阮静幽专门留在外面给自己放风的眼线,防的就是像阮静兰这种把她的紫竹院当成是自家后院的擅闯者。
她在玄武大街开店的事情一直以来都被她隐藏得密不透风,怕的就是谢氏和她两个不安份的女儿从中作梗,坏她好事。
最近芙蓉阁被同行用下作的手段连续攻击,害她在无形中损失了一笔不小的银子。
虽然金珠宝拍胸脯保证,不久的将来他会帮她把赔的银子连本带利赚回来,可眼睁睁看着已经到了手的银子就这么流向别人的怀抱,她的心情实在是变得非常地暴躁。
没想到这个节骨眼,阮静兰这个丧门星居然又跑来找她的不痛快,这让阮静幽已经变得很糟糕的心情,再次蒙上了一层寒霜。
外面的吵闹声越来越强烈,阮静兰身边的婢女非常不客气地冷笑了一声:“紫嫣,你还真把自己当盘菜了,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身份,我家小姐的事情,轮得到你这个奴才代为转告吗?”
“轮得到轮不到,我只是按着我家小姐的意思代表转诉一声而已,二小姐都还没说什么呢,你倒是跟着起什么哄?另外,琉儿姐姐一口一个奴才的挤兑我,我就奇怪了,难道琉儿姐姐你就不是二小姐身边的奴才了?”
自从紫嫣跟金珠宝这个舌尖嘴毒的家伙混久之后,嘴皮子上的功夫在无形之中倒是进展了不少。
阮静兰冷笑一声:“紫嫣,你也用不着咬文嚼字的找我身边婢女的不痛快,我今日来你这紫竹院,是有正事儿要找三妹妹说道说道。别说我这个当主子的没给你脸,这件事要是惊动了爹娘,别说是你,就是你家小姐也不会得去半点好。”
房间里的阮静幽和金珠宝听到这里,彼此对望了一眼,随即将摆放在桌子上的算盘和帐本一一藏好,这才对着外面道:“紫嫣,既然二姐火急火燎地来咱们紫竹
院要找我这个当妹妹的聊聊天,你也别守着门,赶紧把人请进来吧。”
阮静兰带着琉儿踏进房门的时候,就看到阮静幽懒洋洋地倚靠在床榻之上,一头柔软漆黑的长发垂了满床,衬得她原本就精致白晳的面孔更加明艳动人。
也不知阮静幽的皮肤到底遗传自谁,白里透着一股健康的粉,莹润光滑,娇嫩诱人,丝毫找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