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亮也问我:“宝爷,其实刚才我们只要不做声,他们也会给我们走的,你不用给钱。”
我没好气的说着:“让他想摸你一样把我摸一遍?切!如果真是那样,我倒愿意花200块钱来摆平了。”
“怎么有你这样的男生呀?你以前读初中读高中的时候就没有跟男生睡一张床过?”
我又笑了,我还真没跟别的男生怎么睡过,如果那回倒是经常跟陶静滚一起。
“那200块钱。。。”梁亮已经锁好了车子,站直了身子,有些不好意思地开了个头,却没有说下去。
“你觉得我那200块钱是浪费了?”
“他们不会还你的。”
“我又没要他们还,我要他们帮我做事呢。你觉得就凭着我、何大爷加上一个你,就能找到那偷了我们杯子的男人?就凭着我们在摄像头上看到的那个背影?你放心,那200块钱,绝对不会白花?”就凭这我也做个小混子,我也知道那最底层的小混子,就跟蚂蚁一样到处散开。他们得到的消息,往往要比我们多很多。就算他们不能给我带来很确切的消息,一些边边角角的信息,对我也是有大作用的。
拍开了小旅馆的门,那老板娘还没睡呢,贴着白惨惨的面膜,话都没跟我们说,飘悠悠的过来开了门,又飘悠悠倒回去了。
一边走上楼我一边对梁亮说道:“一会你跟何大爷睡去,我自己睡隔壁的房间。”我还惦记着那冰块手机。要知道,刚才那环境下,我也就随手把它往裤兜里一放,如果是平时的话我肯定会把他装在一个铁盒子里。现在,我感觉我的鸟都快变成冰棍了。那手机压根就是捂不暖的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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