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弟——”
“可惜,上个月刚抓获了批革命党,今天连累何兄受难,段某也于心不忍。”
“段燕孙!你——”
大兵托着枪托,狠狠一下砸中他脑瓜子。
何勋邑脑门上见了血。
段伯烽站起来,往外走。
大兵提着何勋邑跟上。
凌晨四点多,荒郊野外,外面少说有零下十多度。
大铁锅里的水滚开了,噗呲噗呲在冒泡。
段伯烽点点头。
两个大兵戴着皮手套,一人一边扣住耳朵,把铁锅提起来。
朝大槐树那边走。
何勋邑只听到毛华冬一声死嚎。
哗啦啦一声。
毛华冬保持着极度惊惧的表情,死透了。
何勋邑尿湿了裤子。
一刻钟后,“砰”一声枪响,惊得远处树上几只老鸦扑棱着翅膀飞离了枝头。
张槐凑到段伯烽耳边道:“毛何梁的随从一个没留。深水巷那边中了mí_yào,都被转移了。”
段伯烽点点头。
“姓杨的?”张槐道。
“不留。”段伯烽道。
“梁申还在车上。”张槐道。
“带过来。”段伯烽道。
梁申被带过来,见树上冰着毛华冬,死状恐怖,何勋邑瘫在地上,眉心一个黑洞,血都结冻了,死的不能再死!
“姓段的,你敢杀我!”梁申大喊。
“这话何介庭也问过。在我段某人地界上,动我的人,就得摸摸自己的脑袋,够不够硬。”段伯烽冷笑。
“你一早打算除掉老子!老子不——”
砰一声。
子弹射穿梁申的心脏。
声音彻底断了。
震惊华夏的政府要员枪击案,很快就在国人里传开了。
革命党之猖獗,简直令人闻之色变。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