潜水的兄弟可否都出来冒个泡给我点信心?(第二章凌晨两点前出)
这情况的确有点尴尬,小三瞄了眼已经给他留下不可磨灭印象的王孤息,这家伙正斜睨樊爷,嘴角还似笑非笑,跟那晚拿着五四用黑‘洞’‘洞’的枪孔指着他们的神情一样,同样的运筹帷幄一切掌握在‘胸’中,还带有戏‘弄’的味道,就像非洲大草原上狮子逮住了落单的也够,不咬死,只用锋利的前爪玩‘弄’于鼓掌。
陆‘蒙’临看着房间里各人的架势眯起眼睛,冷笑道;“怎么?我对你们相敬如宾你们就在我头上拉屎?还打我的兄弟,良心都被狗吃了”。 ”
樊袭停下正准备向王甲龙脸颊挥起的拳头,一脸前功尽弃的懊恼,同时也联想到既然这两个人安全的回到了这里,那就意味着罗攻的生死不明,‘浪’‘荡’了这么多年江湖,就像大海里浮萍一样漂浮不定却能安全上岸,樊袭不只是靠一身古时师爷的能耐爬到这么高的,还有除了李大响马几个心腹外所有人都不知道的强悍手脚,李深曾经问过他近身战能不能放到罗攻,他当时说应该差不多,其实这句话不是没有根据的。
李深将潍坊地下末代皇帝拉下马的时候樊袭都还没出来,那时候李深年纪还不大,却能有那番成绩可谓意气风发高歌猛进,一般人当然不放在眼里,所向披靡下树立无数,明面上暗地里的刺杀者络绎不绝,这绝不是抹黑九十年代初的社会,仇杀一点都不稀奇。然而被李深‘弄’到殃及池鱼家庭支离破碎的人多了去,有滔天怨恨的极端分子就会不安,不安就会杀人,比如试着去杀仇人李深。当时樊袭就算一个,频率频繁的很,李深爷渐渐从多如过江之鲫的人群里,终于李深‘摸’准了他的习‘性’后开始布下天罗地网,顺利擒拿,樊袭怒啊骂啊甚至吐口水啊,李深一开始也是打算好杀了拉到,可他总好奇有什么信念支撑这个体魄强壮的小伙子,就随口问了下,樊袭就大义凌然把原因说了出来,没想却发泄心头只恨的言语成了他的救命稻草,李深大手一挥放行,樊袭还不信,不知好歹说就算放了我我也会杀了你,李深只风趣说道我能拿下你一次就能拿下第二次,不信改天你再来,不过换个‘花’样,别老守在我家一里外的坟地里到半夜,那么多蚊子你痒不痒。樊袭果然是个不识好人心的‘混’球,没过几天又来了,不意外的被拿下,然后李深又放走,又来又放,来来回回李深六次拿下六次慈悲为怀后樊袭也心归曹营了,还特么知道个p死了n年的刘备,毕竟古往今来也只有一个心智大坚定的赵子龙,其他?在人情世故渲染下,该哭的时候总会哭该笑的时候总会笑,鲜少有人真的有良心到为死去的主子一辈子念念不忘,而作为能闯进李深大宅子的樊袭来说,拥有更高的平台,就意味着能放飞的更高。
快要作为山东头号军师的樊袭,在经过李深这把悍刀细心打磨雕刻后,就显的离成‘精’的狐狸区别越来越近,相对来说宽阔的视野下就能看清很多东西。
王孤息除了当初一刀刺破车顶外还有一个别人不曾发觉的蹊跷,这一点被樊袭历历在目看在眼里,斜纵身从车顶翻跃到车前盖不难,但若想落地后不动摇半分稳稳坐在那里,还能用最快的速度调整出最恰当的姿势不颤抖的握着枪,结合下当时的情况,对一般人来说无异于登天,这考究的就是扎实的基本功了,平衡和力的掌控到惟妙惟肖,最起码樊袭自认就做不到,所以他才会模糊定义王孤息绝对要比他和罗攻要能打。
陆‘蒙’临轰然一拳砸向小三,在他仰头倒下后一脚踩在他的脸上,扯开衣领袒‘胸’‘露’‘乳’,歪着头吐了口唾沫邪笑道:“都喜欢打是吧?王哥,全部给我放倒,别手软,打残了我出医‘药’费”。
冯真伟落井下石笑道:“那个樊爷很能打,可以重点照顾”。
罗功尚且不是他的对手,樊袭因为不明状况又不敢还手,在他们眼里神赋绝技的王孤息就犹如猛虎下山,踹一脚六子煽一耳光小三,最后雨点一样的攻击全部集中在樊袭身上,这些手法不‘花’哨,也不是任何一种成形的把式,都是最直接的把力量集中在手上,然后喷发,拳拳到‘肉’,绝对的生疼。
陆‘蒙’临躺在沙发上,像电影里放的老大俯视侵犯过他的小喽啰,拿起桌子上一瓶未拆封的啤酒灌了口道:“三个贱人,给点阳光就灿烂,真不晓得你们怎么在山东‘混’到今天,不知道在老子没回来前消停一点?以为一个罗功真很牛~b啊?早知道就把他带来跟你们作伴,看你们还指望什么”。
樊袭靠在墙边坐着,不知在哭还在笑,原先的那点淡定自若也悄然无踪,脸‘色’难看的很,他道:“胜者为王败者为寇,都这样了我还能说什么,只求你别太为难我们,痛快点没话说吧?”。
“罗攻死了,被我一枪爆头,死的时候都没来得及看到我长什么样子”陆‘蒙’临没理他,猛灌口酒轻声道,说完后他低下头舌条‘舔’‘舔’嘴‘唇’,就像一条五彩斑斓的毒蛇在审视被毒液麻醉后的猎物,只要有个不对劲,就立下口咬死。
樊袭愣了老半天,反应过来后没能再去管小三的暴跳如雷了,仰起头闭着眼,神经质的呵呵道:“小子,你是惹下大麻烦了”。
六子双手放在光头上使劲的搓,似乎想把烦躁像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