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了陈子惊,两个体重加起来要有360斤的壮汉让他一个人照顾,陈国强还不说,毕竟两人关系匪浅,几乎就差一个并肩作战才能培养出来的手足情谊,算是非常要好的朋友了,帮他推拿接骨也就罢了吧,可另一个满身臭汗的家伙也‘交’给了他,不免让从前的兵王,如今让不少人胆颤心惊的天字号打手心里不爽,帮他松弛左肩下肌‘肉’时就加足了劲头,在保证不让他伤上加上的情况下多吃点苦头,也算是对得起那会小姐一句愤怒的‘子惊’。
大厅内,沙龙前倾与地面,两只前爪指头分开,表情张牙舞爪,就连陆鸿基都讶异沙龙究竟为什么会对老战友的孙‘女’如此不待见,一副硬生生要吃了她的架势,连过路乞丐都不会出声的犬儿很反常啊。
刚刚出现在‘门’口如今坐在家里的脱俗‘女’人自然就是从小就和陆‘蒙’临结下不解之缘的宋仕芙,她面无表情的就这么和一条狗对视,足足都有好几分钟,耐心极好。
陆鸿基注意到她的神情,低头喝茶时略微撇了撇嘴起身,因为陆家小楼从来都没有请用人的习惯,但沙龙就这样趴在地上低吼也未免失了礼术,陆鸿基笑着朝两位平岁的丫头说道:“把沙龙安顿到狗窝里去,你们先聊”。
李苍苔很善解人意,起身说:“我认得路,要不我去吧,爷爷你休息一下,刚刚做的可多的菜呢,别累着了”。
说到这里她还转过头轻轻瞥了眼宋仕芙,渐渐成熟当真有虞姬江边自刎豪气的她,竟起了小‘女’儿心思的攀比,宫斗,总需要一个落败变成落汤‘鸡’滚蛋走人的,最起码她有不容任何人忽略的优势,陆‘蒙’临承认了她,而宋仕芙,只能和他算是八秆子打不着边的儿时朋友,简单到不能再简单的关系。
三人坐的位置是正三角形,陆鸿基背对着宋仕芙朝李家老头‘精’灵古怪小丫头眨眨眼,轻轻摇头。
聪明如斯李苍苔立马会意,缩缩脖子不再坚持。
看着陆鸿基强硬拉着沙龙走后,一直没吭声的宋仕芙收回视线,似笑非笑摇晃手里的茶杯,语调温和道:“想不到能让重庆二号红袍哥吃憋的李苍苔也会玩这种小心思,今天算不不枉此行,见识了”。
原本细细品茶的李苍苔苔起头,定定的看着她半响,刻薄回击道:“这穷山僻壤的你一娇贵的千金大小姐跑来遭什么罪?就算是看看老人家身体好不好也来晚了吧?有句话不是说将错就错,陆家给你们树大根广的宋家带不来半分好处,你还不如就别来了,省的碍事不是吗?”。
宋仕芙似乎不悲不喜,像是已经洗净了七情六‘欲’菩萨,丝毫不对她的尖酸话语反感,表情仍旧恬淡,她轻轻道:“陆爷爷可没说我碍事”。
李苍苔突然猛拍一次桌子,脸‘色’‘阴’晴不定,那副狰狞将一个‘女’人的凶狠‘阴’辣尽数刻在脸上,就这么僵持许久,她坐回到椅子上,换上伪善的笑容,冰冷道:“不妨跟你坦白说,天津那家轻钢重工就是我找人检举的,你要敢跟南京那狗东西窜成一气再整什么幺蛾子,好啊,你宋家不是树大么?我看能有多少分支让我来砍,总有一天依附你们的墙头草要树倒猕猴散”。
宋仕芙撇撇嘴,天津那家炼钢重工企业的确是她一个舅舅拖人‘操’办起来的,每年给宋家带来的利润不可小窥,政治这东西除了论辈分和资格来说,手里的筹码越多优势就会越大,宋家有的不仅仅是她老太爷和爷爷两位曾经戎马半生的执牛耳者,更多的则是盘根‘交’错的大小企业,就算是部分国企也会有一些心腹驻扎在内,那些‘胸’怀大志大才的叔叔辈一窝就是十几二十年,可见隐藏在水面的势力有多汹涌,若真掀起来,那可是滔天巨‘浪’,那么博弈中就更能做一柄利器。
似乎给她泼盆冷水心里舒服不少,李苍苔靠在椅子上喝口茶,换上笑脸,道:“还有一件事要告诉你,广东赵老的宝贝孙‘女’你是知道的,好象对你也开始心生怨念,你可悠着点,别以为在南京军区来个一鸣惊人就天下无双了,要论资历,不退伍她可是你前辈,同样是一朵璀璨的奇葩,这不,南京第一号大少昨天就灰溜溜从广州跑了回去,可是当天来当天回啊,我都替他感觉到憋屈,你还不去安慰安慰?”。
宋仕芙自动忽略她后面的冷言冷语,而是有些好奇道:“赵老的孙‘女’?”。
李苍苔手里捏着茶杯盖冷笑:“就是把你情哥哥‘迷’的神魂颠倒的赵琼楼,无数广州军区80后青高干的爱慕者,她要臂膀一挥,成出塞再能耐也要死无葬身之地,你自己就应该清楚,军区里什么样的猛人都有,而且不少都有匪气,可能某个平常不动声‘色’的军哥单枪匹马就能跑南京做了他”。
饶是清心寡‘欲’练就与世无争定‘性’的宋仕芙也温怒,她道:“李苍苔,亏你还是军人的后代,怎地也不留点口德?”。
李苍苔惊讶瞧她一眼,接着又沉下脸,讥讽道:“哎呦,宋小姐也动怒拉?难道我说了半句虚话?你跟他没一‘腿’他怎么就听你的屁颠屁颠跑去山东把李森那群没死绝的余孽拉扯起来?还想真刀真枪的想要埋伏我男人,幸好我男人有点本事,把那群上不了台面的东西一次‘性’理干净了,否则我还不得直接把你们宋家给炸了?你现在跟我说这些大道义?你一个‘女’人懂得半分廉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