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两个二十岁出头的愣头青和一名在衙‘门’内察言观‘色’多年的老狐狸在大排档吃的不亦乐乎,谈及了不少目前的敏感话题,说到前些日子惊动全国的动车事件,最近上海地铁的追尾事件,件件都几乎深谈了一次,这里面各种‘波’涛汹涌,绝对是普通老百姓不为所知的,附近凑巧下班来这里吃饭的民工和外来务工者来看,他们所说的话是让人乍舍的,除了和市面上流传的多多少少有些大同小异,特别是阐述到可能是因为一些权益斗争而引发出乘客用安全来买单的血案。 ”
吃完饭已经快要到凌晨三点,吴青松看了下手表主动起身先和陆‘蒙’临握了下手,接着才和‘世侄’客气一番离开,这一次是有俗称铁公‘鸡’的吴副局掏钱买的单,陆‘蒙’临要付估计都要被摆出来的凶悍架势的他揍成猪头,为了免得有一天媳‘妇’李苍苔会不认得自己,陆‘蒙’临就只能‘委曲求全’了。
冯真伟把头枕在‘交’叉起来的胳膊上,嘴巴里刁着根牙签看着吴青松离开,等人走后他转过头看了眼算是穿一条‘裤’衩的兄弟,他发现他真的能从容淡定,就像修炼了几十年的老妖怪,今晚的过程中他没‘插’过一句话,都是陆‘蒙’临避重就轻引导话题,谈的都是些符合大众口味的焦点,未曾提及过一次今晚的事情,可是却收到了出人意料的效果,冯真伟知道,和他同年只大几个月的陆‘蒙’临,是真让吴青松瞥开利益的情况下正眼相待了。
陆‘蒙’临坐下来,喝了口装在劣质水杯里还冒着热气的开水,重新收拾起筷子,一点点捣鼓刚刚没好意思动的一盘松鼠桂鱼和烤鸭,直到吃到盘子里的鱼只剩下鱼尾烤鸭只剩下一根脖子才收尾,他抬起头正好瞧见冯真伟正一脸旖旎看着他,怒道:“是不是搞基搞上瘾了?”。
“苊……”本来目光呆滞脑子里天马行空陆‘蒙’临怎地如此脱颖于同龄人的冯真伟被他打击到不轻,不能明目张胆反驳下只能‘摸’‘摸’鼻子掩饰尴尬,弱弱岔开话题道:“我想说我们是不是能回去了?貌似你明天还有场仗要打,虽说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满意,可头一回都是来势凶凶的,你不养足‘精’神怎么应付?到时候就算我能帮你收尸但也不好意思帮你报仇不是,陶瓷跟大家都是熟人”。
陆‘蒙’临直接飞起一脚,边往回走边道:“傻孩子一个,哥给你点颜‘色’真开染坊了”。
冯真伟咬紧舌头,他已经习惯了这种陆‘蒙’临充当壮汉他扮演怨‘妇’的角‘色’扮演。
第二天,陆‘蒙’临起‘床’后惯例爬起来出去跑了五公里,因为跑的速度较之平日稍快一些,所以回来后身上流的汗不少,内衣都贴在身上,不过这不妨碍他今天的雄心壮志,照样刷牙洗澡,和平常没什么差异,只不过唯一的区别就在于他终于肯穿上冯真伟差人帮他买的衣服,一套浅黑‘色’休闲杰克琼斯,价格不会让人惊讶到睁大眼瞳,而是平平淡淡的两千元上下,比下绰绰有余,比上只要它的主人有足够的底气,就不见得不能把‘朴实’发扬光大到让奢侈者低眉顺眼,总之就是陆‘蒙’临穿上这套衣服几乎就是换了个外貌形象,‘精’神气十足,他似乎已经秣马厉兵,誓要拿下陶家这座无比恢弘的城池。
在陆‘蒙’临洗好澡后冯真伟刚好起‘床’,进房瞧他这模样吓了一跳,回过神后叹道:“果然要见丈母娘的人就是不一样,这战袍你是什么时候带过来的?我怎么没发现来的时候你还回去拿衣服了?”。
陆‘蒙’临正对镜子确定衣服没哪里有褶皱,转过头白他一眼道:“上次你买了我就直接扔后备箱角落里了,后来可能是放东西给挤进去了,昨晚我拿出来到隔壁一条街让裁缝店大妈给我烫了下”。
冯真伟长长哦了一声,指了指桌子上带过来的早点,道:“还是吃点吧,别到人家那吃饭的时候像饿死鬼投胎一样,多丢面子,咱们可都是有志青年”。
陆‘蒙’临撇撇嘴,拿起一只从黄天源买过来的包子咬一口,油溢满嘴,最近不知怎的他不怎么喜欢太油腥,就不自觉皱了下眉,道:“你陆哥我这点定力都没有,那不早就嗝屁了”。
冯真伟嘿嘿傻笑,乐道:“就是就是”。
陆‘蒙’临为了不‘浪’费他的好意,勉强吞下最后一口包子,笑道:“行了,今天白天我没给你来电话或信息之前你就真的是自由身的,别担心我,在陶瓷家就算是卞叔或者是你爸别说肆意妄为,就连过‘激’一点的动作都不敢的,你还是快点抓紧时间纨绔去吧,到了苏州好日子就到头了,到时候你哭着喊着要出去玩我都不可能让你出去,人手配备实在紧啊”。
冯真伟皱眉道:“不好吧?我还是在楼下等你,一有啥问题溜的也快,那辆tt怎么地速度上比一般小车还是有些优势的”。
陆‘蒙’临点根烟,坐在靠窗的椅子上,叹口气道:“这样不好,当官的古怪癖好多,如果被她们家发现了总归不好,除非你跟我一起上楼”。
冯真伟龇牙咧嘴:“那哪行啊,别人没搞明白还以为是来打架的,见丈母娘不待带帮手的,没这个先例,你还是省省吧”。
陆‘蒙’临耸肩:“那不就得了,你还是乖乖玩去,别碍事,王哥他们想玩还没的玩,估计这会已经开始在案场转悠了,你别身在福中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