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一系列让人措手不及的刺‘激’伤到的王中盯着他连哭都不敢哭了,这家伙就是一个神经病,有你这样打了人还这样口无遮拦骂的吗?我这条‘腿’都已经这样了你还想怎么样?难道真要切下来血淋淋你才过瘾啊?
“不说话意思就是叫我全收?”。
陆‘蒙’临旋转手里血迹未干的刀片,眯着眼道:“赵子昂,去浴室拿条‘毛’巾捆个球塞他嘴里,别等一会好戏刚开始就把我耳膜给刺破了,我从小就习惯给畜生肢解让他疼的技巧还是有的,首先从表皮切起,划开一条条‘肉’~沟,再找准了关节接口处,一刀挑破那根筋,不用费劲的,所以啊,不费事的东西今个就玩个尽兴,也能让他知道将来躺在‘床’上哪都不能动的滋味,我倒要看看到时候没了那玩意的他还怎么耍‘花’样”。
赵子昂嘴角‘抽’了‘抽’,这尼玛也太血腥了,他讪笑道:“嘿,陆哥,我是好青年,少儿不宜的东西我看了合适吗?”。
陆‘蒙’临直接把没被‘弄’灭的烟头朝他头上砸,讽刺道:“别跟我装纯洁,快给老子去,不然先拿你开刀”。
赵子昂晃‘荡’一声钻进浴室,速度贼快,‘抽’出一条不知道被多少人用过的‘毛’巾,使劲正儿八经‘揉’成一个团后才走出来,出来后傻忽忽的看着陆哥竟不知道该如何下手。
陆‘蒙’临比划着手循循善‘诱’:“先把他的嘴撬开,再用蛮力把你手上那玩意塞进去,之后你就可以搬个小板凳欣赏剧情了,只需举手之劳就能看到现场直播大片,不感觉你赚了?”。
赵子昂不情不愿朝被吓‘蒙’的倒霉鬼走去,心里暗恨超子一群王八蛋不仗义,都跑出去享福等吃饭,这挡子让人头皮发麻的事却让他一个人干,怎么地也应该拖下水两个才过本,要做噩梦一起做嘛,这就叫之前召唤他们的时候说的那句同舟共济。
王中突然哇的一声哭出声来,在他头顶迟疑不定的‘毛’巾好象变成了一把收割人命的镰刀让他‘毛’骨悚然,把事情前后都理清了后他才终于发现,眼前这被他们叫做是‘陆哥’的青年压根就没想过‘弄’他一刀就了事,看来他刚刚撬骨的说法是真想变成实践了,这浑身上下的器官他怎么可能舍得说丢就丢,他家要钱有钱要势有势,还没找到个水灵到爆的媳‘妇’回家结婚生子,这哪能甘心小弟弟也没了,他看着现在在他眼里和恶魔如出一辙的陌生人,其实骨子里很懦弱的他顿时就鼻涕眼泪一起来了,畏惧道:“大哥,我错了,我有眼不识泰山,你放我一回,要干什么我配合你,保证不会找你报复,那会被我领来的姐姐我给他磕头认罪,也跟你磕头认罪,就放我一回行不行?”。
冯真伟在这里就会惊讶的发现,这家伙怎么和他的狗‘腿’子一个德行,果真应了那句兵熊熊熊一个将熊熊熊一窝?什么样的主子就什么样的狗?主子盛气凌人狗就能感觉自己血统高贵。
陆‘蒙’临后仰头扁起嘴盯着手里的刀尖摇摇头,道:“不行,必须得留个东西,否则我心里面憋着的一股子气散不掉,怕留下后遗症”。
王中绝望瘫在地板上,心理防线被他惊世骇俗二话不说就动刀的举动和后来现在轻描淡写‘逼’真的话语完全冲破,他呜咽道:“放我一回,我去自首,我去坐牢,行不行?”。
陆‘蒙’临示意赵子昂稍等片刻,盯着王中撇撇嘴道:“你家老不死的老头子那么权势,哪家公安局敢收你,这不是‘抽’你爷爷那张老脸么,就照你这模样照葫芦画瓢也能知道他不是好人,那以后抓你的人还有好果子吃啊?”。
王中爬起来也不顾‘腿’上剧痛了,似乎看到了希望,眼中透出兴奋:“我可以先打个电话跟公安局说我强~‘奸’未遂,公安局电话都有录音了,我的手机号也是身份证登记过的,他们一核实就能从科学角度确定是我的声音,到时候就算我爷爷再权势也不可能还能护短,挨几年牢狱之灾只要没生命危险他就不会太大动干戈,毕竟现在国家抓的紧,他也有顾忌,大哥,这也对你有好处啊,如果你就这么废了我,到时候我爷爷肯定会查到是你干的,你这不是给自己找麻烦?”。
陆‘蒙’临移开放在刀尖的视线盯着他,眼神凛冽:“你的意思是我怕你们家?”。
王中望着他‘欲’哭无泪,连忙道:“不是,我是怕给你惹上了麻烦,最起码也得惹一身腥臊吧?毕竟我爷爷也在政坛上坐了这么多年,‘门’生还是有的”。
陆‘蒙’临若有所思点点头,倒也没急着回他话,而是掏出手机拨出还在楼下冯真伟的手机,接通后对面第一句话就是‘搞定’,陆‘蒙’临不声不响挂了电话,又转过头看着颤颤巍巍紧张要命的王中,漫不经心问道:“你‘腿’上的伤怎么办?”。
刚刚有点偃旗息鼓的王中又来了‘精’神,好心替陆‘蒙’临出谋划策:“就说我用刀威胁那位‘女’士,然后一不小心被她推了一下倒在地上的时候扎到的”。
陆‘蒙’临皱皱眉,摇头道:“你还是不能确定你会这么做,万一你打电话的时候突然吼了一句你被绑架了我不是有理说不清?到时候不是你进局子而是我了,你说我有这么傻吗?”。
王中心里的苦水翻腾的可劲,心叹这家伙怎么这么难缠,没办法只能问道:“我说这不是说那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