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睡醒的陶瓷探出小脑子偷看外面有没有人,刚好被陆‘蒙’临逮住,跑过去像拧小猫一样把她塞进去,没半点男‘女’授受不亲,自从那晚后两人心照不宣有了默契,可以适可而止的做一些情侣间才能做的事,对陆‘蒙’临来说是乐的接受,对陶瓷来说则是半推半就,就如现在陆‘蒙’临无理取闹戏‘弄’她让她梳一个最美的马尾辫,陶瓷只能可怜兮兮白了他一眼无果后拿起梳子细心打理,天知道这家伙怎么会有马尾辫情结,端是一个蛮横无理的马尾辫控,而且需要是那种自然的高扎,有一缕青丝直垂后背中心线,说那样才会有天仙的范。
“天天马尾辫,我头发批肩才好看拉”陶瓷不满嘀咕,心疼这一头能无风飘动的发丝,暗暗诅咒陆‘蒙’临以后看到的‘女’人都是马尾辫,让他有一天能有视觉疲劳。
“怎么?非要剪成脑残‘波’‘波’头才安心?‘挺’水灵聪明的一个妞,怎么看都不像脑残哇”陆‘蒙’临打趣道,勒个斗嘴有时也很爽的,这两天他就有点上瘾,没事就捉‘弄’捉‘弄’陶瓷,当然,这是建立在两人单独在一起的情况下才能进行地。
陶瓷翻起眼皮,一股无力感徘徊心头,闷闷道:“今天我就要走了,请的假假期过了,爷爷也问我怎么回事一跑就没人影了”。
陆‘蒙’临点点头,他能够体会到一个‘女’孩子突然消鼠的难处,就笑道:“下午我送你,我还真怕你被人拐了”。
陶瓷仰起头闭上眼长叹,抓狂怒道:“你就不能挽留一下啊,怎么一点男子汉样子都没,每次都需要我一个‘女’孩子主动”。
陆‘蒙’临哑然失笑,没想到她想到这一出,解释道:“常来玩就是,反正上海到苏州‘挺’进,上了苏嘉杭一个小时就到,如果是动车的话半个小时就到拉”。
陶瓷脸‘色’微微好转,哼哼道:“以后我每个礼拜都来,烦死你烦死你”。
陆‘蒙’临双手抱在脑袋后面,吁口气道:“来吧,烦死我吧,不烦死我你就是两个鼻孔超级大的小母猪”。
陶瓷转过身张牙舞爪扑过来,陆‘蒙’临同志坚持抵抗,一场攻坚仗就此展开,最后发展到枕头棉被轮番上阵,撕心裂肺声此起彼伏,房间内如群魔‘乱’舞,惨烈惨烈!
苏州新火车站有一星半点飞机候机厅的味道,空旷,现在化,装修也独道,陆‘蒙’临站在这里把自己设想成普通男友送别‘女’友,竟入了神。
陶瓷眨巴着秋水眸子盯着他,看呀看这人都没发现,不禁怒道:“陆‘蒙’临,是不是不想送我”。
陆‘蒙’临惊醒,憨笑道:“木有木有,我哪敢,刚刚是在天马行空想一些东西”。
陶瓷兴致盎然摇摇他:“想什么?透‘露’透‘露’嘛,独乐乐不如众乐乐”。
陆‘蒙’临‘摸’‘摸’了,装作不好意思道:“我皮薄,不好意思说”。
陶瓷好奇心被完全地释放出来,破天荒的撒娇道:“到底是什么嘛,说说看啊”。
陆‘蒙’临看看四周,确定没人能听见才俯下身贴近她耳边轻轻道:“我在想旁人看我们两会不会在想这对小夫妻好生俊俏,会不会感悟咱两真有夫妻相”。
陶瓷脸红到脖子根,如晚霞天边火烧云边,能滴出水的眸子眨巴眨巴。
陆‘蒙’临打趣看着她。
等广播开始提醒剪票陶瓷也没说出一句话,抢过陆‘蒙’临手里的包就冲进人海。
陆‘蒙’临愣住,半响才笑着喃喃道:“这妞可真害羞,跟苍苔比差距不是一米两米嘛,都快赶上长城了”。
陶瓷上了车坐好后快速掏出手机,心跳好象还在保持,颤抖的发出一条短信后把手机丢进包里,把头埋在胳膊间,久久没能抬头。
上了的士的陆‘蒙’临掏出手机,署名为瓷娃娃的一条短信这么写。
我爱你,我从政。
陆‘蒙’临撇过头看向窗外,眼眶微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