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章本来想多‘花’点时间细细雕琢,但你们知道的,跟老板一起出差,我能有多少时间?仓促间‘花’两个小时码三千字,亏的我今天手感好,否则估计明天又要顶着黑眼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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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苍苔进来时候客厅里坐着一位一眼看去就能发现海拔相比普通‘女’‘性’有压倒‘性’优势的‘女’人,用清水芙蓉这个词形容她太过苍白了,她光凭容貌就可以在头顶上按上只会出现在男人身上的‘国士无双”,是典型能压过一江海棠的梨‘花’皇后,绝美,冷‘艳’,盛气凌人。她是在初中时期就身具浑然天成不做作的‘女’神风范,能够让北京被最看好也最不让人生厌的两个年轻人拜倒在石榴裙下,这是何等道行大多只会肚子里腹诽的同龄‘女’孩是不会了解的。 ”
李苍苔只是朝坐在那个‘女’人对面的中年男人甜甜一笑,却没有对她和颜悦‘色’,反尔尖酸刻薄冷笑道:“宋大小姐怎么也大驾光临这荒凉之地,气候不好,前不着村后不着店,想找家能够找个地洗个干净的热水澡都难,以你金贵的身份,莫不是‘抽’风了绝不会跑这来受罪”。
随她一起来沈阳的中年男人哑然失笑,轻轻瞥了眼年纪轻轻就能让他刮目相的‘女’人,发现被冷嘲热讽过后竟出奇平静,又摇头瞪了眼李苍苔,却被这丫头以其人之道还之其人之身给顶回来,不禁苦笑心叹也就这两个孩子到一起才能差不多的平分秋‘色’吧。
“‘抽’风倒不至于,就是想见识一下让就算是在北京也能称的上头号疯狗的大炮心甘情愿低头的同龄人,当然,如果她是仅仅靠家里的权势玩了次四两拨千斤我是肯定不会来的,她这一记破釜沉舟,恰到好处,可我就不明白,值得吗?”长相颇具杀伤力的‘女’人如泰山崩顶~我自岿然不动,倾国倾城暗暗扳回一城,不多不少不逾雷池,让人无从发火。
那名在辽宁黑龙江一代有大威望的中年男人笑意盎然,下定了决心隔岸观火的同时细细观摩。
“大老远就说这么些废话?”李苍苔依旧不近人情,她对这个‘女’人的滔天火气何止是一星半点,简直可以燎原。
“就这么怪我给他使了个绊子?”‘女’人淡淡微笑,就像和偶尔赌气的闺蜜聊天。
“你这种白眼狼还能懂什么人情世故不成,赶快回去继续玩‘弄’你的‘阴’谋权术,否则我还真怕呆在着把你憋坏了变成‘女’魔头,宋仕芙要真没了人‘性’,那到时候要祸害多少人,这罪名我可担当不起”李苍苔铁了心要用扫帚把客人扫地出‘门’,一双对任何人都能抱以善良微笑的眼睛冰冷至极,就算和她有大仇恨。
终于被她唤出名字的宋仕芙叹了口气,低着头拨‘弄’手腕上的那根银镯,上面‘花’纹张牙舞爪,细心看下就会发现是一副百凤缠绕图,却不是依偎在一起的大福像,而是互相撕咬且还是能看到仙羽的地狱状,诡异万分,衬托的她身具佛气又有邪‘门’歪道妖气,她抬起眼帘深深看了眼她,哀愁意味道:“李苍苔李苍苔,那时候刚听到这个名字时就有些耳熟,前思后想后我才终于记得,那不是我小学时候的一名同学么,可是想想又不对劲,那时候她应该是一直与世无争的好孩子啊,学校唯一一个拿奖状比我多的,怎么可能和恶名昭彰的郑大炮联系到一起,让人听了就感觉到荒谬,没想到今天一看还真是你”。
李苍苔冷哼一声没接腔。
宋仕芙也没在意她的冷漠,看相窗外眼神有些惆怅继续道:“谁说我就一定要作‘弄’他呢,毕竟我还有个让普通人望而生畏的家族在身后,他是有一个其实老骥伏枥又被困在安徽的爷爷,还有一个不念他死活的跋扈父亲,可除了这些,他又有什么?未成气候的冯家大少爷的两肋‘插’刀?还是被上海九千岁细心培养的蒯鹏,又或者是扮猪吃老虎了十几年的八极瞎子嫡系传人王孤息,有时想想我就感觉作‘弄’他是不对的,因为差距太大了,或许我狠下心下轻轻一拨,他就真的倒了”。
李苍苔勃然大怒,冷笑道:“你真自负,别忘了,你能做初一我就能做十五,别以为一群不入流的公子哥围在你身旁就能无法无天,在我眼里除了江家的彭家的两个其余哪个不是跳梁小丑”。
宋仕芙淡淡瞥了她一眼,‘摸’‘摸’圆润的耳垂叹道:“你说我自负,其实你才是自负,北京卧虎藏龙,你真以为个个如外在徒有其表?就是姓江的和姓彭的也都低调做人,这次若不是我想借刀杀人了一次不至于让他们这么费心,他们都平时不出风头了,所以肯定也有不少像他们一样的年轻人在做韩信”。
李苍苔避开她话题的着重点,嘲讽道:“说好听点你是有点人缘,说难听点你就是一个习惯利用资源做手脚的伪善‘女’人,容貌才情,这不都是你的武器,否则原本井水不犯河水的两个年轻人怎么会为你兵戈相见,都那么多年和和气气处下来了,我不信他们真为了某件事去翻了脸,就像你说的,他们都是有人脑的人,不是满脸浆糊的猪脑”。
一直在旁享受两个同样出类拔萃后辈一教高下乐趣的中年男人刚提起茶杯小酌一口就扑哧喷了出来,刮目相看被自己视为侄‘女’的李苍苔,说彭江二人是人脑并非猪脑,一般人还真没这个魄力。
宋仕芙起身,喧宾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