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孤息一笑道:“他就活该那个命,玩回‘女’人就够一包烟钱了”。
陆‘蒙’临摇摇头道:“一个四十多岁的人了也没个老婆,能不憋到强~‘奸’‘妇’‘女’就已经是大善事了,还不准人家嫖一会,不是把他往死路上‘逼’嘛,男人上了岁数长时不‘射’可是要得前列腺炎的”。
王孤息吐掉烟头哈哈大笑。
陆‘蒙’临差开话题,笑问他:“礼士和甲龙从哪‘弄’来的,事情比较多一直都忘记问你”。
王孤息掏掏‘裤’裆变戏法变了包烟出来点上,眯着眼道:“都是我内‘门’兄弟,一个爷爷,这两个犊子小时候是从两岁被我打到六岁的,那次王家出事后就分离了,不瞒你说,把他们‘弄’过来是为了能帮着你点,更多的是我想照顾他们,这是作为一个兄长我的责任”。
陆‘蒙’临抢过烟,瞧见是迎客松‘抽’了他一下,因为民工起哄到现在只‘抽’一根烟早就瘾来了,点了根舒服的叹口气道:“这不过分啊,我认为很应该,我们两谁跟谁,还在乎一张嘴吃饭不成,再说了,就凭那晚他们近乎卖命了,就算吃垮我都不待有半点怨言的”。
王孤息恩了声道:“这我相信,你小子做不来白眼狼的”。
陆‘蒙’临没说话,问心自问他也不知道他会不会做白眼狼,接下来如果能顺利和李深搭上关系就要找机会做回不要脸的,成王败寇这是古今中外都不会被淘汰的词,他陆‘蒙’临长这么大琢磨出一个道理,做有底线‘奸’雄要比英雄枭雄都要痛快的多,没什么大顾及。
王孤息‘抽’口烟道:“是在想马尾辫帮你牵线搭桥的事呢吧?”。
陆‘蒙’临仰起头闭上眼点点头,叹道:“那娘们不知道有没有把这事上心,我还等着她消息呢,要只靠罗攻的一面之词我估计李深不见得真和我结盟,更别说做买卖了”。
王孤息摇摇头道:“这个你倒是担心的有点多余了,大红衣那种‘女’人,要么就一口回绝,只要她稍微松口了就代表事情成的几率比较大,如果她明确答应了那就是板上钉钉子的事,据你跟我说的我分析了一下,现在颛孙姑姑估计已经差遣人去山东了,没准都到了在跟李深喝茶呢”。
陆‘蒙’临思索片刻点点头,自嘲道:“希望是我杞人忧天吧,也是,人家都爬那么高了,何必跟我玩虚的呢,想捏死我趁你不在的时候雷霆出手不就行了,根本不需要动脑子嘛,跟玩似的”。
王孤息笑笑,他就喜欢陆‘蒙’临这种先把自己的位置定义‘精’确后再谋后而动,往往爆发出来的潜质是能掀起大‘波’‘浪’的,绝非是丝丝涟漪。
潍坊贵宾楼顶好的包间,大八仙桌上山珍海味俱全,天上飞的水里游的地上跑的无一不有,里面只坐着两个人,一个是刚从苏州回来的罗攻,他原先让人感觉到无论何时都能八风不动的沉稳并没有被王孤息破坏殆尽,一脸和煦笑容,颇有大家风范的尽招地主之宜,眼前的是远在内‘蒙’不能赶回来的李深格外嘱咐要好好招待的男人,巨高的海拔,胳膊犹如一般人小‘腿’粗,小老鼠处巍峨壮观,李深说这是四川大红衣身边的打手,只是这打手可比一般打手分量要重的多的多了。
“文郱兄今天来了真是蓬荜生辉,这贵宾楼虽然在潍坊不是最顶尖的酒店,但我敢说这里的菜是最好吃的味儿,敢保证能符合文郱兄的胃口”罗攻谈笑风生,没表现出一点比别人矮一头的姿态,这是他跟在李深后面十几年打磨出来的心理素质。
刘文郱是大粗人,这一点他自己都从不否认,抓起桌子上的一根红烧‘鸡’退撕了快‘肉’咀嚼,含糊不清道:“弟弟客气什么,随便把我塞进个大排档也行啊,带我来这么高级的地方还不够啊,要高档一点我都吃不安稳了”。
罗攻淡然一笑,不动声是把称呼改过来道:“哥哥这是怪小弟招待不周了?”。
刘文郱斜看他一眼止住了不断张合的嘴巴,也不说话,气氛有些冷场。
罗攻怔了下,随后大手一挥道:“菜全部换掉,这些东西都不合哥哥胃口,跟老板说声,再不来点好的可别怪我不给张爷面子,今天我就砸了着栋金字招牌”。
刘文郱似笑非笑咧咧嘴,阻止胆颤心惊的服务员,突然豪放笑道:“不妨碍,哥哥说了能吃大排档就肯定是不对吃的东西讲究,只要有‘肉’有酒就行,什么品味的那是我主子才会去琢磨的东西,我们这种下人,只能认真好好每一件琐事尽量让主子不多‘操’心,我看这桌子菜很好,再多加两瓶烧酒就行,别换了”。
罗攻点点头,朝服务员笑道:“去抱几瓶五粮液上来,今天把刘爷伺候好了有打赏”。
刚刚还吓的小心肝差点跳出来的服务员喜上眉梢,屁颠屁颠跑下楼去拿酒,伺候这种不知是黑是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