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发现自己原来不只是在新认识的人里如此不堪,而是认识很久的人也无法完全相信自己。
远坂继续招呼rider:“快点去换回你的衣服吧,不然就糟糕了。”
……
中午,这顿午饭吃的甚是痛苦,士郎坐在那里甚至认为自己是在被上刑。
过了一会儿。
“我吃饱了”樱站了起来,走了。
平时她都是待到最后,跟士郎抢着洗盘子的。
过了一会儿。
“我吃饱了”saber也站了起来。
“士郎,下午请到道场来,既然现在已经平静下来,为了以后的对手,就必须继续剑术的修行”saber说。
可以是可以,但是,你那眼神是什么意思?我怎么有什么不详的感觉。
说完,她走了,留下一桌子的断壁残垣,只剩下桌子正中央的牛肉没动。
又过了一会儿。
“我吃饱了”远坂也站了起来。
“一会儿到我的房间里来,谈论以后的作战计划”说完,远坂也走了。
然后餐桌上只剩下了士郎。
士郎叹息着站起来身来,收拾了下碗碗筷筷,想起saber跟远坂一个说让他修行剑术,一个让他听作战计划。saber的身体根本不可能让她还能悠闲的教士郎剑术了,所以士郎想劝说她不要再这么做了,但是saber可能因为误解还在气头上,所以暂时先别过去,还是先等一会儿吧。于是她决定先去找远坂,听她说说作战计划是什么。
走到远坂在士郎家挑选的房间,敲了敲门。
“进来”里面传来了远坂的声音。
“哦……”
说实话,士郎还真是有点紧张。毕竟这是士郎第一次走进女孩子的房间,而且还是跟自己同年的女孩子,就连认识了很久的樱的房间他都没去过。
但是很快他就不紧张了。
士郎推门走了进去,一下子就呆住了,心中的紧张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
“什么啊……这是……”士郎看着眼前好像某个恐怖的巫婆的工作室的地方。
木质的房间里满满堂堂的。墙壁上贴了数张让人看不懂的表格,好像化学书上的元素周期表一样,但是却是用士郎看不懂的文字写的。靠墙的是两个大书橱,上面满是书籍,那些书籍颜色黯淡,看起来很是厚重,散发着浓浓的陈旧气息。
其中一个书橱的旁边是一个小橱柜,上面是三行像书架一样的长格,但是上面摆放的却不是书本,而是一些放着各种粉状物或是小颗粒的瓶子……士郎怎么觉得自己好像还看到了某种不知名生物的脚或是爪子,是幻觉吗。
墙壁里的衣柜前面挂了几件远坂的校服,想来衣柜里面放满了远坂的衣服吧。
屋子的大半就这样被用掉了,剩下的就是远坂的床和一个书桌。
书桌上放着几本二年级的书籍,同时还有一盏台灯和一个闹钟。闹钟是一种西式大挂钟的造型,看起来很是精美。
至于远坂的床――这是唯一能显现出远坂女孩子特点的地方了。
淡黄色的杯子平平整整的扑在床上,上面布满了红色的小花纹,像是某种花儿一样。
士郎看着这个房间,眼角抖动了一下――跟他预想的不太一样啊。
一般而言,若是女孩子的话,房间里应该放着些布娃娃什么的,若是没有,也会有些各种各样的小东西作为装饰,点缀一下房间的吧。
但是远坂的房间却是这个样子,就连女孩子梳妆的梳妆台上也什么都没有,棕黑色的梳妆台与其说是梳妆用的,更不如说像是古董。虽说士郎知道远坂是魔术师,房间可能会不太一样,但是也不至于是这样的吧。
“怎么了,站在别人房间的门口发呆半天,是你客气的方式吗?”远坂站在屋内,斜眼看着士郎。
“啊?哦,不是”士郎急忙回过神来,走进了房间。
只是没有想到你的房间是这个样子,好像中世纪女巫的房间一样。对了,房间的正中央再来个大锅,里面满是煮沸的不知名液体就更像了。
远坂哪里知道士郎心中存着这么一番念头,要是知道的话,早就一顿咒弹轰过去了。现在,她指着梳妆台旁边的椅子说道:“坐吧。”
士郎坐下了之后,指着房间里的东西问道:“这个,你是怎么搬来的,当时我看你的旅行包好像没有那么大的空间装这些东西啊。”
“没办法,因为还不太熟练,只能用大一些的包裹进行空间固定了”远坂说着士郎听不懂的话。
“但是,你能不能不要不要随便改造别人的家啊”士郎不满道。
远坂没说话。
这个房子还能不能撑到圣杯战争的结束还不一定呢!远坂如是想。
士郎又环顾了一下四周,突然想起了几个小时前,神父跟他说过的话。
远坂的父亲,曾是教会公认的可以获得圣杯的er,但是最后却是落得战败身死的下场。综合以前神父说过的,远坂的父亲,是不是就是那位放弃了圣杯的er呢……
“士郎”看到士郎在走神,远坂叫了他一声,然后问了一下关于士郎去见言峰的情况。
士郎将言峰的一番言论告诉了她,但是隐瞒了他想让自己成为获得圣杯的人这一事。
“是吗,绮礼那个家伙,真是……”远坂仿佛柯南一样用手托着下巴,嘴里发出”唔”“唔”的声音,也不知道是在磨牙还是在表示赞同。
“哼,如果真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