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开眼睛后,sabe的眼前是带着复杂花纹的华丽天花板。
身体似乎极度缺水一样,很是干燥,sabe很清楚,那是消耗大量魔力之后的后遗症。之前对付ide的时候,sabe使用了宝具,这造成了魔力的大量耗费。
虽然没有击中ide,但是因为ace的介入,情况并没有变的太糟糕。起码从现在自己安然醒来这一点来看,那个叫远坂凛的e坚守了自己的诺言,并没有对士郎下手。
sabe撑着身子坐了起来,结果弄掉了盖在身上的一条毛毯,她这才现,自己是躺在一排椅子上。
“sabe,你醒了。”
sabe顺着声音望去,看到士郎欣喜的从旁边的一排椅子上走了过来,而在那排椅子上还坐着一个人。
远坂凛。
“嗯”sabe点了点头,然后很是抱歉的说道:“非常抱歉,因为我的失误,让ide有了可乘之机,甚至差点威胁到了e的生命,我真的……”
“你在说什么蠢话啊,没事不就好了吗,干吗还说这些”士郎微微斥责道。
sabe闻言低着头没有说话,仿佛无言以对般羞愧。
不管怎么样,那都是自己的失误所造成的结果。
士郎看着sabe的表情,一时间也不知说什么,他知道,对于这个高傲的骑士,安慰只会取得反效果。
为了转移sabe的注意力,士郎询问了一下sabe现在的情况。因为sabe在无法补充能量的情况下使用了宝具,消耗了大量的魔力,因此,士郎很担心sabe还能支撑多久。
sabe照实说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士郎在问完自己的问题之后,用命令的口气又说了一句“一定要实话实说”的缘故。为此,士郎问问题的时候,甚至示威似的把带有令咒的左手放在身前,做着幼稚的威胁。
按sabe的话说,她体内的魔力现在只剩下五分之一左右。因为若是用比例来形容的话,她的魔力大概有一千左右,之前对付lance时使用了和beseke时,加上恢复受的伤所消耗的魔力,将近两百,和ide战斗时,使用了宝具,消耗了大概六百左右的魔力,现在的自己,所剩的魔力只剩一百五十至两百之间。
一百五十以上吗……士郎一下子安心了。
他看着sabe,决定从现在开始禁止sabe战斗。
而sabe不知道士郎心中所想,只是觉得士郎的目光有些古怪。
停了一下,sabe抬起头打量了一下四周,询问士郎:“这里是哪里?”
“言峰教会。”
“教会?”sabe的眼中闪过一丝厉色,她突然上站了起来,严肃的看着士郎:“为什么要来教会?”
“呃……”士郎惊讶的看着sabe,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激动起来,但是面对sabe的问题,士郎真的不知道如何回答。
“由我来说明吧”听到声音,sabe看到一旁的远坂走了过来。
远坂简单的将情况说明了一下。
sabe得知自己昏迷之后,因为抓到了ide的e,士郎等人回了家,然后得知了樱的事情,士郎和远坂又去了间桐家里,但是并没有现间桐脏砚,而是找到了被人攻击而致昏迷的樱。
她的身上除了一个已经愈合的伤痕,别的什么也没有。
纠缠了许久,几人才和ide达成了协议,远坂用一张羊皮纸写下了施展了一个束缚术式的魔术,自我强制证文来取得ide的信任。
自我强制证文――在勾心斗角的魔术师社会里,定下绝对不能违反的约定时所使用,最铁面无私的契约咒术。如同令咒一样,施术者只要在施过魔术,写有条件的纸上面签订自己的名字,然后让受术方也签上自己的名字,那么施术一方的魔术师将使用自己的魔术刻印机能强加于本人身上的强制诅咒。其在原则上取有任何手段都无法消除的效力。即使使用者失去了生命,该魔术刻印也会束缚着死者的灵魂,而不会代代的继承下去。总的而言,这是个非常危险的魔术。对魔术师来说,递上这证文的交涉,实际上意味着最大限度的让步。
ide拿着那张咒文,看了好久,这才同意远坂靠近(插曲,ide一开始是不同意的,虽然在书面规则上的确正式而且没有任何疏漏,而且是用宣示者本人之血记录的署名明显有着魔力的脉动,证明咒术已经成立,正挥着机能。但是ide一开始并不同意。原因是:她看不懂上面的字……
后来,经过士郎见证,加上远坂又强迫自己的了一次骑士的誓言,ide才勉强相信,但是依旧只是让远坂一个人靠近,ache跟昏迷的sabe呆在一边。。
结果远坂检查的结果和士郎完全不同。
她现樱的身上虽然没有外伤,但是体内有一部分魔术回路完全烧焦了――不只是刻印虫形成的魔术回路,作为正统魔术师继承人拥有的正规魔术回路也破坏了一部分。
对魔术师而言,魔术回路可是相当重要的东西,那种相当于神经一样的东西,现在居然烧焦了,真是可怕。
远坂从没想过这样下去樱的情况会不会恶化,她当下就决定把她送到言峰教会去。那个神父别的能力没自己强,但是治疗什么的可是一把手。
此刻ide也相信了远坂的誓言,与几人一同前去了言峰教会。现在她和ache站在外面,等待着结果。
对于被送来的e,言峰绮礼很是惊讶,似乎是因为这个少女并没有失去令咒和从者吧。
但是面对士郎和远坂的请求,神父没有二话,简单的看了看樱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