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我刚想问,陈源回头做了一个不要出声的动作,然后猫着腰就走进内室,他说这里有金蚕蛊,既然有金蚕蛊我实在不明白他现在疑神疑鬼的有什么作用,就算他脚步再轻,那只隐藏在暗处的金蚕蛊也会发现他们,但既然陈源都这样了,我也只能照做。
弯着腰,跟在陈源身后,没有打开的手电筒,前面伸手不见五指。
“小心点。”陈源回头压低声音的对我说,点点头本能反应然后摸着墙壁我小心的跟了上去。
走了一短距离,突然冒出的白光让我想起了四川宁家的宅子,哪里一大片的白色彼岸花,我是真的怕了,就算现在它们已经被我消灭,但是那种害怕却是留在心底,我以为既然这里也是宁家,如果这里就是陈源说的我们看到的另外的一个宁家,那么前面的白光应该就是我所害怕的东西了。
本能的向后倒退几步,可下一刻拿束白光照在了我的脸上,“靠,什么玩意?”陈源在前面伸手挡住眼睛,强烈的白光刺瞎了狗眼。
“又是你们?”嘲笑的话,我听出来了是哪个妮妮,只是我没想到他们也在这里,竟然比我们还快。
眼前突然一亮,陈源转过身面对着我,用口语说了一句小心他们,然后就拉着我朝另一个方向走。
我跟着陈源这算是第一次没问为什么,因为我也觉得这四个人不简单了,之前陈源还说他们是有备而来,我还不相信现在看来,他们真的不是什么简单人物,最起码我觉得能进入这里就不简单。
一间屋子,陈源让我先坐下来休息一下,他说原本是想神不知鬼不觉的进入地下,现在看来是不可能了。
我坐下,陈源让我不要乱跑,自己却出了山洞,我抱着他的背包把玩着之前他一直拿在手里的罗盘,一个方盘嵌套一个圆盘,看不明白,随手丢进了包包。
其实五奶奶也算是阴阳师,虽然她大多是驱鬼但也担当办别人看事的责任,这些东西小时候在家里也是经常能见的,还是那时候我贪玩不爱学习,所以忽略了这些五奶奶时常用到的东西,现在想想,当初我要是跟五奶奶学了一星半点,现在最起码还能自保不是。
抱着陈源的大背包,我好想念我五奶奶哦!
“喂!叫你呢!”气高志昂的语气,我一抬头果然是那个妮妮,身边还跟着悦悦,冲着悦悦一笑,自动忽略了妮妮。
“喂!你什么意思?”被我忽略的妮妮,不爽的推了一下我肩膀,我也是真的气了,甩下背包站了起来,“你说我什么意思,我的意思就是不想看到你,可有些人还是偏偏喜欢往这边凑,简直令人恶心。”
“你...”
“妮妮,算了原本就是我们打扰了人家。”小声的话语来自悦悦,悦悦圆圆的脸蛋上有着一丝受伤,拉着那个叫妮妮的着,我们走吧!然后就看到她一步三回头的往回走,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那个叫悦悦的女孩,好像有什么话要对我说。
怎么了,陈源回来的时候,刚好是她们离开的时候,小心的问我,没事吧!我摇摇头然后把心里的疑惑告诉了陈源。
没事,喝点水吧!
递来的水壶,我点头说了一声谢谢之后,喝下他给我的水。
也不知道是不是水喝多了,睡到半夜肚子胀痛,周围黑漆漆的一片我想小解却不敢出去,坐起身几次想伸手去推陈源,想想还是算了。
拿着手电筒,我小心的跑到和陈源隔离不愿的地方作为解决地点。
“谁?”
原处的光亮,我还没提起来的裤子一把手电筒照了过去,“谁在那里,出来。”也不知道哪来的胆子,照着那个光点不肯放弃。
“别照了是我。”
软软的声音,是悦悦因为只有她的声音才会让人觉得底气不足。
移开的手电筒,我继续解决自己的生理问题,刚拉好的裤子,一个球就滚了过来,是悦悦拿着手电筒站在我的身边。
“你们是阴阳师吗?”悦悦站在我的身边小声问着。
阴阳师?我不理解。
我一直以为他们也是,要不然他们怎么来到这里的,陈源说外面的幻术根本就不是一般人能过的来的,他们中间一定有人也是阴阳师,要不然就有什么能破这里幻术的法宝,但如果是前者应该不会,如果他们中间真的阴阳师的话,就应该知道月经期的女孩不能带到这里。
所以被悦悦这么一问,我更加好奇。
“对,我是阴阳师,怎么?”我本能一说,是因为真的好奇,嘿嘿假装一下。
果然我这么一说,手电筒下悦悦的脸变得惨白,惊慌失措的她连忙拉开袖子伸出手腕,“你看这个?”
这个,怎么。
不就是一条红绳吗?穿着一块有些裂痕的白玉,没什么不同呀!不就是大街上买的东西吗?就算是想要炫富,也找个精致一点的东西吧!
我无语,看着她手腕上没啥看头的白玉,可悦悦的表情深重,一双大眼睛盯着我,透着惊悚。
一开始我还以为是我背后有什么东西,可是我一回头什么都没有,看了一会我才知道她是在等我解释,更多的是貌似她好像很害怕的样子。
我作势的摸摸她手上的玉,刚碰上去的手指我飞了的收了回来,咬在嘴里指尖透着一股尖锐的痛。
那块白玉在吸血,我刚摸上去的时候,它就好像生了嘴巴似的一口咬在我的手上。
“你没事吧!”悦悦惨白的脸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