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路延伸到山腰部位,几乎全是险峻的盘山路,一个拐弯接着下一个拐弯,而且几乎全是那种立体交叉式的拐弯。热门
司雨雪浑身紧绷,两手紧紧地握着拳头,眼睛死死地盯着前方的路面。
尽管她是一个警察,而且还是一个队长,手下有好几十号被她管的警察,可现在却管不住自己的嘴巴,一声声的尖叫不由自主地她的口中飞出。
如果这些尖叫能变成蝴蝶,现在的世界怕早就蝶儿蝶儿满天飞了。
嘴里的尖叫好像高音的唢呐,那她心脏跳动的声音便如同雷鼓了,而且心脏律动的轨迹仿佛被置放于一架大幅度晃动的秋千上,从这个高处忽悠一下子有飞上另一个高度。
这让她产生了贫血的症状,脸色发白、精神紧张。
她从来没想到坐车会让她这么紧张,明明车前方已经是万丈深渊,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可一眨眼,出租车就横着在路中间行驶,一个令人恐惧的弯道竟生生被拐了过来。
还没等腹中一口气吐出,下一个弯道又出现在视野里。
如果没有安全带,司雨雪认为自己早就像一只展翅的小鸟,不知飞向何方了。
“啊!”当又一声尖叫飞出的时候,韩风发出了他的抗议。
“像叫床似得,你高潮了怎么?”
司雨雪没有高潮,但却没有精力反击韩风,眼睛都看不过来了,哪有功夫去反击韩风。
sun就在前方,距离还在不断地接近。
“五哥,出租车追上来了。”冷天有点惊慌地说。
叫五哥的一脸阴狠:“踏马的,一个破出租车竟然跑这么快,在前面拐弯的地方站下,趁这里没人,把后面车上的人咔擦了,把车扔悬崖下面。”
前面又是一个急转弯,左边的高崖挡住了拐弯那边的视线。
当韩风再一次一个甩尾拐过这个急弯的时候,发现那辆sun就停在前面十几米远的地方,而且车两边各站着两个人,手里拎着很长的砍刀。
没有枪就好。
韩风一脚将车定住,转头对着脸色惨白的司雨雪说:“好了,到站了,人家都列队在等你了,现在临到你大显身手的时候了。”
司雨雪飒爽英姿地下了车,刚一站好就“哇!”地吐了起来。
这和英雄的形象似乎不符。
“我看好你,要是打不过,你就吐,我估计也能把他们吐死。”韩风没心没肺地说着,打算坐在车里看热闹。
司雨雪不管不顾地哇哇吐着,这顿吐,简直吐得翻江倒海、风云变色,估计连身上的骨头都吐出去了,因为她吐完,身体就软绵绵地坐倒在地上。
韩风只好走下车蹲在司雨雪面前。
“喂!你这样可不行,你这个样子,人家过来了你连反抗的力量都没有,你必须起来。”
司雨雪不但没起来,反而有倒下去的冲动,韩风只好扶住她的后背。
“莫非你坐着也能打过他们?躺着也能打?我想我应该崇拜你了。”韩风一边说一边自然捶着司雨雪的后背。
女人的后背很有质感,感觉不错。
看着脸色煞白的女警,韩风终于摇头,长叹一声:“你现在这样子别说打人,走路都是问题了,到车里去休息吧。”
司雨雪的眼睛里射出杀人一般的光芒,狠狠地盯着韩风。
原因无他,韩风竟然把她抱起来,抱进了车里,她长这么大着还是第一次被男人抱着。
“别用那种目光看我,你以为我愿意抱你呀。你得付钱的,不是什么女人我都抱的。”
他竟还想要钱!这简直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韩风不理司雨雪准备吃人的目光,因为冷天疤痕等人已经走到出租车前。
“你们干什么?我可是什么都没干,我只是个开车的。”韩风做出一副十分害怕的样子,他还不想在司雨雪的面前暴露自己的实力。
叫五哥的踱到韩风的面前,面带捉弄的笑容:“开车的?车开的不错呀。”
疤痕可没那么些废话,举起手里的砍刀就要下手。
“等一下。”叫五哥的出声制止,“别砍。”
疤痕不解地问:“为什么?”
五哥嘿嘿一笑:“司雨雪好像已经丧失了战斗力。就剩这么个司机。我们要是把这个司机放在车里,然后把出租车推倒悬崖下面,他们身上没有伤痕,是不是别人会以为他们是自己掉下去的。”
冷天、疤痕明白过来后赶紧捧臭脚:“高,实在是高,高家庄的高。”
五哥很得意,手一挥:“把这个司机扔车里,然后把车推山底下去。”
冷天和疤痕向前两步,同时伸手抓向韩风。
韩风假装害怕:“不要,不要。”同时两手瞎划拉一副孤苦无依的样子。
疤痕一把抓住韩风的肩膀:“小子,算你倒霉,乖乖地给我进出租车里,省的大爷费事。”
韩风像个老农样手舞足蹈地挣扎,一只脚‘很不小心’地蹬在疤痕的裆部。
疤痕裆部一堆累赘承受了韩风这貌似无意识的一脚。
疤痕发出一声狼一样的咆哮,然后捂着裆部很痛苦地就蹲了下去。
“你个废材。”冷天骂了一句疤痕,把疤痕往边上一扒拉,冲到前面。
可是对面这个垂死挣扎的司机似乎很不好对付,在冷天抓着他的手准备把他拖进出租车的时候,出租车的车门不知怎么一下关上了,等冷天看见车门关上才发现自己竟然被关进了出租车里。
当他推开车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