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最后一块布料被撕去,苏洛完美的身躯彻底暴露在空气中,她还在拼命挣扎扭动更加刺激了林景文的*。
平时斯文俊秀的人已经像头疯了的野兽一样,嘶吼着,近乎是啃咬地允吸着身xia诱人的身体。
这个高高在上的女人!
这个害他家破人亡的人的女儿!
这个让他抬不起头忍受男宠骂名的人!
这个不知廉耻放danggou引他的女人!
他要撕碎她,要狠狠撕碎她!!!
报复的快感令他疯狂,他粗暴地分开那两腿笔直修长的腿,几乎没有任何犹豫,猛一挺身,然后发出满足的叹息。
同一瞬间,苏洛也因为疼痛闷哼出声。
而林景文充耳不闻,只是睁着布满血丝的双眼,凶狠地起伏着,冲撞着,没有一丝温情,没有一点怜惜,只有无尽的掠夺和征服。
苏洛渐渐失去意识,直至昏厥。
不知过了多久,一切终于平息,此时天已大亮,晨光透过窗帘洒向室内,竟有几分宁馨。
林景文起身走向浴室,尽量不去看苏洛。他的理智已经彻底恢复,便愈发觉得此事透着诡异。
站在淋浴下,任冷水冲刷身体,也让脑子渐渐清醒,慢慢回忆起整晚的点点滴滴,试图寻找蛛丝马迹。
原本以为苏洛为了助兴给两人下了药,因为她的身体跟他一样滚烫,在酒#se的时候还百般挑逗,这让他厌恶。
一开始他还以为自己可以克制,后来发现这压根就不可能,便顺应身体的本能。奇怪的是苏洛的反应却明显是不乐意的,绝对不是欲拒还迎,因为她不是这样的性格。而且力气明显比平时小了很多,居然轻而易举就让他制服了,这更加不对劲。以她的骄傲,也不可能为了床上的乐趣故意装出来的。
当她晕过去的时候他就几乎能确定一定有什么地方搞错了,可那时已经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他的身体也不受自己的控制,只能继续下去。
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是她的药出错了,有副作用?
接下来该怎么办,这几年的忍辱负重会不会就这么白费,她会怀疑我吗?或者因为我的冒犯把我赶走?
要怎么补救才能重新取得她的信任?
……
他的脑中像一团麻,各种念头纷繁复杂。
不过,不管如何,事已至此,只能等人醒来看她如何让反应再作打算了。
这么想着他便收拾好自己走出浴室。
苏洛依旧在沉睡,身上不着寸缕,只盖着林景文给她披上的床单,露出如玉一般的双肩和锁骨,上面斑斑点点都是昨晚被烙上的印记,不见平时凌厉的眼神,只有两道弯弯的浓密的眼睫依稀还带着湿意,嘴唇微肿却苍白的没有一点血色,一张一张随着胸膛的起伏艰难地呼吸着,像只濒死的鱼,被汗水净透的黑发几缕黏在额头,几缕黏在颊边。
林景文何时见过如此脆弱的苏洛,而且还是拜他所赐,虽然不断暗示自己这是她活该,不能被迷惑,不要忘记仇恨,但还是控制不住地心软心疼。
她再强大毕竟还是个女人,而且眼下的样子根本无法让人跟那个叱咤风云的太子联系到一起。
可能是男人的本性,对跟自己有肌肤之亲的女人总是格外宽容,有种大男子主义被满足的优越感,虽然是在这种畸形的身份关系下发生的,但他没忘记彼此都是对方的第一次。
他暗骂一声“该死”,还是伸出手去为她拨开额上的湿发。
指尖触及皮肤的一刻,依然居高不下的温度让他皱起了眉,又把整个手心附上,再放回自己额头,才确定那人应该是发烧了。
要是往常,一个电话给白衣就解决了,但这会儿明显不能这么做。而且说不上为什么,潜意识里就是不想让别人看到苏洛这幅样子。
他又回浴室放了一缸热水,小心翼翼地抱起苏洛放入浴缸中,不敢多泡就简单地清洗下便用大浴巾裹住放到贵妃榻上,然后换了床单,给她穿上了长袖长裤的睡衣,之后才拉开窗帘打开窗户通风。
好在这个过程苏洛始终没有苏醒的迹象,这也让他稍稍松了口气,虽然只是善后,眼睛和手也尽量规矩,但这一系列事情做下来还是让他出了不少汗,心里暗暗恼怒自己。
终于收拾妥当,他才叫了白衣过来。
量了体温,果然,已经三十九度八了。
“都是我不好,昨天太子跟我要感冒药我就应该给她检查下的,昨天晚上还让她出去应酬还喝了那么多酒,真是该死。”白衣一边给苏洛挂盐水一边自责道。
“不是你的错,是我不好。”
原来昨天她是发烧了,但要是没被折腾一整晚估计也不会这么严重吧。这话他只能放在心里,没法说出口。
虽然还不知道自己身上的药是谁下的,或者是误食的,因为在酒#se这样的场所可能性很大,但几乎可以肯定不是苏洛了,是误会她了。对于强迫了她的事,要说不自责那肯定是假的。
虽然在青龙这样一个帮派里讨生活,但他有自己的原则,而且苏洛也不会让他干一些杀人放火之类的勾搭,所以自问问心无愧,说起来这还是他第一次做对不起别人的事,虽然这个人是他仇人。但一个男人无论如何qiangbao了一个女人总是说不过去的,所以,此刻林景文的内心是无比煎熬的。
白衣要留下来照顾苏洛,还有其他一些人听说太子病了要来探望都被他找借口打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