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跟t恤摆在一起的,还有一块看起来很厚实的纸尿裤,李沅衣心里无奈叹气,她今晚,就要穿着这个东东么?
说出去,真可是丢死人了!
想到这,她抬头,又给了唐亦廷一记卫生眼,狠狠咬牙:“看什么看?你总不会还想看我如何穿这破玩意吧?”
某个程度上来讲,李沅衣并不是一个特别矫情的人,比如,两人都亲密无间那么多次了,就算在他面前yi丝不gua,她偶尔会有些害羞、会有点难为情,却也不是那种羞羞答答放不开的女人,或许,也跟她自小就在纽约长大有关吧。
唐亦廷就爱惨了她这样的性格,该娇羞的时候娇羞,该强悍的时候强悍,就像此时,他的宝贝就像是一只气鼓鼓的小狮子,让他忍不住就像扑上去,抓住她,然后,轻轻帮她顺顺毛,再然后,彻底成为他的人……
想到这,他迈开长腿走到她面前,趁她不注意就抢走她手中的纸尿裤,笑得极为魅惑:“你猜错了,我不只想看,还想亲自动手帮你穿!”
他说完,在李沅衣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就解开她的浴巾,高大的身子就蹲在她面前,目光所及之处,正是她的……
“你这个变泰!”
李沅衣这下子,脸都快烧成火了。
她下意识后退两步想逃走,唐亦廷却比她更快,拦住她的腰,接着将她打横抱起——
“别动,否则流出来怎么办?”
低魅的声音充满着淡淡的警告,李沅衣懵住,顿时不敢乱动。
唐亦廷见状,满意地点点头,走到浴缸旁边的凳子上坐下,然后动作笨拙地帮她套起了裤子。
刚刚在外面的时候,他就发现纸尿裤尺寸还是太小,根本就不适合她。后来他灵机一动,组装了一下,只不过凭她一人之力,恐怕难以完成,于是,他只好冒着被她鄙视的危险,亲力亲为了。
费尽心力,总算帮她把裤子穿好,两人同时松了一口气。
唐亦廷看着自己的杰作,深邃的眸子划过一抹幽光,沉声道:“你看,这不是很适合?”
“现在可以放下我了吧?”
现在的她,全身上下就仅着一条稀奇古怪的纸尿裤,别提有多丢人了。饶是李沅衣的心理素质再好,在这一刻,还是忍不住想挖个地洞,让自己藏一藏。
唐亦廷低头深深睨了她一眼,见她此时因为害羞的关系,小脸蛋红嫩得像颗熟透了的水蜜桃,泛着水润的光泽,再配上那双迷离的杏眸,这般娇憨,很容易就把他的魂儿给勾起,让他忍不住,想要狠狠地将她揉进身体里。
李沅衣当然感受到了他灼热的目光,心尖瞬时泛上一阵酥麻,她小身子颤动了一下,伸手想去掰开他放在自己腰间的大手,男人却将力道收紧,下一秒,整个人又被他往后一按,落入他怀中,紧接着,铺天盖地的吻,落下……
许久许久之后,唐亦廷才放开她,站了起来。
低头看着自己已经胀得不行的地方,他无奈叹气,自掘坟墓,约莫就他这样吧?
恢复自由的李沅衣,生怕他又一次对她乱来,急忙跑到衣架前,将t恤套上。
这件衣服,是唐亦廷平日里惯穿的居家服,此时套在她身上,竟令人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因为衣服实在太大了,套在她身上,就像是小孩子偷穿了大人的衣服,一直到了膝盖上。
男人视线往下一扫,就见空落落的衣服下,两条笔直纤细的小腿,线条极为优美,处处透着极致的魅惑。
他想,他今晚是要彻底与冷水作伴了。
……
从洗手间出来后,李沅衣闲适地坐在沙发上,看起了电视,而唐亦廷呢,则是继续留在里面,奋力洗起冷水澡。
看着墙上的挂钟,已经接近凌晨了,原本这个时候,李沅衣早已熟睡,可今晚,却是精神格外好,竟然一点睡意都没有。
纽约的深夜频道,都是一些她不太感兴趣的节目,李沅衣索性将遥控器按掉,起身,站到落地窗前。
夜已深,整个城市却依然霓虹璀璨,果真是个不夜城!
这个城市,是她生活了接近20年的地方,如今想起来,却是有那么一点点陌生。
对于她而言,那段记忆,远不及这五年来,生为李家的女儿活着,来得深刻。她的爷爷、她的大哥,都对她视如骨血般疼爱,可为何,她却偏偏不是他们的亲人?
李沅衣有着一万个不解,她甚至都不敢去问,真正的李沅衣在哪里?她占据了人家的身份那么多年,爷爷和大哥知道吗?
不,应该是不知道的!
大哥每一次跟她聊天,提起她的“过去”时,都是那般自然,压根就不像是撒谎的人,而且对她的疼爱,亦是发自肺腑,真真切切!以大哥那么清冷的人,若知道自己不是他的亲妹妹,怎么可能会如此待她?
若真这样,万一大哥知道自己是个假冒的,该会是如何伤心……
想到这儿,李沅衣的心蓦地纠紧,呼吸瞬间变得急促起来,不,她不能告诉大哥,她要继续当他的妹妹,开开心心地活下去,除非有一天——
“叮咚——叮咚——”
门铃突然想起。
都这么晚了,会有谁来?
脑海中,很自然就掠过今晚在宴会上,那张明媚动人的脸,李沅衣心一沉,索性转身,往大门走去。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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