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受刺激的你!南小白忽而起身,对南炎慕作揖,笑着恭送言,“父王,还请慢走!小女这就不送了。( 千千) [800]回去的时候,多注意脚下是否有坑,免得摔死父王,可就不好了呢!不送啊!”
这就要赶我走了?也好,起码给了我一个台阶下吧。南炎慕皱眉顺势起身,对着刚吃完擦嘴巴的南桃萱说,“萱儿,好好陪着你姐姐。可别太过分了,南儿病刚好的呢!”
“嗯,女儿知道了。父王请慢走!”南桃萱收着手绢,眼睛都不看他一眼,说的显然有了几分催促和不耐烦。南炎慕暗自一笑,甩袖子,踱步离开,前往御书房了。
送走了大麻烦,还有个小麻烦。南小白对于南桃萱这个妹妹是在是没有好感,更是没有身为姐姐的自觉性。她拉开椅子,与南桃萱有个一个椅子的距离。南桃萱见了,无所谓着,张嘴就显得亲昵,“姐姐,我……。”
在她“姐姐”一词出口,南小白浑身不舒服,鸡皮疙瘩一阵阵起着,她起手摆出一个叉叉的姿势言,“打住!我是记得有你这么一个时好时坏的妹妹,可我也真是受不起你那娇柔的声音,喊我姐姐的。怪肉嘛,叫我南小白吧!”
南桃萱没料到她会这样说,这样嫌弃。一时间,她无法适应眼前的人,不再为自己所熟悉的样子了。嘴巴半张好一会儿,脑中快速运转,却是找不出更好的替代词语,只好任性坚持自己,她再道,“姐姐,何必与我那么生分呢?是不是经历了一场生死劫难后,你变了呢?!”
还喊我姐姐?!算了,麻酥酥得,兴许叫了一段时间能习惯吧!南小白无神斜视了她一眼,平淡回应,“你能知道些什么呢?被困在金丝笼子里的你啊!啊,我可是没有忘记,当年是谁推我进入荷花池,撞了脑子的呢。南桃萱!”
此话一出,南桃萱忽而觉得,没有必要在嘘寒问暖,试探她的虚实了。她拿出青光玉佩,冷冷扔到桌面上去,说,“还给你!这是当初出门游玩前,送给我!”
南小白伸手拿起这青光玉佩,端详一会儿,竟而觉得心疼了,她绷紧声音,还回去。“送出门的东西,我可是没有打算要回来呢!何况,这是我临走前专门给你做的。用来保平安的!”
南桃萱如此待你,而你有何如此心善呢,南翎!是我南小白,根本办不到!南桃萱不信,抓起玉佩,皱眉质问,“姐姐,你有那么心善么?!还会命人做玉佩送我?!还说是保平安的?我看是下了什么诅咒,来报复我当年推你落荷花池受伤的吧!你果然狠心呢!”
“哟呵,亏你还有自知之名呢啊!要是我想报复的你话,何必用此等不可靠的手段呢。当年,找你做挡箭牌的时候,就应该一手掐死你了。你还能活命到现在吗?”南小白坐着也坐不下去了,感觉两个女人独处的空间,总是有些较量的。于是她说完,站了起身,暗自活动一下手腕。
“这?!”南桃萱紧握玉佩,抬眉望了南小白背影一眼,内心深处的阴寒,一下子被温暖了。就这点温度,还是解决不了,当年为何要拿她做装疯卖傻的挡箭牌的理由。
“南桃萱,我知道你想问什么。我也会如实的告知你,毕竟在这里只有你和我而已。”
“是吗?姐姐向来都是老谋深算的呢,身为妹妹的我,总是不提及啊!”南桃萱语气一转,蕴含的讽刺意味,南小白心里清楚。她也懒得拐弯抹角,和南桃萱争口舌之快。
“第一,我知道当年你并非有意伤我,而是有人在背后威胁你那么做的。第二,我若是痴傻疯癫,就能将父王的注意力,转移到别处。第三,在宫里看不惯我专宠于父王的人,便可以大胆和放松起来。第四,找你来做我痴傻时期的陪护,是在保护你,不让后宫的名利毁了你。”
南小白句句说得清楚,且铿锵有力,不像是临时编撰出来的。南桃萱听着犯起了糊涂,她挠挠发痒的发鬓,微微歪着脑袋,言。“你是怎么知道?姐姐啊,当年你我同为豆蔻之年岁,理应是不明后宫争斗的,你为何清楚我当年的处境呢。”
为何清楚?不是我清楚,而是我瞧见了。南小白深呼吸一口气,转身一步上前,靠近南桃萱,伸手就捏着她的小脸,说,“萱儿啊,我们同是生为帝王之家。很多时候,都是身不由己,却又不得以而为之。上完私塾,你每次都会被年长的皇兄和皇姐欺负,恰好都是被我看到了呢。”
“嗯?!你,你都看见了?皇兄,皇姐他们,他们……。”南桃萱隐藏在内心的秘密,被南小白撒盐后在揭穿,不由得疼的想死,她哭了。时隔多年,受到伤害的心灵,仍旧不能痊愈。她哭着鼻子,红着眼睛,流出来的泪水是委屈。
“都看见了,一次次,一次次,都让我碰见了。甚是连他们密谋,将我伤害,还让你来当这个侩子手的事儿,我都清楚。萱儿啊,念在你我的母妃,还算是同好的份上,我委屈点,换了个方式将你从他们视线里,抽离出来!”南小白说着,松开被她泪水湿润的手,嫌弃的在裙襦上磨蹭了一下。
南桃萱越听越觉得自己才是最委屈的那个!她愤然站起,徒手抹掉眼角的泪水,指着南小白吼叫,“呵呵,还委屈了你,是吗?你既然瞧见了他们欺负我,为何不站出来帮我,为何不主动站出来解救我呢!以你当时受到父王那般的宠溺,一定会相信你说的话,转而来帮我脱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