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呢?我就是好奇问问而已啊,这歌舞是谁主持的?”南小白出声打断了他的猜测,说出自己的真正意思。谁主持的?还不是六弟嘛。玄黎堂不假思索脱口而出道,“啊,向来都是魁娘操办这种宴会的歌舞之事。”
南小白听后,意味深长的点了点头,爽快的答应起来,“好吧,我就勉为其难的跟你一道进宫去了!”
为何又如此爽快答应了呢?玄黎堂不明又言,“方才,问你,你还拒绝来着的,怎么这会儿又答应了?是不是你又想和魁娘争风头啊!”
争啥子风头咯!不就是你们兄弟几个人的宴会嘛。当以为是选妃宴会啊!南小白挑眉,恢复常态。
“拜托!我就一平凡女子,能抢得过魁娘此等货色的风头吗?想来,他哪天定会打扮得无比精致,让人眼前一亮呢。我啊,只不是过想去看看,你们的宴会到底是个什么排场。重点是会有好吃的啊!嘿嘿。”
“嗯?刚才还气呼呼的说要找魁娘报复的。宴会如此好的机会,你怎么能放过呢!南儿,这如此大度的,有些反常哦!”玄黎堂不信她的话语,反语讽刺着。
南小白怎能会放过呢。她笑着开心,手指轻放在玄黎堂的唇上,附身对他耳语,“这是个秘密!呼……。”
她说着,还往他的耳根子吹起,使得玄黎堂莫名焦躁的推开她,捂着被吹得丝丝发痒的脖子,说。“呃!南儿,别这样!”
看其害羞的反应,原来是个处男!啊啊,好像撕掉伪装的节操,直接虐了他啊!南小白笑得更开心了,她直起身,走回到梳妆台前,对着铜镜,梳理刚刚打湿了秀发言。“王爷,你就放心吧!我不会让你难堪,更不会让你担心的!经过那次事件,我南小白已然不能如往。分寸这种东西,我还是清楚的。”
玄黎堂捂着被她吹得丝丝发痒的脖子,扭头望了梳妆中的她,神情少有的认真。但愿这次进宫,不会出乱子就成。
宫里要举办宴会的事情,也传到了血魂堂本部的十峰寨。如今的寨子里,只有颜月一人主持大局,她哀怨的盯着身下的琴,手指轻佻着琴弦,迸发出的清脆音符,也是化为无人倾听的孤独,婉转回荡在整个寨子中。/
她停下手,侧颜对身后跪地的杀使问话,“消息可靠吗?确定了宫里要举办宴会,还只是为了个驻守边关的将军而已!”
“回禀圣女,消息可靠。且据在宫里的内人说,如今内务府已然着手准备宴会一事。不会有假,除了闲王会出席之外,还有那瑞祥公主一同出席!”
嗯?瑞祥吗?哼,机会来了。颜月悠悠转身,走到杀使跟前,蹲下身去与他同高,说。“回去告诉她,事儿给我办的利索干净点!要是不能成功,也不打紧!总之,我们有的是时间,好好折磨这个瑞祥公主!”
“是!”杀使领命后,身影后退了几步,就要遁隐之时,颜月挥手叫住他,再道,“青斑护法,有消息了吗?”
杀使收住脚,又跪下回应,“啊,是属下疏忽此事。青斑护法,在半月前已经和堂主汇合,一同赶往岚七国。”
“好了,我知道了。下去吧!”提起堂主霍向天,颜月犀利的眸子,变得柔和不少。她有气无力摆手一说。杀使行礼后,就是消失了。留下她一人,站在亭子中,环视一圈,除了几个侍奉的丫鬟外,再无其他。
颜月倍感凄凉,她缓缓坐在琴前,趴在桌子上,手里摆弄着霍向天临走之前给的簪子,自言自语,“向天,你才走了不到一月。我们很想你呢!你再不归来,我可是要坚持不住了。向天,你一定要功成身就归来,不然……一切都完了。”
宴会这天,天刚翻出鱼肚白的,南小白就被小夏催促起身,沐浴更衣,打理发髻,更换进宫参加宴会所穿的衣服,整一套折腾下来。南小白睡眼惺忪的模样一下让身上,所穿戴的一切给重醒了。她动作迟缓的,指着脑袋上的饰品道。“小夏,我这脑袋一定要弄着这般吗?金灿灿,银闪闪,还叮叮响的。”
如孩童般的说话方式,使得帮忙穿戴的丫鬟们,纷纷低头侧颜笑了起来。小夏知道她不喜这些,但是进宫参加宴会的,不能如往常随意。
她挥手让丫鬟们退下后,才扶着南小白坐下,劝说,“南儿小姐,你这是要去宫里参加王室宴会,穿戴当然要隆重一些啊!还请你多多忍耐吧!”
可隆重,不是这种隆重吧。南小白依旧不愿自己的脑袋上顶着那些惹眼的东西,她说,“衣服已经够隆重的了,这脑袋就不必那么惹眼了吧!把那几支金钗给我弄下来,用那前几日,我叫人做好的紫藤花簪子!”
“是,南儿小姐。”小夏自知说不过,乖乖听话,把她头上的金钗,换成了紫藤花簪子。如此一来,倒显得恬静和优雅了,也是适合南小白的气质。她赞许的目光,上下打量一番眼前盛装的南小白。若不火爆起来,真是有了王妃的架势和安世贵妃的影子了。
“小夏,小夏……王爷呢?!”南小白满意了,想起未见玄黎堂过来打招呼的,便是问起。小夏从中回神,眨了眨眼睛,才反应过来。她拿出先前遇刺时,被玄欢顺手的玉佩,摆在南小白眼前说,“王爷,天微亮就已然先行进宫了。这是王爷,让我交给你的。”
啧,还真早!赶着去投胎么?南小白真是不明白古人为何总是赶早,天不亮就走。这精神头,可真不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