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走吧,去城南的老酒馆,咱们常去的地方,我已经定好了包间,到时候我讲给你听”他便说,便引着我走出了医院。
我们驱车到了那个酒馆,还不到吃饭的时间,这个本来就偏僻点的小酒馆,更显得清净。他定的是一个临窗的二楼的包间,窗外正对着郁郁葱葱的山坡。我们都喜欢这个调调,都市之中,乱中取静。因此常来这里。酒菜很快就上来了,而且有我们喜欢的老白干,他帮我倒上了一杯酒,我们碰了一下,一口闷了。
“我真想找个人说说话,但却不知道找谁来说,从何说起”他又点燃了一支烟。和往常一样,这个时候我会静静地听他讲,但今天好像有所不同,他开了个头,有戛然听了下来。
“刚才你一定有很多疑问吧?”过了好一会儿,他看着我问道。
“是的”我答道,酒让我的情绪渐渐平复了下来。
但疑问却压在心口上,显得非常的沉重。但看到愁苦的表情,想来这么多年,他承受的压力有多大。我很想找合适的话来安慰她“我也经历过亲人生重病的事情,理解那种折磨和痛苦”。
“那孩子不是我的亲人,但是。。。。。。”朋友打断了我的话,他想表达自己的感受,也好像一下子找不到合适的内容来表达。
“是你资助的孩子吗?”我继续猜测。
“是吧,也不是”他回答的模棱两可,他忽然岔开了话题“那孩子活不了多久了,真希望他能快点解脱”他把我们的酒杯再次斟满,然后和我碰了一下,又一口喝了。
“我认识很多朋友,也有治疗厌食症的,也许我抗议帮你介绍”我说道,我觉得那个孩子很像一个严重的厌食症患者。
“这帮不了他”他很沮丧地说。
看来我又没有猜对。
“那个孩子是我救回来的,但我却救不了他的命”他狠狠抽了一口烟,围了。
“我给你讲个故事吧,希望这个故事就你我知道。尽管我觉得这样会给你带来压力,但我们认识的朋友里,也许只有你能装下这样的负担”他盯着我。
“你讲吧,你了解我的,我的心里装下了太多不能够给人说的事情,不多你这一件”我预感到那将是一个惊心动魄的故事,也预感到这故事给人的感觉不会仅仅是惊心动魄而已,可能还是很沉重。
我故作轻松地笑笑说,“但涉及到要杀人灭口的那种隐秘事情,我就不听了,不能为和你喝顿大酒,就丢了小命”。
他说话的语气太沉重了,我试着调节一下过于压抑的氛围。
“呵呵”他萧瑟地笑了笑,“那我给你说说吧”。
下面是他讲的故事,我就用第一人称来叙述了。
那些年我走过了很多地方,总认为自己有那么多的激情需要释放。任何刺激的挑战,我都愿意去尝试。越是偏僻的地方,越是危险的地方越能激发我的兴趣。我愿意享受那种征服未知的快感。听人说滇西那里的风景很美,而且有着奇异的人文景观。那里有高耸的群山,有自由激荡的河流,还有依然保存着古朴习俗和生活习惯的土著,而且听说还充满了神秘的色彩。这样的诱惑让我下定决心必须去那里一次。
后来我终于成行。我背着背包在山间小路上行走,背包里有我使用顺手的野外生存装备。处于必要的谨慎,我把那把廓尔特弯刀也带了去,而且带上了钢弩。这算是我准备最充分的一次旅行。这些装备确实帮了我不少忙。尤其是那把刀,在一个夜晚我就用那把刀砍下了一条想进入我帐篷的蟒蛇的头。现在想来有些事情心灵的准备更重要,但我当时没有这样的经历和经验。
在滇西的深山里,我已经走了半个月,我不会去那些人多的地方,因为那里可能都被人破坏和打扰了,我诡异走一些没有走过的野道。这里真没有辜负我,我见到了想要见的壮丽的美景,那些美景让我深深地折服,也见识了丰富多彩的少数民族的风土人情,留下了许多美好的记忆。打算回去后一定要把这里极力推荐给朋友们,让更多的人领略他的美。
看来我的心里已经得到满足,这足够了。我给自己约定,再走一天我就可以回去了。现在想来如果我不多留这一天,我的生活就不会有这么大的改变。那天我沿着蜿蜒的山路,走进了一座山谷。在山谷的入口处我看到了一片平原谷地,那山谷在群山的怀抱里,在夕阳下,呈现在我眼前的是如火般的枫叶林。而且在枫叶林中我隐约看到了一个村寨的轮廓。
远远地看到,那是一座用石头建成的建筑群。而且似乎还有一座庙宇。它的建筑形制很像柬埔寨的佛塔。我不由地一阵激动,我难道发现了失落的古城了。一条杂草丛生的小道向村寨延伸,我走在这条路上,虽然没有遇到行人,但我大概的判断这里应该是有人居住的。仿佛是为了回应我的判断。在接近村口的时候,忽然从路旁的大树后,一个人影窜了出来。用这个“窜”字来形容人似乎不礼貌。但在这个时候这个字却最贴切。那人一下子就抱住了我的腿。而且开始抓挠我的腿。我下意识地慌忙往后退缩。当时真想把他一脚踢开。但理智告诉我不能这样坐。在一个陌生的地方,任何鲁莽的举动都会给自己带来巨大的麻烦。
我和他拉开距离,开始仔细打量着那个疯狂的人。那是一个衣衫褴褛的人,他穿着当地人的粗布衣裳,破烂地刚刚算是能遮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