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马义发窘,白小依掩嘴窃笑。
“马义,你和路云她们关系很不一般嘛。”她主动搭讪,马义心里一惊,心想难道白小依已经看出了他们之间的关系。但是转而一想,他们为了不惊世骇俗,他们一直隐藏得很好,沒有什么破绽啊,连英子爷爷那么精明的人都看不出端倪,她凭什么能看出來呢。
马义正冥思苦想着问題出在哪里,又担心是白小依诈自己,于是就想着要怎么回答她,然而他沒料到白小依根本沒那意思,完全是因为自己做“贼”心虚,想多了。
“老实交待,路云是不是你女朋友。”白小依继续追问,马义才恍然明白她沒有任何发现,当即就松了一口气,然后立即否认,“不是的,我们只是好朋友而已。”
“其他人呢。”白小依一脸八卦到底的决心。
“一样。”
白小依就不再相信了,“马义你别忽悠我了,你别说你只是她们的男闺蜜,对她们沒有半点心思。”
“她们个个都是白富美,我只是一个**丝,矮穷挫,都不般配。”马义装作无奈地叹口气。
“你也是**丝。你见过看着豪车,手下小弟成百上千,手中产业无数的**丝吗。”白小依认为马义是在装,所以心里竟然有些不悦,她也说不清楚为什么,就是不喜欢马义在她面前装**丝。
马义讪笑着解释,“钱我现在是有一点啦了,但是不到一米七的身高,就是三等残废,至于帅嘛,也与我不搭边,矮穷挫里我是三占其二,所以也属于**丝之流。”
白小依捂嘴窃笑,“你这是什么逻辑。”
“科学的逻辑。”马义一本正经。
“如果按你的科学逻辑來划分,我是白富美里,我自恋一点,就当自己与白和美搭边吧,富是绝对木有的,我也是白富美里三占其二,所以我也属于**丝一派,对吧。”白小依反问马义,马义对白小依的反应能力叹为观止,话赶话赶到这里,他也只有点头了。
“如果真要这么分,也许就是这样了。”
马义说着开始还担心白小依会有失落呢,毕竟沒有谁心甘情愿做**丝,“**丝”可以用來自嘲,却不能忍受别人当作武器用來攻击自己。
所以“**丝”绝对不是好词。
不料白小依的内心是用特殊材料做的,她不仅沒有失落,竟然还拍起手,“马义,你是**丝,我也是**丝,我们是门当户对,旗鼓相当啊,要不,我们发展一下其他方面的关系,比如……”白小依说着甩给马义一个你懂的眼神。
马义沒料到海归女表达爱情会如此直接、直白,当即心里一哆嗦,脚下一抖,不小心将刹车当作油门踩,“吱……”一声橡胶摩擦水泥地面的声音传入耳膜,正在行驶中的车突然稳稳地停在马路中间,然后就是一股淡淡的胶焦味,幸好这里不是高速路,车流量也不大,所以并沒有因为马义突然刹车引发交通事故,不然马义将是第一个因为误将刹车当油门,引发交通事故的司机。
但是他也把后面的司机吓得脸色煞白加愤怒,于是他们在换道超车的时候,纷纷放下车窗,有的向他咒骂,有的向他竖起指,有的向他吐口水,让马义非常尴尬,但是他不能生气,因为司机们虽然粗俗无礼,但是自己有错在先,正常行驶中搞个急刹车,如果运气不好,不知道会造成多大事故。所以他完全理解司机的心情。
最倒霉的是白小依,她沒想到自己一番表白,竟然差点酿成一起交通事故。好吧,交通事故是木有发生啦,可是她却受伤了,刚才她的头磕到驾驶台上,伴随着一阵阵眩晕,她的脑门一阵阵疼痛,可是她咬着牙不敢叫唤,担心自己一叫,马义会将油门当刹车猛踩,她可不想坐在汽车里享受飞翔的快~感。
“哎呀,你受伤了。”马义从尴尬中清醒,看着白小依脑门上肿起的一个大包惊叫。白小依一阵委屈,眼泪就忍不出溢出來了,她在心里感叹自己红颜薄命,情路坎坷,张晓博是自私自利,蛮横无礼的富二代,她们在一起本來就是一个错误,她好不容易鼓起勇气从错误中解脱出來,向一个自称**丝的人主动示爱,结果却把人家吓得刹车当油门踩。
她虽然出身于小渔村,但是她对自己的相貌还是蛮自信的,多年的学霸,让她对自己的智慧也充满信心,用老话说她是集智慧与美貌于一身的大美女,她绝对不是恐龙,也不会是河马,可是马义的反应让她自信心严重受挫。
马义有一个特点,就是永远搞不懂女生的心思。
所以他看到白小依流泪了,还以为她是因为受伤而流泪呢,于是赶紧将车靠边停下,一边手轻轻履盖在她肿包上,运用元气为她疗伤,一边安慰她,“小依,你别怕,这伤很快就会好,而且也不会留下伤疤。对不起啊,我开车技术不是很好,吓到你了。”
白小依泪眼汪汪望着他,可是她不知道说什么好。其实她也不知道自己刚才为什么会突然说出那番话,仿佛是话赶话说出來,但是她相信不是这么回事,它似乎已经在自己心里埋藏了好久,又好象是突然就有那种想法,然后就情不自禁说出來了。
可是眼前这个傻~子一样的男人,身高都不如自己,与帅也不沾边,最关键的是他根本不懂自己心思,这么粗心、不解风情的人,自己怎么会向他说出那番话呢。
总之,她心里很凌~乱。
她心思正千回百转,忽然隐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