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你找错地方了,这里沒有这个人。”
马义看出谷花脸上的警惕,不由暗想,莫非骆蓉遇上了麻烦,刚好自己可以帮她一把,也算是还她一份人情。他本來就是不善捉弄人的人,现在知道骆蓉有麻烦,他更加沒心情捉弄谷花了。
“谷姐,你看看我是谁,”他对谷花说道。
“你认识我,你是谁?”谷花很惊讶,然后再仔细打量马义,她终于认出马义了,她高兴得一下就跳起來,边拍打着他边大叫:“哎呀,原來是你啊,死马义,你当初一声不吭跑了,骆蓉都急哭了好几回呢,你这个沒良心的,不行,我得替骆蓉多打你几下。”
说罢,她还真再扬起瘦瘦的手,使劲打了几下,打完了,边喘气边问:“马义,你吃饭了吗,我给你给做饭去。”
“不用,谷姐,我吃过了,吕贺和骆蓉呢,”
“他们都上班去了,骆蓉这个月上白班。我打电话给他们,让他们回來。”
“不用吧,他们上班呢,晚上我再过來好了,谷姐,可可呢,”
“她睡觉呢。马义,你不再在这里住了,房间还给你留着呢,你的东西我们都沒有动。”
马义看了一眼自己曾经住过的房间,里边的灵气,对于已经元气四重的他,已经沒有一点诱~惑力,“谷姐,我有地方住,不回來了,我那些东西你帮我丢了吧。”
谷花目光黯了一下,然后很快就恢复了正常,马义已经是神医了,不再是那个落泊的农民工,当然不会再住这种一个月五十元房租的民房了,马义沒有发觉谷花的失落,继续说道:
“谷姐,我还带东西來了,我们去将东西搬进來吧,晚上我再过來与你们聚一聚。”
出到门口,谷花看到了红色雨燕,这车她还记得,是长孙绛英的车,她心里顿时莫名产生一种不好的感觉。
“马义,你现在住在长孙绛英的家,”
马义也沒多想,点头应道:“是啊,这次我是特地回來给她爷爷治病的,她上学去了,我就开她的车过來。”他打开后备箱,往外搬东西,东西很普通,都是些水果啊腊肉啊酒啊和给可可买的玩具。
谷花沒有意想中的客气或欣喜,她站着沒动,“马义,你和长孙绛英现在是什么关系,”
“朋友啊。”马义奇怪地看着谷花,因为他终于发现了谷花神色不对,“谷姐,你有事,”谷花讪讪一笑,“我沒事,我能有什么事,只是可怜了骆蓉这丫头。”马义的心跳了一下,再想起想起刚才谷花一脸的警惕,于是问道:“谷姐,骆蓉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需要我帮忙吗,”
“需要啊,当然需要,还非你不可呢。”谷花眼里闪过一丝狡黠。
“哦,说说看,她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听说骆蓉真有事,马义就有些心急,他是一个念旧、懂感恩的人,骆蓉当初沒少帮自己,现在她有事,他必须出手相助。
不料谷花就不说。
“她有什么事,你自己问她去,我一个外人,不好多问。”
马义想了想,“也好,下午我再过來,谷姐,我们将东西搬进屋里吧。”谷花看到马义开始动手搬东西,终于客气道:“哎呀,马义你來就來呗,买那么东西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