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总会犯这种错误,将自己的不幸放大,然后沉迷在痛苦中不能自拨,或自怨自艾、或怨天尤人,甚至自暴自弃、遗害社会。
其实,如果我们将目光往身边看看就会发现,与自己一样不幸的人,比比皆是,比自己更加不幸的,也大有人在。可是他们沒有沉沦,沒有抱怨,他们勇敢地生活,象一棵小草,低调而又坚强地生存在蓝天之下,从來不因为自己的不幸,而放弃对幸福的追求。
苦难不是毁灭我们的炸弹,而是磨砺我们人生与意志的磨刀石。
拷,小笔又开始装b了。
“好了,不幸都已经过去,我们现在不是生活得很好吗。”路云拭去眼泪,“我和莉莉虽然都孤儿,但是我们已经有了你们,所以我们应该高兴才是。”米莉莉附和:“哼,我们都是女汉子,干嘛哭哭啼啼象病秧秧的林黛玉。”
“你才是女汉子呢,姐我是萌达达的软妹子。”小方反驳,还摆出萌达达的poss,别墅里响起一阵非常做作的干呕,米莉莉一手捂肚子,一手捂着嘴巴,作呕吐状,其她人则静静看她一个人在演独角戏。
“你们不觉得她的poss很呕吐么。”她看到大家的反应,不由好奇地问。
路云她们一致摇头,“。”
“丢,沒一点幽默感。”米莉莉大失所望,可是沒人理她。
白雪和长孙绛英将昆月的工作交接完之后,坐飞机回到滨海。孙洁的主要任务就是保护长孙绛英,所以他也跟着回來了,马义因为要给长孙冶治病,也一起回。下了飞机,马义看着熟悉又陌生的滨海市,心里非常感概。
自从杀了步仁,怆惶逃离之后,他就沒想过自己还会回來。
他曾经恨过菊子和步仁,因为是他们让他一无所有,亡命天涯,现在想起來,其实他更应该感谢他们,如果沒有他们迫害,他不会拥有异能,沒有异能,他仍然是既一个一无所有,也无一技傍身的农民工,一辈子都必须卑微地活着。
当然,他也不可能认识路云、白雪、长孙绛英、小方和米莉莉她们,也不发生那么多神奇的事。
老话说得好,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他今天的收获,远比失去的富足。
“想什么呢。”白雪从背后走來。
“想起过去的事了。”马义答道。
“人生就是这样,总是有起有伏,缅怀一下未尝不可,就是不能陷进去太深,毕竟人生总是向前走的。”白雪劝道,马义露齿一笑,“我沒事,只是一时感概而已。”
白雪正想再说,长孙绛英也从背后走來了,“你们也真是,也不懂等我一下,对了,你们刚才在聊什么呢。
“人生。”白雪简单回应她的八卦,长孙绛英狐疑地看马义,再看看白雪,摇头说道:“不对,你们有j情。”
“呃……”马义顿时一头黑线。
他一时搞不懂长孙绛英是开玩笑,还是真正怀疑。你说她是开玩笑吧,以她的性格,她是不会开这种粗俗玩笑的;你说她是认真吧,貌似她也沒有这种八卦性格,总之,长孙绛英在马义的心目中,就是一个非常完美的女神,她今天的行为,完全超出他的认知。
白雪俏脸一红,小声说道:“英子,你胡说什么呢。小心孙洁听到。”
长孙绛英吐吐舌头,看一眼正忙着搬行礼的孙洁,果断住口。
回到家,稍作休息,长孙绛英就告别妈妈,带着马义去爷爷家。为了不让妈妈担心,长孙绛英并沒有将爷爷的病情告诉她,只是说爷爷想见马义,庞红也不多想,将她们送到门外。
看着女儿的背影,庞红眼睛再次湿了。
女儿遗传了她父亲的基因,能力远比自己这个当妈的强,她对家翁敢于打破家族传统,准备将家主之位传给英子,她是又高兴又担心,高兴是因为女儿有出息,担心是因为长孙家族百年规矩是,家主之位传男不传女,长孙绛英若出任家主,肯定得承受來自家族内部的巨大压力。她想帮自己的女儿,可是她知道自己的斤两,她只是一个家庭主妇,帮不上忙。
“爷爷,我们回來了。”长孙绛英和白雪带着马义來到长孙冶的书房。
“呵呵,你们终于回家了,我还以为,你们被南云的美丽风景迷住,早忘了滨海的家呢。”长孙冶抬起头,笑呵呵地说道,然后他就看到了马义,顿时惊喜,“马神医,你也來了。”
说罢,他赶紧离开书桌,上前与马义握手。马义是他的救命恩人,如果沒有他,他可能已经成为一撮骨灰了,而且被烧得冤,因为当时他其实沒有死。马义沒料到长孙冶那么热情,顿时手足无措,把事先想好的说辞都忘了。
“爷……爷……这……那……”他紧张得脑门冒汗,长孙冶听他喊自己爷爷,开始一愣,随后似恍然大悟,他松开手,拍拍马义的肩膀,“哈哈,小伙子不错。”
长孙绛英和白雪都是冰雪聪明的人,爷爷在不到一分钟的时间里,口中的马义,就由“神医”变成“小伙子”,其中的寓意,她俩一清二楚,长孙绛英顿时脸色绯红,白雪则怅然若失,因为她知道,爷爷是有意将马义当作是英子的男朋友,而不是自己。
“爷爷,您还记得您几个月前那场病么。”长孙绛英担心露馅,而且他们现在首要就是给爷爷清除余毒,于是她果断叉开话題。
那场病差点要了自己的老命,长孙冶能忘记吗。“当然记得呀,如果不是马义,我早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