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点东西,我用他们带进来的相机给石碑拍个的照片,然后坐下来跟老爷子闲聊。苏怡、吴峰和文龙在一边打斗地主,这个地方居然会有一副扑克让我有点不适应,后来才搞明白,原来文龙当兵当惯了,每次右腿上不绑点东西,他就有点不自在,感觉走路都有点顺拐,于是就把一些小零碎的东西整合成一个小盒绑在右腿上。这倒方便了,走到哪玩到哪。我心想。
老爷子跟我聊点离开后的事情,父母的情况什么的,当听到我父母长年在国外的时候,老爷子哼了两声,我再问他,他却什么也不说,难道当年跟我父母有什么不对付,我心里想着。聊了一会儿也就没有什么可聊的东西了,我打算结束这种漫长的谈话,于是说:“老爷子,既然我们用血来到了这里,那如果在什么地方用血,会不会打开个出口什么的?”
“你说什么?”老爷子突然瞪着眼问我。
“我说……”我小心翼翼的说:“我们在这里的什么地方滴点血,会不会打开个出口。”
老爷子一下子蹦了起来,走了两步说:“唉呀,思维定势害死人啊。”
我说:“老爷子,怎么了?”
老爷子说:“我和文龙是因为不知道怎么进入的这里,所以才没有想用血的方法,这形成了我们的思维定势。关键是吴峰和苏怡,这两人听惯了我的命令,我不在时,他俩还动脑筋想点东西,我一在,这两人立即就懒了。别玩了,起来做试验了。”
我们几个先在整个空间的地面仔细的搜索了一遍,这浪费了很多的时间,但没有发现哪里有血迹。于是,我们将目光放在了石碑上,石碑上明显没有什么血迹存在,我们抱着做实验的精神,将血滴在石碑上,台座上,一点反应都没有。
吴峰看了看说:“难道是水池。”
文龙说:“我的妈呀,那个水池,想把它滴红估计得直接给人放血,一个人够不够还是问题,更重要的,那是个活水,估计血下去就被冲走了。”
吴峰说:“那我们只能分区域,一个区域一人区域的滴血试了。幸好我们人多。”
老爷子背着手,想了想说:“还有一个东西,那种植物。”、
文龙说:“老爷子,你没搞错吧,那植物的面积也够大的,虽然不会冲走,但我估计一个人也够啊。”
老爷子说:“用一滴试验下总行吧。”
“成,成。”文龙一边说,一边刺破自己的手指,挤出血来抹在墙上闪光的植物上。
银光开始消失,替代它的是从那一点鲜血而产生的红色,先是鲜血边上的植物变成了红色,然后面积越来越大,但还是发着光,银光消失了,红光随着而来,整个屋子变成了一边血红色。有点恐怖。我感觉苏怡向我这边靠了靠。
吴峰说:“老爷子,这是?”
老爷子说:“这种植物,拥有变色能力吗。”
“咕噜噜”的声音传来,是从水池发出来的,我们发现那种植物的红色已经延伸进了水池中,水池中的水像开了一样冒着气泡,但明显水位并没有下降。
“这是什么情况,难道水下面有个出口?”文龙说。
“不可能。”老爷子说:“就算下面有出口,但如果都是水的话,我们可没有潜水设备,根本就下不去。”
正说着,我们就听到“隆隆”的声音传来,我们看向声音的来源,那个石碑,向上伸了起来,大概升高了两米才停下,我们清楚的看到,石碑下面,是一个门一样的空洞。我们都看了一眼文龙,因为这种探索活动,还是以他的身手和能力最合适。文龙打开狼眼手电,向空洞里面照去,看了一下,说:“又是个滑梯。”
“下不下?”我问老爷子,现在他是这里的指挥。
“估计不下也不行了。”苏怡接口说,同时用手指向一个地方。
我们顺着她的手指看去,是文龙抹血的那个地方,那里的植物已经再次开始变色,这次并不是变成银色,而是变成了枯黄色,并且也不再发光了,感觉像枯死了一样。而且那片枯死还在迅速的蔓延,就像一个倒计时器。我倒吸一口冷气,因为我听到了那个石碑细微的“隆隆”声,同时发现它在慢慢的下降。
“不会是一次性的吧?”吴峰的声音有点抖。
老爷子很肯定的说:“快下。”
那几个人明显配合有序,文龙第一个跳了下去,他是探路的,老爷子第二个。吴峰冲我招了下手,第三个跳了下去,我正在考虑是不是应该让苏怡先下去的时候,却被苏怡把抓到洞口,此时的洞内已经昏暗下来,看样子那种植物已经死掉一大片了,石碑已经下降到一米左右的位置了。苏怡并没让我说话,她一脚就把我踢了下去,同时我感觉她紧接着就从后面滑落下来。又是一次过山车体验,又是一片黑暗。
这次的时间比较长,大约有个几分钟,我才感觉滑动减缓下来,而且是越来越慢,看样子快到头了,果然又几秒钟,我再次向下落去,我憋住气,准备进入水中。“蓬”,这次下落的时间明显比上次短,而且还听到身下的一个声音说:“你他娘快下来,压死我了。”我心里闪过一个不好的念头,然后觉得身上一沉。
“大姐,你也下来的恁快了。”我被压得只能挤出这几个字。
吴峰的声音从下面传来说:“咱敢不敢先下来再说。我快被压扁了。”
这时,一道亮光传来,是照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