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饭,困意袭来,我确实是坚持不住了,一边听着苏怡和吴峰还在叽叽喳喳的说着话,一边就进入了梦乡,梦中的世界总是美好的。
再次醒来时,发现大家都已经进入了梦乡,我实在睡不着了,只好先起来,把睡袋放了气收进背包中。站起身四处活动活动。睡了一觉感觉精神状态好了很多,但身体上的疲劳也显现出来。身上几乎没有一处不疼的。
奇怪了,明明都经历了那么多高强度的训炼,为什么还会疼呢?老爷子大概是被我吵醒了吧,也坐身来。说:“怎么了,睡不着了?”
我歉然的说:“不好意思,打扰到您了,继续睡,我就是活动一下。太累了。”
老爷子说:“唉,人老了,觉少了。这也是没办法,活在这个世界上的时间少了,有些心愿,总是想把它都解决了再走。”
我不明白老爷子怎么突然感伤起来,连忙说:“老爷子,怎么了这是,平常看你也算是挺乐观的,怎么突然说起这个话来了?”
老爷子看了看其他人说:“有些事情,你还不懂。”
我笑了,说:“老爷子,虽然比您来说,我还是挺年轻的,但怎么说,我也是吃了二十多年白米饭的人,是不是,有什么事情您说出来,怎么我就能不懂了呢?”
老爷子看着我说:“年轻人啊。就说一个简单的吧,你爸爸妈妈什么时候出得国?”
我想了想说:“大约在我十八岁那年吧。”
老爷子说:“是啊,你长大了,他们也就该走了。”
“哎。”我听得有点不对劲了说:“老爷子,这是什么话啊,怎么叫我长大了,他们就该走了?怎么感觉说得不是亲爹亲妈似的。”
“呵呵。”老爷子笑出声来,说:“别乱想,有些事,你想是想不明白的,只有到了时间,自然就有了解决的方法。”说完,他钻出自己的睡袋,高声喊道:“起床了,工作了,再睡太阳就晒屁股了。”
文龙很快的就起了身,吴峰睡眼惺松的坐起来说:“老爷子,才睡多长一会儿啊。你这比周扒皮还扒皮呢。”说归说,可他还是慢慢的往起爬,那动作,真是要多慢有多慢,我都觉得他在梦游状态下。
苏怡还躺着没动,撒娇道:“干嘛啊,这才刚刚睡着,再说了,这地方,哪来的太阳,什么时候太阳真晒到屁股的时候再叫我吧。”
老爷子慢慢的蹲在苏怡的睡袋前说:“也对,我闺女吗,稍微多睡会儿也没什么,不过啊,我刚才醒来的时候,发现一个黑影好像从那边的入口下去了,我起来一看,就少了柏鉴一个人。”
“啊!”苏怡立即从睡袋中弹了起来,看样子一下子就清醒了。她看见我站在一边冲他无奈的笑着,立即就又蔫了下去,但没有再躺回去,嘴里嘀咕着:“老爸啊,不带这么玩的,你叫人起床就不能想点别的招式吗?这招也太老了。”
老爷子点点头说:“老吗?好使说行。姜还是才的辣。”
我看着苏怡及不情愿的爬起来,慢悠悠的收拾着睡袋。老爷子已经不再等她了,收拾了一下。立即又投入到工作中。
火星,我们眼里的生命起源地,此时正遭受着巨变,我们看到雕刻上那些植物已经开始死亡,湖水也明显的比以前小得多。盘古站在一边,注视着这一切的发生。他很忧郁,也很哀伤,不难想像,他一手建造的生命之地出现的问题,他也许正在想办法。
“火星现在是没有生命的。”老爷子说,“所以火星的生命体肯定是毁灭在一次灾难中,各国对于这类型的灾难有很多的假说,但到目前为止还没有证据证明哪个是真实的。而且,目前的研究成果来说,人类在火星上发现的最高级的生命体,也就是三叶虫了。”
我问道:“也就是说,火星上的生物在这次灾难中都死绝了?”
老爷子摇头说:“不知道,有好几种学说,有迁徙说,认为火星的生命体迁徙到了地下或者其他的地方。也有破绝说,认为火星上的生命已经全部灭亡了。大致来说就是这两种。”
吴峰说:“其实我更支持灭亡说,因为在研究火星的文献中也说到,火星的表面情况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并没有发生变化,如果迁徙的话,那么他们为什么还没有适应火星的情况。要知道,生命的适应力是最顽强的。”
我不置可否,因为我确实不是研究这个方面的,所以也没有办法去说些什么。苏怡说:“我倒是很支持迁徙说,我认为火星上还是存在生命的,可能他们并没有进化到像我们这样的高端,所以他们无法适应火星地表的温度,或者他们必须依靠着火星的冰冻水才能生存也说不定。柏鉴,你说呢?”
“如果他们想迁徙,为什么非要在火星上?”我问道。
其他人都没答话,他们应该是没有明白我这句话的意思。我指着盘古说:“他们,不是有飞船吗?”
“诺亚方舟。”老爷子接口说道:“这是火星版的诺亚方舟。”
我说:“我只是假设而已,假设,别当真,因为我觉得,如果真得要生命迁徙的话,创造他们的这些人应该更着急才是。”
老爷子不再接话,他指挥吴峰开始照相,并且开始向下一幅雕刻走去。那是一幅太阳系图内围的行星图。内置的行星还是三颗,我再次仔细看了一下,确实没能地球,当火星上已经存在生命的时候,地球居然还不知道在哪里,这叫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