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国军营,中央地面上摆着一副军事地图,沈命定和齐将军与卫将军正在讨论着战事。
“太子殿下,此次梁军战败后退数十里,本应是趁胜追击的最好时机,可是梁军却高挂免战牌,我们如何是好?”卫将军询问沈命定的指令。
齐将军也说话:“梁军现在悬挂免战牌就是想要得到一个喘息的机会,再和我们打过,末将认为不该给予这样的机会。”
沈命定陷入冥思。
“少将军。”营外的声音传了进来。
随后便看到文嘉烁进入营中,走到了沈命定的身边,靠近他耳边说了一些话。
待文嘉烁语毕,沈命定看向齐将军和卫将军:“梁军的免战牌势必不会挂得太久,恰逢这几日我与少将军有事要外出几天,我方就先按兵不动。”
“按兵不动?”他们二人异口同声,似乎有些出乎意料。
“目前梁军已经被我们吓住了,短时间内不会敢有什么轻举妄动,就按照我说的办,我和少将军会尽快回来,回来我会给你们新的指示。”沈命定向来说一不二。
“是。”
尔后,沈命定和文嘉烁换下戎装,连夜带上也换了便衣的将士离开了军营,驻扎到了北新村不远处的一处驿站。
客房里,沈命定在安排事宜。
“这几天盯紧那个马场。”沈命定掏出一块上面刻有“军”字的令牌交给文嘉烁,“若有买卖,抓。”最后一个字力道慎重,是宁可错杀也不放过。
“是。”文嘉烁接过令牌。
第二天天未大亮,文嘉烁便安排好了人马将马场全方位埋伏形成包围之势,进入监视状态。
……
几日下来,茹楚佑和茹婉卿也每日缠着一起去马场,直到马场有一场买卖要进行的那一天,他们才没有跟着。
看着茹正唐带着茹婉歌一个人走了,茹婉卿好不容易平复的不平衡感又严重起来了。
“娘,为什么今天马场有事儿要忙就能带着她去,不能带着我和弟弟去?”茹婉卿不高兴的鼓着腮帮子,“凭什么她就能帮上爹的忙,我和弟弟不能啊?”
茹婉卿每次去马场都闹得鸡飞狗跳的,也就无法谈上能不能帮忙了。
茹婉卿瘪嘴不满:“不给我去马场,我去找人玩去。”说完就不高兴的跑了。
茹楚佑也正是贪玩的年纪,快速追上去:“姐姐,我也去。”
罗莉在后面喊都喊不住,最后无奈只好喊道:“记得回来吃饭。”回应她的确实一片寂静和远走的背影。
马场那边,商家已经来到,萧誉将他带入马场。
外面,沈命定的监视人马立即就上报了马场的动静。
萧誉将人带到了马场内一处宽阔的草地上,那里二十匹马已经准备好,茹正唐也早已等候。
“老爷,柳少爷来了。”萧誉说。
见到茹正唐,柳少爷有些轻蔑不屑:“怎么不见高老板啊?怎么?高老板今天忙什么去了,也不亲自来招呼招呼。”
茹正唐也不恼:“柳少爷,老夫茹正唐,高老板已经返乡,如今这儿已经是老夫接手,所以老夫来招呼柳少爷了。”
“原来如此。”柳少爷仍然摆着架子,“马可是准备好了。”
“当然。”茹正唐做事向来不会留到最后匆匆忙忙,“柳少爷可以看看。”
柳少爷走向马匹,准备点数,便听到了多而密集的脚步声传来。
众人皆望过去。
马场伙计慌张到达茹正唐的面前:“老爷,小的拦不住这些人。”
文嘉烁已经带人将他们包围:“抓起来。”
柳少爷惊慌要逃,被人拦截抓住,茹正唐看着文嘉烁等人:“你们什么人?你们怎么……”
文嘉烁拿出沈命定的令牌,茹正唐声音嘎然而止,本以为是土匪,可竟然是……
“官爷,不知道我们犯了什么事儿?”
文嘉烁不留情面:“大靖明文条例,现下不得私下买卖马匹,诸位倒是明目张胆啊!”
“这……”茹正唐转头看向柳少爷。
“我不是买马的,我就是来赏马的。”柳少爷刚刚跋扈的样子现在一点痕迹都找不到,只有惊慌和恐惧,贪生怕死。
“柳少爷,你不是替太子殿下过来收马的吗?”茹正唐讶然,他接手必然会有所了解,不得私下买卖马匹他如何会不知,只是高老板与柳少爷已经买卖多次。
每次,这位柳少爷都是以帮太子办事为名。
“太子殿下根本不认识这个人。”文嘉烁说,“把人带走。”
茹正唐不料是如此,没了说辞。
柳少爷害怕的嚷嚷:“我就是来这里看看茹老板的,真的。”
茹正唐和柳少爷被带走,萧誉快速地赶往马厩,找到了正在喂马的茹婉歌:“小姐,不好了,出大事了。”
茹婉歌放下手中的饲料:“出什么大事儿了?”
“老爷被抓了。”萧誉上气不接下气的说着,“这会儿要被带走了。”
“被抓?”茹婉歌莫名其妙。
萧誉解释:“说老爷犯了私下买卖马匹的罪。”
茹婉歌震惊地瞪大双眼,没有等萧誉说更多,就跑了。
茹婉歌赶到马场外,人早已走远,不见踪影。
茹婉歌转身看到后面追随自己来的萧誉:“我爹怎么就犯了私下买卖马匹的罪?”
“说……说……说是……”萧誉喘得厉害,半天才把原因说明白了。
“不可能啊!”这是茹婉歌的第一反应,“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