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好?”他忍不住想逗逗她。
涂菲媛有些无语,她都给他发好人卡了,他是真的不觉吗?想了想,又说道:“王爷坚毅、勇敢、刚强,是个大好人。”
“大好人……”斐烈禁不住失笑,他开始觉得,面前这个小姑娘,素日里看起来十分厉害,心里不过是个懵懂未知的小姑娘。
“我送涂姑娘一件东西。”想了想,斐烈抬起双手,解开领口,握住一件东西,从脖子上摘了下来。
涂菲媛有些诧异,怎么一个两个都解下项链送给她?周监正送的是青春永驻的东西,却不知道斐烈送的什么?还没想好要不要,就被斐烈领口间露出的一抹景色,给震住了。
“涂姑娘?”斐烈才要把吊坠塞到她手里,蓦地见小姑娘眼睛直了,盯着自己的领口,直勾勾看起来。他愣了一下,低头看去,只见方才解下吊坠时,将领口打得松散了些,露出一片结实紧绷的肌理。不由得,想起那日,她被祁朗骗过来,看到他出浴时呆呆的目光。
心中一动,他将领口扒得更开了一些:“涂姑娘在看什么?可有哪里不妥?”
随着他的动作,两根锁骨便露出来,不同于女子的纤细,他的锁骨带着一股阳刚硬朗之美。他肩上一块块紧实的肌肉,胸前壁垒分明的线条,逐渐都露了出来。
“没,没有。”涂菲媛连忙别过头,悄悄深呼吸一下。这可真是怪了,她看着斐烈的面孔已经能做到心如止水,怎么瞧着他的身子却狼血沸腾呢?
斐烈的眼中已经带了笑意,也不去收拾领口,只是把手里的吊坠塞给她:“这是我十三岁那年,第一次打猎,杀死的一只黑熊的牙齿。我叫工匠打磨了,做成吊坠,送给你。”顿了顿,“带着它,你也会有勇气。”
涂菲媛才要拒绝,听到最后一句,不禁心中一动。抬头看着斐烈,他英俊的面孔沉在暗色中,愈发显得硬朗。一双眸子带着读不懂的深意,定定瞧着她。一时间,只觉得脑中有些晕眩。她不动声色地掐了掐手心,然后脆声说道:“多谢王爷。”
“不早了,涂姑娘早些歇息。”斐烈见她接了,心里流淌着一丝淡淡的高兴,看着涂菲媛转身走掉,才收回视线回了营帐。
营帐里,有侍卫们看到他松散的领口,有人吹起了口哨:“王爷连美人计都用上了!”被斐烈一瞪,才纷纷止了声音。
“明天一早,所有人随我回京。”斐烈下了命令,便出了营帐,往东屋走去。
麻一不在,他一个人脱了鞋子上床,半靠在床头,低头看着身前大片的胸膛,不由得又扒开一些。望着眼下的景色,他止不住点头,他的身材当真是不错的。也许,以后可以走一走美人计路线?
京中,太子府。
收到手下的回复,斐仁勃然大怒:“一群饭桶!来人,拖出去!”重重捶了下桌子,眼睛眯了起来,“小丫头片子,本事不小?”
他一直以为,凭着阿俊的饭量,涂菲媛绝对养不起他,早晚要嫌弃地丢掉。谁知,竟与他所想的不一样,她不仅养得起,还养得欢。
“本太子的小宠,天下间,谁配养他?”斐仁的眼中,闪过一抹阴狠。
公主府里,听到太子传来的消息,广玉公主又发了一通脾气:“一群没用的饭桶!什么都做不好!”
她今天大闹一场,又闯了肃王府,如何瞒得下来?很快,京中许多人都知道,涂大海夫妇死而复生,又回来了。一时间,各自议论不绝。
英国公府,三房夫人陈氏,坐在梳妆台前,准备卸妆。听到这个消息,捏坏了一只耳环:“那个小贱人,又回来了?”随即,不知道想到什么,竟是咯咯尖笑起来:“没死?好,好,没死更好!我的好姐姐,这些年在佛堂吃斋,想必吃得厌了!”
“来人,给夫人我准备最好的行头,本夫人明日要进宫,拜见静妃娘娘!”陈氏将捏坏的耳环随手一丢,对着梳妆镜,寡淡的面上,诡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