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易天一边系着睡袍一边打开门出来。
见三个女人都扑在地上,一身狼狈,而沐海蓝站在一边冷眼旁观,只一眼便明白是怎么回事。
那称为柔姐姐的那个女人见皇易天出来,立马像个狗皮膏药一样的扑了过去。
弱风扶柳像没了骨头一样靠在皇易天身上,哭哭啼啼的样子还真有那么一点可怜的样子。
沐海蓝靠在门边从包里抽出一支烟点然吸了起来鲎。
“先生,这个女人真是太嚣张了,我只是说你今天累了,让她改天来找你,她就把我们姐妹给打成了这样。”
一边说一边哭,那泪扑簌簌的往下落,像不要钱似的,感觉受了多大委屈一样褴。
皇易天面无表情,幽深的瞳眸撇了一眼几乎挂在身上的女人,眼底是看不见的厌恶。
一把将女人拂开,寒声道:“从这里滚出去。”
女人似乎被吓着了,连哭声都停止了,那神情就像受到了什么刺激一样,凝结在脸上。
明明刚才还是那样的温柔体贴,怎么这刚一出门就像换了个人似的。
愣住的还有其它那两个女人,吓的站在离皇易天三步远的地方不敢再挪动半步。
本来是想要告这个女人一状的,最后怎么成了她们三个的训斥呢?
沐海蓝吐出一个烟圈,嘴角透着一丝冷意,都是一些蠢货。
皇易天推开那个女人,将身上的睡袍一并脱下,扔在了那个女人的身上,似乎是怕沾染上什么可怕的病毒一样被嫌弃了。
女人的神情再次受到了颠覆,这个男人真的是刚才那个玩的很开心的男人吗?
皇易天在转身前又看了一眼沐海蓝,这才提步进了别墅。
留下那几个女人面面相觑,沐海蓝吐出最后一个烟圈,挑眉笑道:“回去照个镜子看看自己够不够格。”
在那几个女人错愕的表情中转身进了别墅,砰的一声将大门关上,那几个女人都忍不住的抖了抖。
皇易天进门倒了一杯酒,见沐海蓝进来嘴角微勾笑着说道:“跟那些女人计较什么?”
沐海蓝捏鼻,屋子里一股子***的味道,令人作呕。
“依你的身份找几个高素质的女人不行吗?每次都找这么艳俗的,不是自降身价吗?”
沐海蓝冷笑,似乎也在嘲笑着皇易天的品味。
眼前这个不仅易怒,易燥,性格分裂,就连找女人的口味都庸俗不堪。
如果不是他还有一些利用价值,她又怎么会委身于他。
皇易天摇晃着手里的红酒,嘴角向上一挑,懒懒的往沙发里一坐。
“只有这种女人才会放的开身,才能让我尽性,这跟艳不艳俗没关系。”
好吧,沐海蓝不再纠结这个话题,转身去开窗户。
这里的空气实在是太让人憋闷,打开窗户,一阵冷风吹进来,将屋内的空气冲散了些。
深吸一口气才将那种呕吐的感觉给压了下去。
“我就是搞不懂,为什么一方面你设计容卓信签股权转让书,一方面又投资他的游戏开发。”
这还真是自相矛盾,不是说容卓信已经保不住了,成了一枚弃子了吗?
现在这是闹那样?
皇易天抬眼看了一眼沐海蓝,“有时你是真聪明,有些还真是糊涂的可爱。”
沐海蓝不解看向皇易天,“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容卓信成为弃子是不可改变的事实,但是依容氏在容城的影响地位,还是有一些利用价值的,趁机把它收入旗下也是不错的选择,投资游戏也只是榨干他最后一点剩余价值而已。”
“将容氏收入囊中我没意见,可是如果这个游戏开发失败,我们不是白投钱吗?照目前的情况来看,这个游戏的前景并不乐观。”
不知道是皇易天太自大,还是盲目的太自信,让沐海蓝都有一些想笑。
“这些都不重要,我们最主要的目的是容氏。”
“ok,我了解了。”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她还有什么好说的,就算将来两败俱伤,那也跟她没关系。
苏南晴这一醉就足足在家里躺了两天,敖寸心跟伍月可是寸步不离的看着她,生怕她出现什么意外。
好在这两天除了心情有些低落之外,什么都还好。
第三天一早,苏南晴就收拾好自己准备去公司。
“晴姐姐,你这是干什么?”
正在吃饭的敖寸心见苏南晴收拾一新像是要出门的样子。
苏南晴整了整衣衫,笑道:“这几天睡在家里人都变懒了,好久都没去公司了,今天想去看看。”
伍月替苏南晴倒了一杯牛奶,“不急于这会儿,先吃了早饭再说。”
苏南晴也不扭捏,坐了下来将面前的牛奶面包吃了个干净,
都说喝酒误事,在她看来,真是误大事了,
这几天简直就像恶魔一般,浑身软绵无力,头也胀着疼。
“以后我再也不要喝酒了。”
一句话惹的敖寸心跟伍月都笑了。
“晴姐姐,你这酒量也太差了,喝的还没我一半多,竟然在家睡了三天,我也真是佩服你。”
苏南晴也很无奈,略带伤感道:“酒乃是我人生中一大劲敌也。”
“看到你没事我就放心,我跟你说个事啊,晴晴,这几天我要出差,你可要好好的照顾好自己,别让我太担心,还有寸心这个家我就交给你了,若有什么差池,我那你是问。”
敖寸心立马狗腿的拍了拍胸脯道:“月姐姐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