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说些什么稀奇古怪的,不要以为你勾搭上了夏朗就可以仗势欺人,这是我们家的房子,是我爸的,你有什么资格赶我们走?!小心我去警察局告你!还有什么遗嘱不遗嘱的?就你那个小三老妈?怕你那个小三老妈留给你的东西都是从我们家里偷来的!我们家把你养到这么大,把那些东西还给我们再说别的吧!”苏子绮有一次不耐烦的插话——一次来掩盖她刚刚被对方那轻飘飘的一眼差点吓得心脏都停跳了一拍。
“是吗——那就叫你的好爸爸将房子的房产证拿出来。”凌易也不反驳,只是开口看向苏盛。
苏盛紧紧的攥着拳,青筋暴起,几近想要开口怒骂,最终还是压抑了下来:“苏易平,你别太得寸进尺!”
“爸,他要看就拿给他看!难不成。。。”苏子绮也不是傻子,看着一贯疼爱她的父亲冷了脸,聪明识相的闭上了嘴。
“拿不出来?也是,都在我那儿。还有盛利集团百分之二十九的股份,滨湖小区的两套公寓,摩尔森的别墅,以及环球书局百分之十一点七的股份。”凌易恶劣的一点点的报着,看着苏盛越发苍白又愤怒的脸色,看着何以柔不可置信饱受打击的神情,心里越发爽快。
“对了,根据遗产继承法,你从我能获取的遗产的基础上获得的经济将会有我的一份分成。希望你也会在我十八岁生日那天转账完成。”
“你以为你长大了就可以和你老子我反抗?我告诉你,你想的太美了!别以为你可以想你想像的那样拿到那些东西,那都是我的!都是你们易家欠我的!”苏盛毫无理智的大吼。
而何以柔?她现在已经毫无安抚丈夫情绪的意识了,满脑子都是一个问题:“所以说,易静的财产还不是你的?所以说这些东西全都是这个贱,人生的小,杂,种,的?”
何以柔按着额头,只觉得天旋地转——原来自己汲汲营营这么久的富贵,眼看着就触手可及的荣华,都不过是假的!
“我是你的父亲,易静是我的妻子!你们的一切都是我的!都是我的!你凭什么来找我要,要来找我要!”苏盛几近疯狂,他几乎是去了理智,紧紧的抓着凌易的衣服领口,恶狠狠的问。
“父亲?妻子?你是谁?有什么资格?你不过是我的监护人,我和你的关系会截止于十八岁,而我的母亲和你实际上没有一点关系,没有任何的法律依据可以证明你们是夫妻。而且,不会有那个丈夫在自己妻子怀孕的时候去照顾另外一个怀了自己的种的女人,也不会有丈夫会在自己妻子病重的时候仍然和另一个女人打情骂俏的不亦乐乎,更不会有丈夫会在自己妻子奄奄一息的时候讲自己养在外面的女人带回来见了母亲,只打算妻子一闭眼,就另娶佳人。当然,也不会有那个儿子会打击自己父亲的事业,设了陷阱让自己的父亲跳,也不会有那个儿子会去收集自己父亲的贪污受贿的证据,并且将之送到司法机关。你猜猜,然后会怎样?”凌易残忍的笑了。
“你。。。你在说什么?明明你的母亲才是那个贱,货小三!你还污蔑我的母亲!你真是。。。亏我们将你养这么大,早知道这样,我们家才不会收留你!”苏子绮生气的怒骂,却被自己的哥哥扯了扯衣袖。
她这才发现自己的父亲母亲并没有反驳。
“难,难不成。。。”苏子绮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己的母亲,谁叫她从小就告诉过自己的女儿,她和她的父亲才是相爱的,至始至终相爱的,别的人都是插足爱情的小三。而苏易平,则是小三留下来的战利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