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干了什么?”当花香弥漫在自己身边的时候,柳长兴就觉得刚刚身上反抗的那一点力气再一次被消磨掉了,除此之外,还有一股热气从丹田升起并且迅速的蔓延到全身,让他好似被置于火炉中央烧烤一般。而随着这股游走全身的火热外,还有一种酥麻和渴望之感,就像是身体好像急需一种填补、一种安抚、或者说是一种强烈的冲击。
“我干了什么?你没感觉到么?看看你的手,它在干些什么……”男人嘴角的笑带着一丝不怀好意,他安静的坐在床对面的椅子上,还悠闲的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准备欣赏将要到来的美丽景色。
而此时被男人观赏的柳长兴也发现了自己的异样,不知道什么时候,柳长兴的外袍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被他自己脱了下去。而他的手此刻正在撕扯的,则是刚才男人还没有动过的腰带,
“卑鄙!……下流!……你怎么敢对我下药!”当柳长兴发现了这种状况,他涌上心头的除了恐惧就是愤怒。他愤恨的看着那个衣着整齐的男人,内心恨不得把他撕个稀巴烂,但身体上却是柔软无力,逐渐被蹭掉的衣物,让他真真的成了案板上待宰的鱼肉。
“我卑鄙?我下流?你可知道这世上有多少人比我还要卑鄙下流?那些一个个道貌岸然的装做君子,背地里却赶着下作勾当的男人;一个个表面上是贞洁烈女,暗地里的作为还不如暗*c的女人,又能比我好上哪一点?最起码我对女人有欲*望,我明着表现出来,可你们这些人,就算是动了春*心,估计也只能暗暗的藏着一辈子吧!然后在某一天爆发出来,做着猪狗不如的事情!”将茶杯放在一边,男人看着柳长兴迷糊的将自己的衣服渐渐的扒开,露出了如玉一般的肌肤和漂亮的胴*体,嘴角带着一丝报复的快感。就算是正义之人又怎么样,最后还不是要受到*控制?就像那些名门闺秀,即使清醒了又能如何,最后还是要在快*感的侵袭之中,装作毫不知情!
“可就算这样……你也不能……”这个时候柳长兴才明白,原来这所谓的什么花蝴蝶,还受过情伤!可是就算这样,也不能成为他报复其他无辜之人的理由啊!不过,这些话他已经说不出口了,因为春*药的影响,他的意识渐渐模糊,头脑中只剩下想要寻找一个解脱的信念。于是,他循着本能,身体在床上不断的摩擦着,只想要能获得更大的快*感,而就在他将手逐渐的下伸之时,从屋子的窗户突然飞进了一把剑壳,直接在雪白的墙壁上几处了一个大洞,随后就是一个人带着杀气破窗而入,眼睛赤红的模样像是入了魔。
“你怎么敢动他!”看见屋子里床上的场面,一向镇定的展昭两边的太阳穴被气劲冲的鼓了起来,他两只手的手背青筋暴起,手中的巨阙因为主人的愤怒也发出了非同一般的剑气,在空气中嘶鸣。
“展昭,你怎么会来?”这时候的cǎi_huā贼也没有刚才那般淡定的模样了,直直的向后退了一丈,惊讶的看着他的出现。这个时候的展昭不应该还在王府收拾残局么?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我来当然是为了抓你!”看着cǎi_huā贼,展昭这时候说出的字字句句都好像是从牙根下咬出来的一样,带着压抑不住的怒气,和想把对面人剥*皮抽*筋的意味。转头瞧着床上的人痛苦又迷醉的表情,他的眼神又换成了怜惜,挥手用内劲将幔放下,然后再次将视线聚焦在cǎi_huā贼身上。
“来抓我?好呀,就算现在抓我,我也赚回本儿了!应该说多亏你们设下这个引君入瓮的戏码么?让我好好的见识了一番什么叫世间少有的绝世美人!怪不得即使他是个男人,你们也敢以他为饵!他销*魂的滋味儿果然不一般!你不知道他刚才在床上的表情是多么好看!呻*吟的声音是多么迷人!纤瘦的身体是多么柔软!那感觉……啧啧啧,估计一向正人君子的展昭,下辈子也是领略不到的!”
瞧着展昭的怒气值爆棚,cǎi_huā贼不介意再给他加上一些。这倒不是他废话多,而是他估计着时间料到展昭根本就没有余闲去解毒。之前所中的毒烟,不仅仅会随着运功而扩散,个人心中的气血也构成他蔓延的重要原因。而以他的功夫,如果不借助于残留在展昭身体内的药性,根本就打不过这早已在江湖上声震武林的南侠。
听了这样的话,展昭心里那就更加不是滋味儿了,挥着剑就冲了上去。每一招每一式都带着凌厉的怒气,而巨阙剑所散发出来的凛然剑气,没有了主人的理性控制,就将这个看起来富丽堂皇的屋子变得支离破碎。这时候的展昭已经没有了什么仁义、没有了法度,只存留三个字——杀了他。
而伴随着这样快速的攻势之下,展昭的内力也全速的运转开来,自然不会再有之前压制毒素的那一部分,很快,毒素就随着内劲和气血蔓延到整个身体,让他嘴唇发紫,身体发虚。最后,两个人从屋子里打到外面,又从外面打回院中,分别在院子的两边落下。cǎi_huā贼虽然受了内伤,嘴角流血,身体各处被剑气所伤;但展昭却更加的凄惨,衣服破损不说,堂堂一个大侠打到现在只能依靠着巨阙剑站立。
“呸!”吐了一口嘴里因为心脉受伤而涌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