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赵大哥,长兴不在屋顶。”阻止了赵虎想要招呼人搬梯子的举动,展昭平静的表情变得有些沮丧。自己当时是怎么想的呢?明明上一刻还因为长兴和庞统打得难解难分,下一刻就因为长兴对自己的拒绝闪躲起来。现在才火急火燎的找人……唉!就在他自我埋怨的时候,开封府的大堂迎来了一只睡醒了的耗子,而他的身后,正跟着展昭朝思暮想了一晚上加一个上午的家伙。
“臭猫,想什么呢?脸色这么难看?”嘴角挂着一丝得意的微笑,白玉堂闲适的迈着步子,进了开封府的大堂。瞧着站在边上低头不知道想些什么的展昭,白玉堂往旁边一闪,露出了身后的人。
“长兴,你怎么和白兄弟在一块?刚才展护卫和我还找你呢!”瞧着展昭有些自责的样子,赵虎正不知道怎么安慰呢,就看到白玉堂晃晃悠悠的走了过来,而更加让人没想到的,他后面跟着的竟然是他俩刚才话里面的柳长兴。只不过那一瘸一拐的模样,怎么看着让人别扭呢?
“长兴?”听到这个名字,展昭马上就抬起头来,然后就看见昨晚那个在屋顶上消失的人皱着一张脸,朝自己走过来。不爽的心情,让人即使离着四五尺都能感受到。这是有人为难他么?眼神转向白玉堂,展昭的眸子中带了询问。
“不要看我,我也是好心。”接触到展昭的眼神,白玉堂立即摆手撇清关系。“我只是瞧着昨晚上他一个人在屋顶,好心把他带下来而已。可没想到刚刚带他下来,这家伙就在我怀里睡着了。你也知道我是多嫌弃他们那屋子,所以就直接把他搬到我的房间了,我还十分义气的将房间里唯一的一张床让给他睡,自己睡在桌子边的小榻上!”白玉堂一脸诚挚的表情让人完全抓不到他的把柄,如果没有柳长兴在一边控诉的话。
“你那叫一晚上都睡床啊!那我早上在床边看到的是个死人?”揉了揉被压得有些麻痹的胳膊,柳长兴一个趔趄摔倒在展昭怀里。
“难道白玉堂昨晚上和你睡在一起?”轻轻的把他扶到大堂侧面的椅子上坐下,展昭仔细的检查着柳长兴的手臂,发现只是血液不畅,导致肢体麻痹而已。但他还是很细致的将手握在麻痹处,输入内力,缓解柳长兴的不适。而习惯了的展昭这样举动的柳长兴倒是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只是一般看着的赵虎挠了挠头,第一次知道内力原来还可以这样用。
“才没有!谁会跟这个家伙睡在一起啊!不过早上醒来的时候看见这家伙在床边,用整条被子把自己包起来,跟个蚯蚓一样。我要下床找点吃的,他没睡醒不让,不仅把我又重新的拽回了床上,还点了我的哑穴,直到自己睡饱了才把我放开。”用恶狠狠的眼神盯着白玉堂,柳长兴恨不得把他身上盯出个洞来,要不就把他定住,让他也尝尝这身体麻痹的滋味。
“哎哎哎,柳长兴,做人可不能这么没良心啊!昨晚上可是我白五爷把你从屋顶上救下来的!要不然,你以为你那三脚猫功夫能安全的到达地面么?不摔死也半残好不好?还有,昨晚上床也是给你睡的,只不过那小榻根本不适合白五爷这么高挑的人,才到床上去的,要不然你以为我会容忍你这个满身酒气的家伙睡在我身边?你倒是睡得舒服,四仰八叉的占据着床的大部分,我白五爷不稀得计较,好人做到底才蹭个床边,你今天还在这里嫌弃我!有没有良心啊!”
本来看到柳长兴享受着展昭如此贴心的服务,白玉堂就感到刺眼。如今被他这么一戳,更是快要气的爆炸!不提自己的初心是什么,自己对这柳长兴已经做得是很到位了,没让他在自己这受委屈,还让醉酒的他安安稳稳的睡了一觉。至于今早上嘛,完全就是不想某只臭猫在自己不在的时候变了脸色。要不然做了这么多却没有好戏看,那多无聊啊!
“你!”见过无耻的,没见过这么无耻的。做好事的话你会不做到底?这样的好心明显就是看自己出丑的心啊!
“长兴,包大人正在后衙等你回报呢!”阻止了柳长兴将要出口的话,展昭梳理完他的四肢之后就站在了两人的中间,显然不想两个人因为这件事有所争吵。
“好吧,展大哥,我现在就去。不过,这家伙,你一定要好好修理!耗子不打,上房揭瓦!”瞧着展昭维护的模样,柳长兴也只得恨恨的咬牙先走了。不过他没吃饭,脑子根本就不会转,他以为展昭是在帮白玉堂讲话,却没有看到他明显站得就距离自己比较近,而手势阻拦的也是在一旁虎视眈眈的白玉堂。此时的柳长兴并没有注意到这一切,也就注定了展昭这位仁兄,以后追妻的情路那是相当坎坷。不为别的,只为他表达的太过含蓄,含蓄到让人听不懂的地步。
“你是说太后身边的承御雨墨是寇珠的妹妹?”听了柳长兴带回来的消息,包拯感到十分诧异。那个雨墨他在南清宫见过,也不过二十出头的年纪,但寇珠死了也将近三十年了,什么妹妹会是这么年轻呢?
“是,听雨墨姑娘自己和陈林总管的对话,好像是她出生的比较晚,只是听父母说过寇珠的事,并没有寇珠的人,父母死后,才打算进宫找姐姐。”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