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由得他去,一边毫不掩饰地盯着李蛟雪白的脖颈和垂挂下的乌丝,一边漫不经心回答:“全面大捷……总要做个亲征的样子来,只是杀了几个人祭旗。”
李蛟身体微僵,他感觉到了脖子上灼热的呼吸,半边耳朵都麻了。
“那主帅倒有意思,手段却还嫩,竟同齐国玩了个瞒天计,好在我们早有准备……”嬴政说着,微微俯身,朝李蛟的白皙圆润的耳垂吹了口气,声音喑哑的让人不寒而栗。
接着,李蛟感觉到耳垂被轻轻舔了一下,被舔过的地方火烧火燎的烫。
尼玛这是口水又不是汽油,为什么会这么烫啊啊啊啊啊!
等等!
口水!
打仗的时候会有时间洗漱吗?
“你要是敢吐,就让那个伺候你的侍女吃下去怎么样?”嬴政轻轻咬了一下李蛟的耳垂,嘴角翘起。
哥终于知道有哪里不对了!
以前的嬴政虽然鬼畜,那也是在安全范围之内的,再霸气侧漏也遮不住那双通红的耳朵,然而现在……他究极进化了啊!
这气场,这动作,这表情,危险度升级到百分之三百了吧我擦!
“这些日子,都做了什么?”嬴政的手指灵巧的解开李蛟的衣带结。
想你和想你,还有想你。
李蛟的眼睛微微迷茫下来,看着那张色泽完美的薄唇,看着看着,像被什么诱惑了似的,忽然,他掂起脚尖亲吻了下去。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嬴政的手一顿,慢慢往上,扣紧了李蛟的后脑勺,另一只手紧紧的揽住了他的腰。
床帐下,戎装盖住了洁白的单衣,芙蓉帐暖,花开几度。
隔天李蛟趴在床上咬被角。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哥居然,哥居然和始皇大大那,那个啥了……
还是被压的!一次都没有翻身!
苍天逗我!
李蛟决定这辈子再也不见人了,qaq昨天叫得那么大声一定都被听到了!
“这,王上是不是去劝劝长安君?”王方捧着一托盘的医疗用具,纠结的说。
“这是什么?”嬴政皱眉。
王方更纠结了,小声说道:“王上之前只问了男风之事,老奴没敢多嘴,可,可既然是用在长安君身上……男子情事里做为承受的一方伤害很大,这个,事后须得小心处理,不然就很可能会得病……”
“你说,寡人听着。”嬴政拿起一个漂亮的小玉盒,里面有浅褐色的药膏。
王方露出一个“果然不出我所料”的表情,开始细细讲解这些东西的用法。
地宫不隔音,李蛟在里间听了,脸红的像一只煮熟的虾米一样蜷进被褥里,过了一会儿,被褥里的大鼓包变成了小鼓包,一瘸一拐的花斑小猫出现在两人视线里,高傲的昂起头。
哼,谁要你们上药了!一、点、也、不、疼!
喵爷还能打滚呢!
嬴政有些无(可)奈(惜),还是随他去了。
也许真是体质特异,李蛟难受了一个上午就没什么感觉了,到了傍晚回到王宫的时候,已经活蹦乱跳。
嬴政摸了摸他的脊背毛,仍旧把他放在批奏折的桌案上让他自己玩,和从前没什么两样的相处情景,然而两个人都知道,有什么不一样了。
批奏折的那人偶尔投注过来的眼神不再只是单纯的宠爱和喜欢,而另外一个,到底也没心没肺不起来了。
那种疯狂到想要独占的情感,总是会传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