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热吻之后,她捶打着他厚实的背低喊:“丫儿在隔壁呢,万一听到不好了。”
“她那么小,看见了也不懂。”男人继续攻城掠池。
“她十岁了,十岁的小姑娘不是很小了,看到了真不好,藤瑟御,你是饿鬼投胎啊!”
掀起她的衣角,动作粗鲁急切,鼻尖抵着她的鼻尖,气喘如牛地回:“你都不知道这四年我是咋过来的,都没沾一点肉沫星子。”
藤瑟御这样的男人会哪一个女人禁欲吗?
不可能的,随心根本不相信他的话,如果是那样的话,四年前,他就不会抛弃自己。
“好了,今天中午才……”随心没有说下去,想起白日在办公室桌上的火热缠绵,红润一下子延伸到了脖子根部。
“谁规定一天不可以两次?”
抵着她的红唇,呼着热气,他小声抗议:“这一次过后,三天不碰你,咋样?”
“去死。”伸出手臂,在他脑门子上狠狠地拍了一巴掌。
男人太腻了,自从她承认与他的婚姻后,几乎是时时刻刻,每分每秒都与她缠在一起。
她都觉得有些窒息,更是腻烦。
“藤瑟御,我真担心你妈不会接受我的。”
完毕后,她躺在他身侧,望着天花板发呆。
“放心吧,她不会再为难你,我会做好她的工作。”
随心没有再回答,只是心底发出一声嗤笑,藤瑟御的工作做得通吗?她表示怀疑,焕碧青那样高高在上,眼睛容不得一粒沙的女人,那种高贵妇人通常情况下,都不太可能接受她这种身份的媳妇,在她们眼中,永远只有利益,没完没了的算计,谁能为财富带来更多的利益,她便会偏向谁,说白了,她偏的不是人,而是钱财,权力。
她喜欢傅碧瑶,一直站在她那边,不过是仗着傅氏精石集团雄厚的背景。
虽说,如今,‘财富’与傅氏早已拉开了一段距离,但至少,傅碧瑶那样的名门千金,总比她这种一无是处,只能靠每月领工资度日要强得多吧。
性格是与生俱来的,当然也有后天养成,一旦在心里形成这种观念,那便是一辈子也很难改掉了。
焕碧青就是这样的女人,她冰冷,高贵,目空一切,天之骄女,打从娘胎出来,老爹就给了她一个金枝玉叶的身份,从小耳濡目染,她自是不可能把最低层的老百姓放到眼底。
其实,她会偏傅碧瑶也正常,随心觉得自己也没资格去恨她。
她也绝不相信藤瑟御会做通他妈的工作,其实,一切都无所谓,反正,她也不是真心想要与他在一起,走一步算一步吧。
要不是因为囡囡的原因,她这辈子都不可能再与他走到一起了。
“瑟御,你有多少天没回来了?”
藤三少刚从车子里走出,下人们接过他扔过去的车钥匙,迈着优雅的步子走入客厅,沙发椅子上正在织毛衣的美丽妇人,便摘下了老花眼镜,一脸正色地询问着儿子。
“老城区撤迁一事还未完全商妥赔偿,所以,很忙,妈,谅解。”
“忙,恐怕只是借口吧。”
忙得来都没时间慰问一下母亲吗?
“是真的啊,妈。”
“瑟御,我听说你与沈静好领了结婚证?”
对于母亲知道这则消息,藤瑟御根本不觉得奇怪,甚至觉得,如果他老妈不知道这件事,那才是天底下最奇怪的事儿。
向来,老妈都喜欢关心他的私生活,每一次,他下班去了哪间夜总会,睡了那个女人,她总是一清二楚的。
“嗯。”
对于儿子的反应与淡然,没一句解释的话,焕碧青藤地怒气就上来了。
“你怎么能辜负碧瑶?你说,我怎么去看你傅伯父说这件事情。”儿子这样做,是陷她们夫妻于不仁不义,藤家是商业世家,最讲究的就是两个字‘诚信’,如果不能守信于别人,在商场上寸步难行的。
儿子这样的行为几乎是触犯到了她的底线。
“妈,我希望你不要再管我的事,我会有分寸的。”
他上了一天的班,处理了一天的公务,也不想再与母亲争辩,耐着性子解释。
“我喜欢的人是静好,不是傅碧瑶。”
四年前,他从未这样告诉过母亲,可是,经历了四年,他成熟了,他不想让自己的爱情再一次死于母亲的毒手中。
“爱情当不了饭吃,儿子,听妈妈的话,我们不能辜负碧瑶,碧瑶是傅家唯一的女儿,她拥有傅氏整个精石集团,如果你娶了她,傅氏企业就是我们藤家的了,这样一来,他会少几年的找拼啊,再说,你这样会做生意,我相信,傅氏会在你的管理之下走向更辉煌的未来。”
焕碧青苦口婆心教导儿子。
其实,她相信儿子懂这些道理,只是,有些迷了路,对一段情陷得太深了,终究不是好事,这正是她担心所在。
“妈,我觉得,你儿子我,‘财富’还需要靠傅氏企业来撑,还需要靠维持一段利益婚姻来将财富发扬光大?”
“我不是这个意思,儿子,要知道,碧瑶住在咱们藤家,任劳任怨,整整四年,相信大家都看得见,她对这个家的付了同,有她在,我与你爸爸几乎不操任何的心,可是,如今,你要抛弃她,如果是这样,会有多少的人在背后指责我们藤家无情无义啊?”
“嘴巴长在人家身上,随便好了,妈,我不想再让自己后悔了,不管你怎么说,总之,我与静好已经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