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成共识后,他的吻从她光洁的额头上开始,慢慢滑过挺直的鼻梁,一路蜿蜒而下……
手指在她身上点着火,所到之处,无不引起她浑身一阵轻轻战粟。
她手心浸着汗,紧张的要死,他的唇贴着她的唇,轻问:“怕吗?”
白筝仰着的头摇了摇,星眸半闭,俏丽的脸蛋儿绯红,细肩上的衣服垮到了手臂上,胸前的风光惹隐若现,看得男人更是痴迷,呼吸暖昧不堪。
那地儿一紧,他真的再不能耐劳了。
只是这样被她含情脉脉望着,他就感觉自己整个人热得快要爆炸一样。
就在他快要将……
她的脸红得像是要掐出一汪鸡血,难为情地皱起黛眉,尴尬地细语:“我不……不能……”
“什么?”
“我……那个来了。”
卧槽,太煞风景了,居然在这个时候来姨妈,藤三少气得真想一拳砸在墙壁一头撞死得了。
“不……好意思。”白筝红着脸,急忙起身清理着自己,并重新找一件干净的衣服换上。
“我……得下楼去买那个。”
“我去给你买。”男人一边应着,一边拿长裤套上身,还有衣服,不到一分钟便穿戴整齐拿了车钥匙迅速闪人。
二十分钟后,拎着一个黑袋子回来了。
袋子里是好几个牌子的卫生棉,有一种卫生棉还是她最喜欢的牌子。
“你怎么知道我用这个牌子的?”
她鼓起勇气问出口,只是因为太好奇了。
“撞上的吧!”男人不大乐意地耸了耸肩膀,冷哼一声,走到窗台边抽出一支烟默然点上。
大姨妈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这个时候来。
藤三少没被女人这样冷落过,心里自是有些不爽。
在商场上,藤三少一向都是觉着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自然,女人也不例外,他为了要在一个月之内将女人拿下,自是花了一番功夫,了解她的喜好,喜欢什么餐点,喜欢阅读什么课外书,喜欢穿什么款式的衣服,这甚至包括她喜欢穿什么样毅色的内衣裤,用什么样的卫生巾牌子,总之,这个女人从内到外,他没一样不了解。
他的女人嘛!自是要了解透彻一点才好!
“沈静,你家都有哪些人?”
说也奇怪,他了解她的所有一切,却不知道她是什么的家庭出生,他让人查了学校里的档案,档案上家庭环境那一栏居然是一片空白。
“你喊我沈静?”
她不叫沈静啊!这男人这样唤她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他为什么要唤她沈静啊?
“是,别告诉我,你不是沈静,这可是你挚友付静告诉我的,她说你们都有一个静字,这是一种缘份,所以,你们特别处得来!”
白筝终于明白了怎么回事,付静心机太深沉了,付姑娘到底想干什么啊!
“其实,我真正的名字是沈静好,因为,我妈嫌这名字有些男性化,所以,在我进入小学一年级时,她就到公安局为我改了名字,把‘好’字去掉了。”
她说得那样坦诚,仿若她真的就是沈静好,并不是白筝!
付静这样骗藤三少,自是有一烟她自己的理由,付静被张光泽甩了,正想找一个比张光泽更帅,更有魅力,而又多金的男人,而藤瑟御可能就成为她的目标了。
而她呢,为什么要这样骗他呢?
只是因为,她有自知之明,她并不看好与他的一段露水姻缘,虽然她管不住自己的心,可是,她能预知与他无果的结局。
他是高踞云端的优秀男人,他是天上的云,而她不过是地上卑微的泥尘!
她与他又怎么可能会有好的结局呢?
不过是痴心枉想罢了,可是,年轻的女孩都爱做梦,明知道这是一场没有结局的感情,可是,她还是陷进去了!
为什么叫沈静好呢?
因为,你是藤瑟御,琴瑟在御,莫不静好!也许,她是有史以来最痴情的女人!
白筝向来性子倔强,生活中也是个敢爱敢恨的女孩子,一旦认定了,就算是一头栽下去万劫不复,她也认了。
那天晚上,她睡在床上,而他躺在她身边,两人并没相拥而眠,虽达成协议,然而,相处中仍然透着陌生。
第二天,藤瑟御就消失了,整整18天没给她只字片语,也不再送花过来,也许男人最是知道能如何攻破一个女人坚守的最后一道防线,先是火热追求,再来慢慢冷却,而他冷时女人却已热起来。
他料得并不错,分离后的18天后,那天晚上,他只是让助手向她撒了一个小谎,她就疯了似地冲进了雪棱园。
见到他的那一刻,她的眸子刹时就蓄满了泪水,波光闪闪,晶莹剔透,她不顾一切向他扑过去,双手环住了他健壮的腰身,小拳头在他肩膀上轻捶。
喘息声夹杂着嘤嘤的哭泣声,她喊:“小李说你受伤了,原来,你是骗人的。”
“哎哟!我被一个神精病捅了一刀,很疼,不信你看。”
卷起袖管,她看到了缠着手臂白纱布甚至还掺着殷红的血迹,当时脸就吓白了。
“你怎么了?”
“没事,一点儿小伤。”
不过是去建筑工地视察时,一根钢筋砸到了他胳膊上,手臂受伤了,幸好他头上戴着一个钢盔帽,否则,小命儿就没了。
“疼吗?”
她白着小脸轻问,是真的被他给吓倒了。
“你呼呼就不疼了。”
男人玩味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