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由你,多暖心的一句话,倾言也不知道为什么丰锐会这样子对她,自从第一次见面开始,他看她的眼神就别具深意,好似,她就是他心爱的妹妹,那样灼烈而清澈干净的眸光让她感到心暖。
她知道他不会害自己,所以,她愿意给他亲近。
一切由你,什么令人温暖的话语。
她觉得,与丰锐在一起,远远要比与藤瑟御呆在一起来得快乐。
丰锐不会给她负担,他会给她绝对的宠爱,完全当她是一个妹妹般,谁都不能欺负她,其实,有这样的一位哥哥宠着,爱着,那感觉特别的好。
“我知道你不想见他,如果不是我的生意出了一些问题,我也不会让你去与他洽谈,你也知道,即便我出马,也未必能马到成功,可是,你就不一样了,但是,倾言,我绝没有利用你的意思。以后,丰氏的股份,分你百分之十。”
“别,哥,丰氏是你的,与我没半点关系。”
从他手上抱过了忘尘,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女儿已经熟睡了,眼角还犹挂着泪痕,脸蛋儿红扑扑的,看起来是那么漂亮可爱。
“如果丰氏一旦挽救了,你就是丰氏的在功臣,所以,我必须得让你分百分之十的股份,倾言,我们也算是患难兄妹,你就别再与我推辞了,再说,也不一定丰氏能起死回生呢。”
丰锐的话有些气馁。
“别这样,哥,即然藤瑟御答应与我们合作,那便没问题了,放心吧,他的睿智加上财富的实力,绝对能让丰氏扭转局面的。”
她曾经是他身边最亲近的人,当然能了解藤瑟御在生意场上的铁腕作风。
当然,为了签这个单子,她也与他周旋也一阵,她都担心他会认了自己。
好在,合约顺利签下,但他并没有表现着丁点儿与她相识的意思,这就说明,他并未发现她是白随心。
只是,回想着在台下,他出奇不意凑上来冒了那么一句:“瑟御在御,莫不静好。”
不知道是几何意思?
她最怕他认出自己来了,因为,她真的好想过一段平静的人生。
“我相信你。”
丰锐静静地凝望着,眼眸幽深如一汪黑潭。
“尘尘睡着了,抱她到床上去吧。”
“嗯。”倾言将孩子抱进婴儿室,轻轻地将孩子的小身子放入了婴儿床。
婴儿床是一个粉色的世界,全是清一色的嫩黄加粉红,组成了一个梦幻的世界。
是倾言亲手设计出来的。
“倾言,她长得真像你。”
“是吗?”
“是的。”丰锐凝视着床上小小人儿,食指挑起她紧紧握在一起的五根小指头,她的指头那么小,那么白,白有些扎了他的眼。
这时候的丰锐心里有一股子说不出来的暖流在涌动。
如果这是他的孩子该有多好啊。
“哥,我听阿飞说,曾经,你也有一个相爱的女人,那是嫂子吗?”
替女儿盖上了薄棉被,两人拉灭了电灯走出了婴儿房。
闻言,丰锐锐利的眸光陡地黯然。
眉宇间也有淡淡的幽伤呈现。
“是有一个。”
“可是,那都是好遥远的事情了。”
抽了一支烟划了火柴点燃,倚在栏杆上静静地吸着,一口一口地,姿态优雅,却也是满脸落寞神彩。
“她一定很漂亮,也很贤慧。”
“嗯。”
吐出一口烟圈,丰锐的眸光从虚空中收回来落在了女人的脸蛋上。
“信吗?她长得与你有些相似。”
倾言摇了摇头,皱了一下眉头,表示不太理解。
“是像以前的我,还是现在的?”
“以前。”
“你们眉目间的神韵,还有走路的姿势,以及五官轮廓几乎都是一个模子印出来的。”
真是太巧了,难怪,在她们见第一面是,他看她的眼神即吃惊又诧异,记得当时,他甚至还取下了脸上的墨镜。
难怪见第一面时,他就给了她一块翡翠玉佩,对她说:“今后,无论你遇到什么困难,都来找我吧。”
事实上,她一直不知道那块绿荫荫,颜色漂亮的翡翠并不是一块普通的玉佩,它的背面是镶玉做成的,而且,还有那样一个大嚣张到极点的“杀”字。
也是生下了忘尘后,她才知道,那块玉佩是黑白两道通辑令牌,那个杀字代表了黑道大哥的绝权威,只要他下了这道令牌,没人胆敢再收留你,而且,这令牌一旦发出,也就代表着他必须要你的命。
多可怕的令牌,可是,他居然给了她,并且,还是在相互并不了解的情况下。
“你很爱她?”
她试探性地问,她能感觉那个女人在他心里似乎扎根许多年了,在这个世间,无一人可以代替。
“我的父亲抛弃了我的母亲,因为,他是一个豪门世家的子弟,与我母亲发展一段恋情后,由于懦弱胆小不敢忤逆父母,最后随了父母的心愿取了另外一名门当户对的女人为妻,很老套,对不对?可是,我的身上就是有这样一个老套的故事,我就是一个被人唾弃的私生子,后来,他的生意越做越大,在社会上也显得有地位,我的母亲找到了他,想让他给我安排出国,没想他翻脸不认人,还当众骂我母亲是水性杨花的dàng_fù,母亲气极与他理论,没想他却动手打了我母亲,就在那天晚上,我母亲被人刺杀身亡,你说,他做得有多绝,为了保住他的幸福家庭,保护他的妻子,儿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