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一遍。”眸底染上冰寒,浑身漫上一层浓烈的阴戾气息。
“你还不知道吧,当年,是妈命人抱走了沈静好才出生三天不到的孩子,那个孩子由于先天性体弱,经历了一番追逐,孩子刚抱过来就高烧不断,最后烧成了肺炎,下午就咽了气,妈怕你知道会怪罪于她,所以,才把所有事隐瞒下来,我恨你的薄情,所以,才会去医院找了一个差不多的孩子寄给你,因为这一切的妈做的,所以,你才会查不出沈静好一丝的线索。妈不喜欢沈静好,你是知道的,沈静好有什么好,只是一个,无背景,无家世的灰姑娘,其实,妈也是为你好。”
听到这里,藤瑟御已经不想再听下去。
这个女人所说的每一字每一句都在切割着他的耳神经,让他头痛得几乎要爆炸成碎片。
这个真相笔直地冲击着他的心脏,让他感觉连呼吸都成了一种轻微的痛苦。
他的孩子,刚出世不到三天的女儿,居然是死在自己母亲的手里,难怪这么多年来,他一直追寻沈静好的下落,一直就找不到一丝的蛛丝马迹,他还以为是静好太伤心了,所以,要刻意隐藏起来,又不愿意放过他,想让他内疚痛苦,所以,才会在把刚出世不到三天的孩子寄给他抚养。
是他错怪了静好,他丝毫都不察觉,原来,他身边这些女人个个心如蛇蝎。
可怕变态成了女恶魔,都要来吸他身上的血。
比那些跟过他的女人要来得可怕太多,至少,那些女人都是冲着他口袋里的钞票,几夜过后,便形同陌路。
那样的关系实则上要简单太多。
理了理纷乱的思绪,突然,掷地有声问出:“那所假坟是谁做的?还有刘坤的死,又是怎么回事?”
“假坟是刘坤造的啊,他以为沈静好死了嘛,至于,刘坤的死,具体我不太清楚,我只知道刘坤以为是你派人夺走了孩子,所以,他要向你采取抱复,而最怕这一切发生的人该是谁,你想也知道。”
‘哐当’随手捞了一只酒杯,杯子狠狠地砸向了坚硬的墙壁。
杯子从墙壁上弹落到了地面,发出清脆的声响,破碎成了一片。
这一切全是阴谋,全是诡计,而这一切却是自己的母亲所为。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地煽在了她的脸上,瞬间,半边脸颊肿得老高,牙齿松动了两颗,耳朵翁翁作响,一缕血红从她嘴角慢慢滴淌而下。
“这辈子,我从不打女人,傅碧瑶,你应该感到庆幸,今天破列打了你。”
“瑟御……我……”
傅碧瑶捂着作痛的脸颊,欲哭无泪。
这所有的一切,眼前这个女人都有参与,他恨死了自己的母亲,当然,眼前这个女人也不例外。
如果没有参与,她不可能知道的这么清楚。
“傅氏将彻底完蛋。”
“不,不要……瑟御。”
傅碧瑶拉住他的手臂,想阻此他离开的步伐,没想男人用力一甩,整个身体被甩出去至少一丈多远。
“瑟御。”
不顾身体的疼痛,她像一只狗一样飞快爬过去,抱住他的裤腿摇晃:“瑟……御,这一切,真的与我无关,除了寄那个孩子给你以外,其他所有事真不关我的事情,都是妈做下的,她想让你一心专注于事业,你不是不知道,以前,每次你身边的女人,在第二天早晨都会得到佣人给的避孕药,她不想让你的孩子流落在外,她觉得,沈静好没资格替你生下孩子,事实上,沈静好当初与你在一起时候,她也派人拿去了避孕药,还不止一次,你与沈静好分了手,她以为高枕无忧,才没有去关注她了,没想不到几个月,她就生下了一个孩子,瑟御,妈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你好啊,身为人母,都希望自己的孩子成龙成凤,她的出发点并没有错,你就原谅她吧,瑟御,我求你了,沈静好至少还活得好好的,不是吗?再说,傅氏是我妈一生的心血,无论如何,静好也是傅家的孩子,难道你忍心让她伤心难过?”
提到沈静好,藤瑟御心中怒气更炽。
伸手揪住了女人的衣领子,把她扯了过来,俯下头,眸光如狼般盯望着她。
“静好没你这样多的心机,她也从不承认自己是傅家的孩子,更不会在乎傅氏,傅碧瑶,你即然如此在乎傅氏集团,毁了它是必然,你父亲一生的心血又怎么样?人,总得为自己的过错买单,当年,是他抛弃了裴丁香,让静好过了一个悲惨的人生,后来,又强逼我签下一纸十年契约,你知道我的性子,你说,我能饶过他吗?”
“你会放过他,也会放过傅氏,不论父亲以前是什么手段,毕竟,他终是帮你度过了难关,你心里太明白,如果当年不是父亲出手相助,你的‘财富’不可能有今日的壮观,瑟御,得饶人处且饶人,你就放过傅氏,放过我爸吧。”
她如果失去了傅氏就等于是失去了一切,以后,就没什么与沈静好抗衡了。
她天生没有沈静好聪明的头脑,又不能得到这个男人的垂青,至死的爱慕,所以,她不能失去傅氏。
拼了这条老命她也要保住傅氏,至少,她认为,保住傅氏,就会让她们母女一生衣食无忧。
“四年前,你与你妈合谋这一切的时候,怎么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