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云!”费希尔低声厉喝,“你闹够了没有?没有人说你,更没有人诋毁你,你不要再无理取闹了。总归一句话,我不可能跟你在一起!”
“没说才怪!我刚刚才看见她离开,你就跟我说这些话,难道这还不足以说明问题吗?那个贱女人到底跟你说了什么?你告诉我!”
费希尔觉得秦云简直疯了,被她气的胸口发疼。他紧紧捂着自己的伤口,火药味十足的瞪着她,“不管你怎么想,左左没说过你一句坏话。该说的我已经说清楚了,你自己回去想想吧。时候不早了,我得休息了,你走吧。”
赤果果的逐客令!
秦云难以置信的瞪着费希尔,他居然为了一个言左左连看她一眼都觉得多余。她气得咬牙,心里翻滚着滔天巨浪,一字一顿说,“我可以走,但我得知道言左左说了什么!”
“是我觉得应该跟你说清楚了,跟左左没有任何关系……”
“你不要再护着她了!”秦云咆哮,“她已经是个结了婚的女人了,费希尔,你别再执迷不悟了。如果不是她,你会受伤吗?你到底还要被她蒙蔽多久?”
费希尔从来不觉得秦云是多痴情的人,劈腿对她来说是家常便饭。现在表现的这么专情,倒是有意思了。
他冷笑:“左左是结婚了,可她却懂得什么叫忠于爱情,忠于婚姻。如果放着这样的女人我不爱,你觉得我应该要一个不安于室的女人吗?”
秦云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睛,没想到费希尔居然把话说的这么狠,而且字字句句都是在拿她和言左左做比较,在他心里,言左左就那么完美无缺吗?
她死死握着拳头,更加肯定是言左左在费希尔面前诋毁她。要不然,事情怎么会这么巧合?这个该死的女人,想不到表面一副无害的样子,实际上心里这么险恶。
既然是她不仁,那就别怪她不义了!
秦云深深看一眼已经闭着眼睛躺在**上准备休息的费希尔,不禁握了握拳头。
这么多年的感情,他当真要这么狠?
眼眶里滚动着泪水,她死死咬着唇,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在走出费希尔别墅的时候,她的眼泪就像是断了线的珠子,哇的一声就哭了。
她不甘心,真的不甘心!
她到底是哪里比不上言左左,她的等待换来的却是无情的对待。言左左什么都不做就能够得到费希尔全心全意的爱护,凭什么!
坐在车里,她哭得撕心裂肺,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拿出手机,擦擦眼泪,像是做了什么重大决定,立刻拨通没有存名的神秘电话。
“好,我答应跟你合作,只要能够除掉言左左,让我做什么都行!”
电话那头传来女人的低笑声:“言左左果然还是这么讨人厌,好,一个小时以后你就会收到一个包裹,至于怎么做,你应该就会很清楚了。”
秦云咬咬唇:“是什么东西?”
“你拿到了自然会知道,不过,我可警告你。言左左被后撑腰的人可不少,错过了这次机会,你恐怕就永远没有可能扳到她了,别犹豫。”
秦云心里一提,很快就切断通话了。一时间有些心慌,这会不会是个圈套?
她不知道这个女人是谁,只知道她也恨言左左,莫名其妙跟她联系上了,然后就是接下来的事情。
回到家里,秦云没等多久,果然就收到了一个包裹。这包裹就跟潘多拉盒子一样,虽然她心里害怕,可还是忍不住打开了。
硕大的盒子上只贴了一句话:这东西能让言左左身败名裂!
而这个目的也是秦云一直想做却没有机会的,让言左左身败名裂,想想就觉得美妙。
对于满心怨恨的秦云来说,对方的来历已经不那么重要了。她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整死言左左,其他的她都不在乎!
没有池墨卿在身边,言左左晚上睡不好,早早就醒了。在家里也觉得冷情,干脆就去公司上班了。她正好趁着这个机会搜集有关茱茜的报道,想要在跟她接触之前多了解一些,也好少被这位大小姐刁难。
只不过,坐在办公室里,她的思绪总是不集中,时不时就看一眼手机,可始终没有等到她期待的短信。好像从她回到s市以后,就再也没有池墨卿的消息了,就连特助简宁也联系不到他,这让她心里有些不安。
在这样的重重谜团里,言左左越发觉得无力。她恨不得自己能够尽快壮大起来,在池墨卿受到伤害的时候能够保护他。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只能傻等。
她重重叹了口气,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外面传来闹哄哄的声音,时间刚好指向上班的钟点,她的思绪被拉了回来,强迫自己把注意力放在工作上。
咚咚咚!
外面传来敲门声,没多久,就看见办公室的门打开了,紧接着,易凡希带着个身材高挑,打扮入时的女孩儿进来,看上去约莫二十七八岁。
“副总监早,这是新来的米絮儿,总监让你安排。”易凡希神色清冷道。
言左左点头,仔细打量一番眼前的姑娘,尖尖下巴,挺挺的鼻梁,大大的眼睛,有一头乌黑的长发,举手投足间带着几分……腼腆?!
言左左示意易凡希可以出去了,她看着米絮儿,眼底闪过一抹困惑,这样的装扮,怎么身上还带着这种不成熟的青涩?她觉得很奇怪。
“坐吧。”她让米絮儿坐在她对面,看一眼她的简历:虽然不是什么国际名校,可她所呆的学校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