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有白苍生坐镇,宋画凝自然是什么事都不会放在心上,如今白苍生被困,无力援助,宋画凝熟知情况不妙,由不得她不认真。
“宋画凝,我不想与灵瀛境起冲突,你还是住手吧。”记天显然知道宋画凝的来历,言语中也表达出对奇圣灵瀛境的畏惧。稍作沉思半响,却又鼓着勇气续道:“但并不代表我会怕了灵瀛境,就算他本事大,只要我藏起来不出现,他也拿我无法,所以别以为我不敢杀你。”
“是吗?”宋画凝故作轻松的笑了笑,道:“那你倒是杀我试试。”
此言一出,记天一面指挥着飞虫袭击慕殊,一面又暗自思考得失。
如果因为宋画凝,自己没抓到慕殊,那机会可就再也不会出现了。
念头想到这儿,记天也不再犹豫,嘴巴张开,数百只肉嘟嘟的肉虫从其口中争先恐后的飞出来,震动着小小的翅膀,飞向宋画凝。
见状,宋画凝再次摆出先前释放金光球的姿势,想要第二次使用这招。
砰砰!!!!
宋画凝才摆出架子,还没来得及念咒,几声枪响从道观前院传来,惊得山中鸟儿乱飞。
几人纷纷被枪声吸引了注意力,记天手掌一挥,散步在外的肉虫全部回飞,从记天的嘴鼻中钻进去,看得宋画凝单手捂住嘴唇,另一只手慢拍胸口,做出恶心状。
“他奶奶的!这破道观有人没有?”前院传来的声音,一开口就大骂一声,声音传遍后院,连被困在肉身钟内的白苍生听到声音都停下了对肉身钟攻势。
“他妈的!有人没有啊!快出来接待大爷们!”又有人在前院连续开枪,声音很杂,看来这枪也不是什么好的货色。
众人都知道前院出状况了,但宋画凝巴不得状况越乱越好,那样对自己一方才有利。
洁白皓齿一咬手指皮,滴出一滴血,宋画凝左手手掌向上一抬,血滴飞起,在空中随着宋画凝手法一变,突然炸开,分化成血雾。
“大当家!你看,后院天上有东西。”前院有男子叫了一声,道。
“他奶奶的z爷过去看看。”这次换做先前那道粗鲁的声音道。
不一会儿,十几名坦胸露背的粗壮汉子肩上扛着步枪从连接后院的小径走来。
为首的一人面目粗犷,浓眉大眼,上身打着赤膊,身上肌肉隆起,脸上还有几道刀伤,胸口有一个弹孔,大步行走间,浑身的匪气难以掩饰。
而跟在此人身后的十几人,几乎都是这般,上半身光着,下身穿着长长的布裤,腰上插着长刀和弹药,肩上扛着一杆步枪,身上几乎都带着深浅不一的伤口。
“你们这是在干什么啊?”为首的汉子没说话,一名小弟走上前来,为他们大当家的问道。
慕殊与宋画凝对视一眼,没料到这种情况下竟然会遇见一帮彪悍的土匪。
“不关你们的事。”记天斜眼不屑一顾的瞟了发言的小弟一眼,冷冷道。
“草!**的敢这样跟老子说话?”那小弟在众兄弟面前被人藐视,自觉脸上无光,肩上一抖,扛着的步枪端平,漆黑的枪口对准记天的头,暴虐道:“你带种的再说一句试试,看老子今天不爆了你脑袋。”这小弟说话斩钉截铁,让人不敢怀疑他的话。
见到这群土匪一上来就想动手,记天本能的朝后退了两步,难得的表现出了丝毫惊恐。
慕殊相信,记天实力再好,也躲不过十几杆步枪的乱轰,而且记天那语气,也的确容易让人发火。
他们口中的大当家慢慢抬手,压在那小弟的枪杆上,让小弟将枪放下,独自一人走上前,来到记天面前,抠着自己的手指甲,漫不经心道:“小子。别说刘爷没提醒你,出来玩的,就得规矩点,不然不知道啥时候,可能连小命都没了。”吹了吹指甲缝里的赃物,刘爷继续道:“这次就算你年轻不懂事,我们也不难为你了。”
“但是我和这帮兄弟都两顿饭没吃了,你赶紧去给煮点吃的,然后你就可以走了。”刘爷虽然身上匪气很重,但也还讲点道理,不像那个小弟一样动不动就拿枪眼说话。
记天这次没有顶嘴,但却愣在原地不动,慢慢抬起头,冰冷的双眼直视刘爷的脸庞,目光与刘爷对视。
“怎么着?还不服气?要不要我让兄弟们给你松松筋骨啊?”刘爷怎么说也是走南闯北,久经沙场多年的老土匪了,又岂会被一个眼神给吓住,不但没有怕,反而越发不快,濒临发火的边缘,只要记天敢顶嘴,刘爷便决定手臂一挥,几十颗枪子就朝着面前这小子的脑袋打来。
“小子,没听到吗?是不是不想活了?”十几名土匪见记天不听话,立马开始叫嚣。
宋画凝美目转动,计上心头,忽然妩媚的娇笑,走上前去,伸出芊芊玉指在刘爷雄伟的胸膛轻轻戳了一下,笑道:“大爷,原来你们这么久没进餐了,正巧隔壁有厨房,不如小女子去帮大爷们弄点吃的吧。”
众土匪一进来把目光都放在了记天身上,却忽视了一旁的慕殊与宋画凝,此刻宋画凝婀娜多姿的款款走来,顿时将土匪们的注意力全部吸引过来。
当看清宋画凝惊为妖孽的面容时,有几名土匪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嘴角流下的口水,几乎除了刘爷外,所有的土匪都目不转睛的盯着宋画凝,眼光不断在宋画凝身躯游走,似乎想要仔细一探这女人衣服内的景象。
刘爷经过短暂的吃惊,便定下心来,不像小弟般失